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下絆子,那就再做的絕點。」
「王道友還要加磅啊?」
只見王剛走到降臨地點處,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半透明的骨球,將自身的幾種術法烙印其上,最後埋入土中。
「延時分階段觸發,方圓千丈之內,空間迴轉撕裂,不說死一半,也得消去三成。」
「你也是沒放過他們……」
不管是世俗界的陵墓,還是修真界的仙墓。
存在各種機關禁制再正常不過。
但都不會把事情做絕,有死門就會有生門,否則是有傷天合,影響整個墓葬的氣脈運勢。
雖然這種說法比較玄學,但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都會去遵守。
然而李出塵和王剛沒有這方面的道德顧慮。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主打一個過河拆橋,邊走邊拉。
幾人遁入空中,乘坐飛舟繼續向青龍殿進發。
原本李出塵在這裏的最大倚仗,就是風天都交給自己的仙墓地圖。
也是沒想到王剛來過這裏,那這一切就更妥當了。
……
「什麼?你拿那個饕餮族的娃子去給李出塵擋劫?」
此時在無間客棧的星閣之中,那個白衣老道在聽到朱雀的計劃後,手中的棋子都落在了一旁。
「你神機妙算,李出塵在通天仙墓有大劫,本就是註定之事,這你比我更清楚,你不就是為這事情而來勸我收手嗎?」
朱雀面無表情,對於白衣老道的反應,她早有預料。
「那個饕餮女娃子在饕餮一族中的血脈品位可不低,你這麼做,怕是不體面。」
「體面?自行離開氏族,早就沒了體面,她的生死饕餮一族也不會再去過問。」
朱雀語氣還是那般絕情,眼中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那個饕餮女娃可跟了你很久,捨得?」
「……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之,李出塵要遠比她重要的多。」
「紅拂,這些年你到底……」
「那個名字我早就舍了,我現在是八代朱雀!」
朱雀說完,便將手中的棋子拍在了面前的棋盤上,整座星閣都為之一顫。
隨後朱雀黑着臉離開了此地。
白衣老道看着朱雀離去的背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此前他勸朱雀不要再插手李出塵的劫數,結果對方硬是要伸手干預因果。
而這干預的代價,就是這個饕餮一族的叛族之女。
「呂洞玄啊,呂洞玄,你瞅瞅你造的孽。」
白衣老道轉頭望向窗外,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整片星空。
……
「你是說那天我找過你之後,花月給你帶來了許多關於通天仙墓和紅土界的情報?」
「對啊,我也挺意外的,當然花月肯定也是受朱雀大人指派,她自己可沒這個權限。」
「你們掌柜的每天日理萬機,還有功夫關心咱們這些事?」
李出塵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之前接觸八代朱雀,對方總是一副提不起任何幹勁的樣子。
就算她這種級別的大能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也不至於對他們這些小事兒如此上心。
嘴上說着要試煉自己,暗地裏提供方便?
合着是開卷考試,出題是她,輔導是她,監考還是她?
那這還有什麼試煉的意義?
「朱雀大人雖然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她對我們每個人確實都很好,她也並不會身份的高低而區別對待。」
「當時我離開氏族,很快就被其他敵對於饕餮族的勢力盯上,說實話,要不是朱雀大人接納了我,鬼知道我現在在哪兒。」
王剛雖然嘴上總抱怨朱雀,但心底里還是對她十分感激的。
李出塵在一旁不好對此做什麼評論。
合着就自己遇人不淑唄。
前後兩任師父簡直就是來索命的。
當然摸着良心講,老呂頭和武青眸也還算對得起自己。
一個也確實做到了傳道授業,他教的那些東西,即使放到現在也都大有用處。
另一個也是數次出手,將自己從生死邊緣撈回來。
當然很多生死邊緣就是她間接造成的。
然而飛着飛着,他們發現所乘的飛舟速度開始急速減緩。
以至於到後面,飛舟已經無法前行。
「已經到了青龍殿外圍的禁空區域,再往前走,就會受到靈力阻隔,道法無用,只能依靠肉身之力前行。」
王剛憑藉着過去對於此地的記憶,向眾人講述接下來要應對的事情。
李出塵對此也不覺得新鮮,雖然這種禁制模式老套了些,但勝在好用。
所以在很多秘境中,都會有類似的模式。
行走在黃金草原上,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感覺背着一座小山頭。
不過倒也在承受範圍之內。
李出塵和王剛自然不用多說。
山雞哥和徐三師直接搭便車,一個鑽回靈獸袋,一個鑽回煉屍袋。
主打一個靈活當人。
青提雖然修為只在元嬰之境,但畢竟是龍族之身,體魄素質自然也是沒得說。
然而走着走着,李出塵和王剛齊齊站立在原地,各自擺開臨戰姿態。
青提雖然沒有感知到什麼異常,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躲在了李出塵的後面。
「這接下來是什麼?」
「別問我,這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王剛眉頭一皺,之前可沒有這些變化。
在他們的前方,凝聚出幾道強勁的氣息,大量的黃金草極速生長並相互纏繞在一起。
兩三個呼吸後便化為三個人形存在。
「這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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