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薄涼也覺得氣氛很尷尬,把喬心安放下,讓她坐在馬桶上,才轉身出了洗手間,出去時還丟下一句話:「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叫我,我再抱你回床上」
其實洗手間離床的位置也不遠,喬心安住的是一個套間的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從裏面出來轉個彎,就看到了衛生間,但冷薄涼卻執意要抱着她過來,生怕她弄到磕到。
喬心安從衛生間出來,依舊是冷薄涼抱着她回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他便在一旁的沙發上坐着,守着她過夜,喬心安見他執意要在醫院陪她過夜,她也不再說些什麼,但心裏還是泛着一絲絲的甜蜜。
喬心安因為輸了液,又吃了藥,現在特別的困,很快便又入了夢鄉。
病房裏一片寂靜,窗簾沒有拉上,透過窗口能夠看到隨風飄曳的樹葉,還有淡淡的月光。
冷薄涼在喬心安的床邊坐下,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伸手撫上她擦傷的臉,眼神沉了沉,對於喬心安,他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究竟是怎麼想的,當他看到她受傷昏迷的時候,他的心竟然那麼的混亂,很慌張,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現在看到她在他的身邊熟睡過去,他竟覺得很安心,難道他真的對她動心了嗎?
冷薄涼就這樣看着喬心安的面容怔怔的看了一個多小時,似乎怎麼看都覺得看不過,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會想到以前她純真般的笑容,那麼的深入人心,那麼的甜美,那麼的知足,就連喬唯安他都不曾這樣覺得。
夢裏喬心安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嘴角微微的揚起,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然後砸吧砸吧嘴巴,安靜的睡過去。看着她的樣子,冷薄涼竟覺得很可愛,的嘴角微微揚起,就那麼盯着喬心安的睡容,看着她殷紅的小嘴,他的目光沉了沉,緩緩的靠近她,輕輕的印上她的紅唇。
本來只是想就那麼親她一下,但卻沒想到,一碰上她的紅唇,他卻捨不得離開了。咽了咽喉嚨,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離開了她的紅唇。
冷薄涼拿起床頭邊放着的藥膏,拿起棉簽,一點一點輕柔的抹到喬心安臉上的傷口,醫生說她的傷口若不想留疤,就必須每個三個小時擦一次藥,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剛好三小時。
她臉上的傷其實也並不多,但大大小小的地方,冷薄涼都給她重新擦傷藥,一處都沒有漏掉。
她的腳腫得厲害,冷薄涼生怕她突然翻身碰到自己的腳,這一整夜他都幾乎沒睡,一直照看着她。
喬心安醒過來時,就看到冷薄涼坐在沙發前。看到桌上滿滿的文件,還有他一臉的憔悴,她抿了抿唇說:「你昨晚都沒有睡嗎?」
冷薄涼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來到床邊,只是隨意的問了一句:「餓了嗎?早餐想吃什麼?」
喬心安怔怔的看着冷薄涼,久久沒有回神,只不過才過了一天,她怎麼覺得冷薄涼變化很大呢?這真的是冷薄涼嗎?摔了的人是她,可她怎麼覺得是冷薄涼摔到了腦子?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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