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看着面前男人關切的眼神,認出這是顏雪的父親,連忙抱歉的說道,
「抱歉阿父,昨晚我喝酒喝得多了些,一時疏忽忘記派人回來稟報了。」
男人嘆了口氣說道,「阿父派了好多人去各處找尋,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在清風樓,得知你睡着了,便沒有貿然打擾。
小雪,喝酒傷身,以後還是要少飲一些才好啊!」
顏雪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關心,連忙說道,「知道了,阿父。」
林長卿微笑着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眼中滿是慈愛:「沒事兒,只要你平安歸來就好。」
他又將目光轉向跟在顏雪身後的顏絕,他皺着眉頭,他知道女兒一直喜歡這個護衛,
可是他身份不明,而且年齡也太大了,
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至於顏絕的身份尚未查明,先讓他當你的小侍吧。」
顏雪腦子一轉,小侍也就是通房了,連個侍妾都不算。
她回頭看向身後跟着的男人,只見顏絕緊緊抿着嘴唇,臉色陰沉。
顏絕心裏明白,儘管昨夜大小姐並未對他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
但是他已經不清白了,將來再想嫁人也難,可是他骨子裏的驕傲不允許他當什么小侍。
顏雪注意到了男人那充滿哀怨的眼神,心頭猛地一顫,趕忙搖了搖頭,
向父親求情道:「不用了,阿父,就讓顏絕留在我身邊繼續當護衛吧。」
林長卿有些遲疑地看着顏雪,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吧。」
顏絕聽到這個決定,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一絲絲不舒服,
他自我安慰道,「這樣不是挺好的,不用給那個女人當小侍了。」
「母親呢?她在家嗎?」顏雪問道。
「哦,你母親帶着你二妹去布莊了。」
顏雪聽完這話,眼睛眯了眯,心中湧起一股不滿。
原主這個二妹妹名叫顏琳,是原主母親的君侍所生的孩子,一向以聰明伶俐、善於討好他人着稱。
她尤其擅長討得原主母親的歡心,因此在府中的地位頗高。
然而,顏琳並不滿足於此,她還妄圖壓過原主這位嫡出大小姐一頭,成為府中的焦點人物。
可惜的是,原主性格直率,缺乏心機,總是喜歡與顏琳正面交鋒,結果往往是碰一鼻子灰,
不僅讓顏琳得逞,還惹得府里其他人對她產生反感和厭惡之情。
根據家族的祖宗規矩,原主作為嫡出大小姐,未來有權繼承家中產業的七成份額,
而其他幾位庶出的姐妹則只能分得剩下的三成。
顏琳妄圖侵佔屬於原主的財產,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不知天高地厚。
顏雪向父親告辭之後,便帶着顏絕一同前往自己居住的院子。
一路上,顏雪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心中暗自讚嘆。
這座府邸的規模宏大,建築精美,處處彰顯着富貴人家的氣派。
當她終於來到自己的院子時,不禁眼前一亮。
這是一座寬敞而精緻的庭院,四周環繞着綠樹成蔭的迴廊,中間點綴着小巧玲瓏的亭子和潺潺流淌的溪水。
遠處還有一座假山,山上種滿了奇花異草,美不勝收。
整個院子佈局合理,清幽雅致,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顏雪滿意地點點頭,「看來原主的品味還算不錯,這座院子應該是整座府邸中除了主院之外最好的一處了。」
她一邊欣賞着美景,一邊走進屋子。
屋內的佈置同樣典雅大方,家具擺放整齊有序,牆壁上掛着精美的字畫,
窗戶上鑲嵌着五彩斑斕的琉璃,透露出一股濃厚的文化氣息。
「小姐,這是正君送來的燕窩。」顏雪聽到聲音,轉頭看向自己的大丫鬟春蘭,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接過燕窩,用勺子輕輕地攪拌着,味道不錯。
「這一份是正君給顏絕的,說他伺候小姐辛苦了。」
說着春蘭看了顏絕一眼,這個男人確實長的好,小姐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氣。
顏雪看着旁邊的碗藥,聞了聞,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好多補藥啊,
顏絕看着春蘭遞給自己的藥碗,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他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他惱怒地端起那碗補藥,一飲而盡,感覺喉嚨里一陣苦澀,但還是強忍着沒有吐出來。
喝完藥後,顏絕把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委屈的站在那一聲不吭。
顏雪看着男人的樣子,心中好笑,脾氣還挺大,想想也是,這個男人將來可是把他們家都給滅了,
想到這裏渾身一抖,繼續吃着自己碗裏的燕窩。
「小姐,正君說了,秋闈馬上就要開始了,您已經答應過今年要下場,可千萬要說話算話。」
顏雪吃了一驚,秋闈,什麼鬼?
她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還真是,原主竟然早就過了秀才,母親還因為這個大擺了十天的流水席,
而他們家也因為她秀才的名號在樊城的地位水漲船高。
去年原主竟然答應了正君今年秋天下場,
她扶着額頭,沒搞錯吧?有個秀才的名頭就不錯了,還考什麼呀?
她算了算時間,離考試還有四個月,沒事,她慢慢想對策,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瞟向了旁邊的顏絕,發現對方眼中滿是鄙夷。
顏絕看到小姐看自己,立馬站直了身體,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顏雪皺起眉頭,不悅地問道:「你笑什麼?」
顏絕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奴沒有笑。」
顏雪氣惱地站了起來,大步走到顏絕的面前,抬起頭,直視着眼前的男人,
用手指頭捏着男人的下巴,質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
顏絕看着女孩腮幫子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想起了那隻圓滾滾、肥嘟嘟的小金魚,還真有點可愛。
他突然一怔,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立刻將腦海中的念頭拋開。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跟可愛掛上鈎,她就是一個貪圖酒色的人,居然還是個秀才,這簡直就是一種諷刺!
喜歡絕色尤物被快穿大佬們寵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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