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聽着兩人一口一個大長臉,頓時就笑了出來,心裏心疼了自家司令員三秒鐘。
將匕首重新裝好之後,許建國開口說道:「蘇爺爺,一會兒您也去上鋪待着吧!」
蘇定山知道許建國有自己的安排,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安排好倆老頭兒之後,許建國直接通過意念給符伯發去了消息,讓他們全部向着自己這邊移動。
前段時間,他給符伯安排了任務,那就是找到這些黑衣人的老巢,同時還要知道那個「毓蓉」在什麼地方。
幾次三番的搞事情,許建國早已經起了殺心,只是時間過去了幾個月,他手下撒出去的僕從也一直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而且那個人自從三月份的時候在京洲中樞的一次會議上出現過之後,就沒再公開的露過面,所以僕從們絲毫沒有辦法。
昨天晚上符伯說從一隊埋伏的人身上搜到了來自杭城的車票,便讓他心中有了警惕,懷疑是那人出的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直到剛才那兩人的出現,才讓他看到了希望,如果他們準備對老爺子動手的話,那許建國心中的很多疑問也就能夠找到答案了。
等將倆老頭兒安全護送回基地之後,他就準備全力尋找那人的下落,只要確定了他的位置,剩下的就好辦了。
甭管是道祖、佛祖還是耶穌,誰來都留不住他!這場禍國殃民的風暴,也該提前結束了。
時間在無聊的等待中緩緩度過,很快便進入了黑夜。
三人的晚飯依舊是在臥廂里解決的,負責賣飯盒的列車員依舊來敲了敲門,只是她註定是賺不到許建國幾人的錢了。
凌晨兩點,火車終於進入了吉洲省地界,此時臥廂里的三人都沒有入睡。
而許建國自從黑夜降臨之後,時空之瞳就一直處於開啟狀態,且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兩個人的身影。
所有的空間僕從也已經到位,正埋伏在無人居住的臥廂里。
就在這時,坐在下鋪的許建國發現,不遠處臥廂里原本躺着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從鋪位上坐了起來。
只見兩人先是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然後便從懷裏掏出了手槍,接着拉開門走出了臥廂,來到了走廊之中,前後看了看之後,便朝着許建國他們所在的臥廂摸了過來。
見此情景,許建國眼神中爆發出了一抹濃濃的殺意,就在其中一人的手剛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兩人頓時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後就來到了一處密閉的未知房間中。
突然的變化讓兩人大驚失色,可也就在這時,更加令他們恐懼的事情出現了,兩人發現自己突然之間無法行動了。
除了能眨眼之外和咽口水之外,其他地方一動也不能動。
這時,許建國從鋪位上站起身,對兩位老爺子說道:「蘇爺爺,吳爺爺,我出去一趟,你倆好好在這兒待着,等我回來!」
「有情況了?」蘇定山皺着眉頭問道。
「嗯,不過不用擔心,我很快救回來!」許建國說完也不等兩人再說話,便拉開門走了出去,隨手將門重新關好。
當他出現在了走廊里的時候,兩邊的臥廂門立刻被人打開,包括符伯在內的八名僕從來到了他的身邊。
「看好老爺子!」
「是,少爺!」
許建國說完之後,便直接閃身進入到了空間之中,出現在了兩個殺手的身前。
兩人看着突然出現的許建國,瞳孔頓時一縮,眼神中有着一抹濃濃的恐懼。
許建國壓根沒跟兩人說話,直接走到他們的身前,伸手捏住其中一人的兩腮處,微微用力將他的嘴巴打開,然後手中出現了一把尖嘴鉗子。
將他一顆略有不同的後槽牙給拽了下來,經過之前的經驗,許建國知道這些黑衣人的嘴裏都有毒牙,所以為了等會兒能夠順利的審訊,他必須保證這兩個人不會輕易的死掉。
等到許建國將兩人嘴裏的毒牙都拔出來之後,他便將鉗子給收了起來,接着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小玻璃瓶和一個注射器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瓶子中裝着的,是許建國之前就準備好的吐真藥水,自從他在勞改農場發現了那兩名黑衣人之後,他就通過系統商城購買了這種藥水,以備不時之需。
而那兩人後來之所以會失憶,也是因為當時符伯接到了許建國的命令,對他們加大了注射劑量。
隨着兩人的毒牙被拔掉之後,他們眼中的恐懼之色比之前更甚,此時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許建國將注射器的枕頭插入瓶中,抽取了大約100毫升的透明液體,然後掰過其中一人的腦袋,在時空之瞳的幫助下,直接將五分之一的液體注射進了他脖子中的靜脈血管中。
隨後便通過意念,解除了對他的部分限制,讓他可以正常的說話交流。
在等待藥效發作的這段時間裏,許建國也沒閒着,他先是將兩人手裏和身上的武器全部搜了出來,接着又把他們的外衣給扒了下來,讓他們只穿着一條內褲待在那裏。
許建國圍着兩人轉了一圈,最後在他們左側肋骨的地方,發現了兩處不同的紋身。
當他看到這兩個紋身的時候,嘴角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這笑容的背後,確是有着濃濃的殺意。
被他注射藥劑的人,身上紋着一隻山羊的圖案。
而另外一人的肋下,紋着的確是一隻老鼠。
「子鼠,未羊,久聞大名啊!」許建國走到兩人面前,用戲謔的語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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