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揉了揉自己睡得惺忪的眼睛,冷不丁的聽到耳邊傳來的一句聲響,她剛要傻乎乎的應下卻發現這好像是兄長的聲音。
沈浮浮:「……」
沈浮浮:「!!!」
沈浮浮伸手擋嘴,想要打哈欠的動作一頓,脖子咔嚓咔嚓的轉過去。
果然是沈長歲。
沈浮浮打着哈欠的動作僵在了臉上。
沈長歲端着一本書舉在自己的跟前。
沒有分出半點餘光過來給沈浮浮。
沈長歲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書上。
看起來很認真,但是剛剛耳邊的那道熟悉的聲音卻不是沈浮浮的幻聽。
沈浮浮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下。
【這麼認真?不是說我哥只愛生意,不愛讀書的嗎?他怎麼看的這麼認真?】
不過片刻,沈浮浮眼底便露出了瞭然。
【我說呢原來他是在看小人書啊。】
沈浮浮頓時用着怪異的眼神看着沈長歲。
不過沒等沈浮浮看了個幾秒,沈長歲放下了小人書。
「沈浮浮,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嗎?」沈長歲放下小人書之後突然沉下了臉。
沈浮浮只感覺背後一涼。
「我說你好好上學,才獎給你銀子。」
「你這上課睡覺,也不像好好學的樣子。」
沈浮浮頓時感到驚嚇。
壞了,沈長歲這波是沖她來的。
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想到白花花的金銀珠寶。
沈浮浮的腰頓時軟了:「哥哥。」
「哥哥,我錯了,着實是這文學太過枯燥,浮浮學不來呀。」
天知道每一個字都認識,但是組合一起看進眼裏是多麼的煩。
沈浮浮見沈長歲還是不為所動,她繼續軟下聲音哀求:「哥哥,浮浮之前都是在鄉下的,鄉下都沒有那麼高深的學問。」
「所以一下子聽這麼高深的很是催眠。」
「哥哥,你就原諒我吧。」
沈長歲寬宏大量,自然知道自己拿捏住了沈浮浮的命脈:「你不能上課老睡覺了,這樣吧,你只要上課不睡覺,銀子照樣獎勵你。」
「比如說看些書,小人書,畫本什麼的不攔你,畢竟是姑娘家。我們家不需要你科考。」
這般說着,沈長歲寬厚的大手落在了沈浮浮的腦袋上揉了揉她的頭髮。
畢竟要是浮浮老是睡覺,遇到那些不好講話的夫子,那就完了。
國子監不好講話的夫子多了去了,你上課不認真讀一些倒是沒什麼。但是有一些特別忌諱你在他的課上睡覺。
他絕對會叫家長。
不僅如此,有一些不畏權貴的還會體罰。
沈浮浮不知道沈長歲小小的腦瓜子裏閃過了千迴百轉的思考,為自己這般着想。
沈浮浮面上乖乖的衝着沈長歲點了點頭:「好的,哥哥。」
【行吧,行吧,不睡覺,那我吃瓜不就行了嗎?】
尋思着,沈浮浮的視線便在教室裏面循環了起來。
教室裏面十幾號人突然感到背景一涼,冰冷的寒意順着身下慢慢的爬到了肩膀處,仿佛有人在他們耳邊吹着涼氣。
沒等得及他們後怕。
緊接着他們的耳邊就炸開了一道聲音。
與夫子的聲音相伴而行。
像是在彈奏二重奏。
他們都驚呆了。
誰?
是誰?
是誰敢在夫子的課堂上大聲喧譁呀?
【讓我看看吃誰的瓜呢?嗯,坐在最前面的一般都是好學生,那就先吃個好學生的瓜吧。第一排第一個。】
被念到的第一排第一個突然感覺祖墳上冒出了黑煙。
他的嘴唇不能動,似乎想說話,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封住了。
是的,被封住了。
他動也不能動,只能麻木的聽着身後傳來細說自己的聲響。
他隱隱的有着不好的直覺。
【楊風雨?】
【嗯,這名字這裝扮,噢,楊風雨他不是個女孩子嗎?】 沈浮浮仔細的打量着坐在第一排第一個的少年,一身書生衣服,俊朗非凡。但莫名的看起來有些內向。
在這兩句心聲一出,楊風雨頓時身體僵住了。
楊風雨感覺到在沈浮浮心聲說出自己像是個女子的時候,同班裏面自己的身上多加了幾道視線。
楊風雨一向內向,所以楊風雨對他人的目光是尤為敏感。
看來不僅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聽到所謂的心聲,
【我去,有趣。原來楊風雨是個貧困生,古代貧困生,這個朝代有崬廉舉薦者,但很少有女生被舉薦落國子監的,所以楊風雨為了能讀書,她忍辱負重,女扮男裝——終於被舉薦進了。】
其他人看向楊風雨的目光更多了。
女扮男裝?
舉薦制?
忍辱負重?
他們的目光在楊風雨的身上停留了許久,最後點了點頭,沒錯,果然是忍辱負重。
看看楊風雨那小子,身形纖瘦的不像個男子,而且還時不時的低着頭,一個女生還糊弄了他們一群男子,的確忍辱負重。
其他的千金小姐們也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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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含了一泡淚。
一個女子貧困生,為了讀書與不惜女扮男裝真的好睏難吶。真的好同情她呀!
沈浮浮依舊吃着瓜。
【談到楊風雨,不得不說到楊風雨和他死對頭的針鋒相對的108次相愛相殺。】
【楊風雨她在甲子班,而在天子班有一個跟楊風雨死纏爛打已久的死對頭。
那個死對頭是大理寺丞的兒子,學習端正。他第一次見到楊風雨的時候,就覺得楊風雨長得男生女相的,一下子就被吸引到了注意力,起了逗弄之心,於是他就不停的在楊風雨面前亂晃。】
【楊風雨雖然女扮男裝,但是因為她是女扮男裝,所以楊風雨沒有想到死對頭那是看上了他,所以才會不停的在自己面前亂晃。
楊風雨以為死對頭每次都是來挑釁她的,因為死對頭每次都帶着夫子下發的案卷過來。
其實是想帶着案卷和楊風雨商量討題,然後隱形的約會,但是沒想到會被誤認為是在挑釁。所以陰差陽錯之下兩人就成了死對頭。】
原本其他人是四處尋着聲音的來向,想看看是誰敢在嚴夫子的課堂上大聲喧譁。
但——沒想到講台上的嚴夫子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像是沒有聽到那道聲音似的。
這裏他們不禁懷疑起來。
怎麼回事?
夫子怎麼會聽不到這道聲音?
沒有人在擾亂課堂嗎?
他們驚嚇着。
慢慢的到了後邊。
那道聲音講出了楊風雨的八卦,跟楊風雨的同桌清楚的看到,在那道聲音道出楊風雨是女扮男裝的身份之後,楊風雨臉上猛的一白,像是被嚇到了。
這是?
被說中了。
這無形之中加深了那道聲音的神秘之性。
其他學子紛紛看看夫子,夫子還是一臉無所察覺的在講述着課。
底下的那些學生心中紛紛的升起了寒意。
撞邪了嗎?
本來還在懷疑中,但是慢慢的聽到那道聲音響起。
楊風雨跟他死對頭的愛恨情仇之後,他們慢慢的就放下了心中的恐懼。
嘎吱嘎吱的像瓜田裏的猹一樣吃起了瓜。
楊風雨啊。
原來她是女扮男裝的呀!
啊,女的。
後知後覺的那些二代公子哥頓時死了。
楊風雨,嗯,可是夫子最看重的學生。他竟然是女的,楊風雨文章那是鼎鼎的好,夫子每每都拿她的文章當做範文來講,她竟然是女的。
那些二世祖們紛紛看着對方面面相覷。
他們連女生都比不過。
喜歡穿書後,我在瓜田裏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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