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棵生長在岩石邊的參天古樹,巨大無比,枝繁葉茂,目測直徑能有五到六米,古樹發達的根系盤根錯節,無數藤蔓從天而落,將它旁邊的巨石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幾條可供一人通過的縫隙。
許建國站在古樹旁邊,看向那被藤蔓覆蓋的巨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媽的,總算讓我給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能通向哪裏,走一步看一步吧!」許建國喃喃自語道。
在時空之瞳的幫助下,許建國一路狂奔,在路過此處的時候,無意間瞥了一眼,這才讓他發現巨石後面的空間。
這棵古樹距離那濃霧的距離不足三米,許建國走上前去,來到一處藤蔓的縫隙旁邊,仔細觀察起來。
通過縫隙,許建國可以看到,在巨石上有一處人工開鑿的洞口,洞口內部大約有個不到兩平方米的空腔,而在空腔之中,則有一條筆直向下的通道。
許建國沒有多做猶豫,他將身後的背包取下來拎在手裏,然後側着身子擠進了縫隙之中。
巨石空腔內的空氣非常潮濕,一股子發霉的氣味熏的許建國頭疼,他來到那條通道旁邊向內觀瞧,發現這通道的直徑差不多有一米左右,通道的內壁被打磨的異常光滑,人工開鑿的痕跡非常明顯。
通道以大概四十度的角度傾斜向下,許建國用時空之瞳查看沒有發現盡頭,又朝裏面扔了塊石頭,石頭在通道中翻滾的聲音持續了一分多鐘後,才沒了動靜。
沒有多做停留,許建國將背包背好,邁步鑽進了通道,雙手撐住半圓形的石壁,一點點的向下滑去。
由於一直控制着速度,許建國在通道中滑行了將近五分鐘,這才來到了一處更加開闊的空間。
許建國估算了一下,這條通道的長度大約在四百米左右,雖然是傾斜向下的,但也已經脫離了濃霧籠罩的範圍。
通道外的空間應該是地底的一處溶洞,面積不大,只有個二十多平米的樣子,溶洞內有一些石筍和鐘乳石,在通道口對面的石壁上,有着一道兩扇對開的石門。
許建國從通道中鑽出來,朝着那道石門走去。
石門的材質很普通,就是普通的青石,門外的地面和牆壁上鋪設了一層青磚,許建國輕輕推了推石門發現竟然紋絲不動,便開啟了時空之瞳向石門內看去,隨着他的視線穿過石門,這才發現石門的後面被人用一根巨大的木質門閂給擋住了。
而當許建國看到這門閂的時候,並沒有生氣,而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門閂的出現讓他可以確定,石門後面應該是有人的,這就相當於是家裏的防盜門,只有在家中有人的情況下,才能將門給反鎖是一個道理。
許建國觀察到,這石門的的厚度大約在十公分左右,如果以他現在的力量,其實只要一拳就可以將它轟碎,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從腰間將那把玄鐵匕首給拔了出來,在時空之瞳的輔助下,許建國將刀尖對準了石門後面門閂的位置,微微一用力,匕首便輕鬆的沒入了石門之中。
許建國原本以為還需要費點力氣,卻沒想到這麼輕鬆,一時間有些沒收住力,差點一頭拱到石門上。
看着手中的玄鐵匕首,許建國眼中的喜愛之色更濃,甚至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他將匕首拔出,看了看毫髮無損的刃口,又看了看石門上被匕首切割出的縫隙,依舊是光滑無比毛刺,於是便不再猶豫,幾下就在石門上掏出了一個二十厘米見方的孔洞。
孔洞正好開在兩扇石門的門縫處,許建國將切割好的石料取下扔在一邊,然後彎腰看向裏面的門閂。
門閂的材質是木頭,不知道是什麼木料,許建國用匕首在木料上微微用力一划,直徑十幾公分的木方便一分為二。
許建國將匕首插入刀鞘,輕輕一推石門,兩扇石門便被他給推開了。
石門後面是一間石室,四周的牆壁上砌的青磚,沒有任何其他物品,而在石門的對面,則是一條由青磚鋪成的向上台階。
許建國轉身將石門關好,然後朝着那台階走去。
順着台階向上,走了能有十分鐘,許建國就被另一道石門給攔住了去路。
通過時空之瞳可以看到,石門的後面是一個博古架,在博古架的左側是這間屋子的大門,右側靠牆的位置擺放着一套桌椅,而在博古架的正對面,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個大大的「道」字,字體的樣式與福妞背後的一模一樣,在道字的下方是一張寬大的床榻,床榻的樣式有些類似於佛家的禪床。
此時的床榻上並沒有人,當許建國看見牆上的「道」字時,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說這石門的後面,應該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
許建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石門後面的博古架上並沒有擺放貴重的文物,只有一些線裝本的古書,而且這博古架似乎與他面前的石門是一個整體,架子下面的四條支撐腿雖然看起來緊貼着地面,但實際上並沒有着地承重。
他抬起右手放在石門上,輕輕用力一推,面前的石門便被打開了一條半米寬的縫隙。
許建國沒有着急出去,而是安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在確定無人時,才輕輕的走出了石門,並隨手將石門恢復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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