這打架就肯定有一方贏一方敗的,所以沈昭兒兩人抱着人家的崽在那裏討論道:「你說誰會贏?」
黨小癸:「不知道,畢竟以一敵多,看上去狼群這邊更有優勢一些。但看熊媽的戰鬥力很強的樣子,而且還在暴怒中,不好說。」
「嗷嗚——吼吼吼——」
大熊一熊爪將其中一隻母狼拍飛到了另一邊,又猛然一個扭頭張口一口咬住另一頭公狼的脖子上。
「嗷嗚——嗚——」
被熊咬住脖子的公狼瞬間痛叫了一聲,立即掙扎了起來。
旁邊的另外幾隻狼立即沖了上來,張嘴朝母熊身上咬去。
母熊痛的只好鬆開公狼的脖子。
「哞————」這時猛然一頭公牛沖了進來,用角把幾隻狼和母熊分開頂。
「哞哞——哞————」
別打了別打了~~
被牛小小用牛角挑飛到了一邊的母狼:「……」
又被牛小小用頭頂到另一邊的母熊:「……」
牛小小用自己龐大的身體擋在雙方中間,牛頭左看看,右看看。
「哞——嗯昂——」
「吼——」母熊齜着牙沖它吼了一聲。
牛小小扭頭對它跺了跺腳,又轉頭看着聚在一起的幾頭狼。
「哎呀,牛小小還會勸架的呀。」黨小癸一臉詫異的望着擋在狼和熊中間的牛小小。
母熊哼哧哼哧的喘着氣,顯然剛才打架費了它不少力氣。
「吼——嗷嗚——」冷靜下來的母熊開始去找自己的娃,結果一轉頭就見自己的娃被抱在一個人類的懷裏。
母熊立即朝抱着小熊的沈昭兒跑了過去,朝她嗷嗷叫了聲:「嗷嗚——」
沈昭兒淡定的對它道:「好好好,還給你就還給你。」
說着她將懷裏的小熊崽放到了地上。
小熊着地後,立即朝着母熊的方向小跑過去。
而那幾頭狼這時也湊了過來,幾對狼眼都直勾勾的盯着黨小癸懷裏的小狼崽。
黨小癸一見這情況,立即把小狼崽也放了下去:「給你們給你們~」
小狼崽被放下後,也立即朝着狼群跑了過去。
其中一隻母狼連忙湊了過來,張口就叼起小狼轉頭就迅速的往樹林裏跑去。
母熊也帶着小熊崽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哞~~」牛小小見這狼和熊都帶着崽離開了,便又走到一邊趴了下去。
沈昭兒和黨小癸望着它們離開的身影,笑着了聲道:「團團這孩子竟然這麼記仇,用這種方式來報復。」
黨小癸朝着她爹那邊跑去,往鍋里看了看:「爸,菜還沒煮好嗎?」
黨無才:「急什麼?還沒好呢。」
黨小癸:「我餓了呀。」
黨無才道:「快了,再等等。」
過了會兒他們就看到團團從山裏沖了出來,嘴裏叼着一顆蛋往地上一放。
然後轉身就跑。
隨後魏重君追了出來,望着那顆佈滿口水的鳥蛋,蹲下來去查看了一下:「裂了嗎?咦,都是口水。」
她從旁邊摘了幾片葉子,然後包住那顆和鴨蛋差不多大的大雁蛋拿了起來,看了看蛋殼表面除了口水外,並沒有裂痕。
「嗯?這什麼蛋?野鴨蛋嗎?」黨小癸湊過來看了一眼。
話音剛落,就見天空中撲撲撲的飛下來了一堆大鳥。
「啊這是……大雁?」黨小癸看着這些落下的大鳥一臉驚訝。
「嘎嘎嘎——」飛下來的大雁立即都朝着魏重君的位置,伸長了脖子一搖一擺的跑過去。
魏重君道:「沒破沒破,你們的寶寶還活着呢。請問這顆蛋是皇太子嗎?你們出動這麼多雁來追呀。」
「嘎嘎嘎嘎嘎嘎————」十幾隻大雁圍着她,撐開翅膀,伸長着脖子嘎嘎嘎猛叫着。
聽着就像是在跟她抱怨,又像是在跟她告狀。
魏重君連忙替團團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那死狗的錯,等一下我幫你們打它。你們把你們家的寶寶帶回去吧。」
說着用葉子擦掉了大量口水的蛋,又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這才伸出去。
大雁媽媽伸頭過來,用嘴在蛋殼上左探右探,然後才張嘴將蛋叼進了嘴裏,隨後轉身拍打着翅膀朝着河面飛了過來。
看着大雁媽媽叼着蛋飛走了,其他大雁這才跟着飛了出去。
魏重君望着它們飛走的樣子,過了會兒才忍不住道:「抓一隻留下來烤吃着應該也很香呀~」
剛飛出不遠的大雁們突然感覺全身一冷:「???」
蹲在她旁邊的黨小癸和剛走過來的沈昭兒:「……」
「你袋子裏還有一堆沒吃完的呢,就算了吧。」沈昭兒笑了笑,望着她說了一句。
魏重君聳了聳肩,站了起來轉頭就去找團團:「團團,你鬧夠了沒?出來!」
團團從另一邊的石頭後邊探出頭,望着她叫了一聲:「汪!」
叫完又縮了回去,跑了。
魏重君:「……」
沈昭兒道:「團團可真記仇。」
魏重君道:「這傢伙可記仇了,惹它不高興,它能記好幾天不理人。」
黨小癸也笑了:「跟個孩子似的。」
魏重君道:「你們是沒聽過,曾經有一條狗因為自己的寶寶被人弄死了,在街上咬了一百多人報復。」
黨小癸:「真的嗎?真有這樣的狗呀?」
沈昭兒道:「肯定會有的,畢竟動物也是有喜怒哀樂的嘛。何況是狗這種動物,有些智商可不低。」
魏重君這時又想到另一條二十一世紀的新聞,笑着道:「還有一條,被醫院做了手術割了蛋的,追着罵了那個醫生三年呢。」
沈昭兒和黨小癸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聲。
這時貓頭鷹飛了下來,對着魏重君咕咕叫了兩聲。
魏重君一聽,目光一閃:「老頭回去了?總算回去了。不過這老頭肯定是知道我要出門了,才挑我出山的時候回去的。」
沈昭兒聞言古怪的望了她一眼,不解的問道:「他為什麼要挑你不在的時候才回去?」
魏重君輕哼一聲,道:「因為他不敢見我!」
沈昭兒:「?」
「為什麼?」黨小癸也好奇的望着她問了一聲。
聽魏重君這話,好像她和那老山神之間,有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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