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站在密室中,凝視着這位隊員的遺體,眼中閃爍着悲傷和不甘。
她的心情沉重,對於隊員的離去感到無比悲傷。
突然,一道視線投射過來,韓雪抬頭,看到陳述的目光里流露出一絲歉疚。
陳述看着韓雪,開口道:「抱歉,我應該早就想到,這個密室肯定有問題,是因為我的疏忽才導致我們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韓雪搖了搖頭,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這跟你沒關係,是我們自己太粗心大意,才着了道。」
儘管韓雪的語氣輕描淡寫,但陳述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痛楚和愧疚。
他們都知道,今晚的遭遇並不簡單,他們所面對的危險可能遠超他們的想像。
密室中瀰漫着一種壓抑的氣氛,每個人都在默默思考着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幸虧陳述提前醒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陳述,我們現在怎麼辦?」韓雪突然問向陳述。
陳述沉默不語,眉頭緊鎖。
他的腦海里飛速回想着各種可能的解決方案,但是卻發現自己陷入了困境。
他心中焦急,卻又無計可施。
他其實早就心知肚明答案,卻一直隱藏着不願言說。
此刻,他的目光掃視着腳下的水。
陳述深吸一口氣,將那股鬱悶之情壓制住,緩聲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們大概在一個類似集裝箱的空間內。」
陳述接着用手電筒照亮四周,繼續講述。
「你看這些牆壁上的痕跡坑坑窪窪的,還有地面仿佛我們真的像是進入了山洞內一樣。」
「你的意思是他這是故意表面的障眼法嗎?」韓雪皺着秀眉詢問道。
「應該八九不離十。」陳述點點頭。
他們被關押起來以後,陳述就觀察這間密室的環境佈局。
他發現,整間密室的佈置完全是根據山洞的形狀來建造的。
長度有二十米左右,寬度大概有八米
多,高約六七米。
陳述認為,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是沒有問題的,但等他們再次跑出去門的時候。
門外已經被一個集裝箱給封死了。
他們就像是穿越一樣,進入一處陌生的空間。
「這個齊海濤主意不錯!」
陳述忍不住讚嘆一句。
陳述的推理合乎邏輯,也符合常理,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絕不會有錯。
聽到陳述這麼說,眾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如果是換作其他正常人,看見這個密室的內飾一定會覺得自己穿越進入了一個詭異的山洞。
而且,如果真的沒有人去想,從這個密室的結構來看,這分明真的就像是一處山洞啊。
眾人又看向陳述,目光中帶着期望與信任,希望他可以找出破解之法。
畢竟他們對陳述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是他們當中最聰明的一個,智商是非常高的一個人。
「各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已經被這個正義審判者齊海濤被安排成一個馬戲團的小丑,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陳述嚴肅地說道。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被下套了,接下來會遭受更殘酷的折磨?」
一名刑偵隊員瞪着眼睛看着陳述,一臉擔憂和害怕。
「嗯。」
陳述點頭。
這下子,所有人的神色都黯淡下來。
是的,聽陳述這樣說的話,所以人都大概猜到了這個密室是被設計出來的。
剛才在他們休息的時候就出現了有安眠作用的水,顯然是要讓他們陷入昏睡,或者直接讓他們在昏迷中被水淹死。
還好有陳述的提醒很快就清醒過來,要不然他們真的就永遠地睡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黑暗的密室集裝箱中了。
果然,在他們正在猜測之際,密室中的水位正在急劇上升。
「他這是要把我們活活淹死啊!」
「這傢伙也太陰毒了吧!」
眾人憤恨不平地議論起來,心裏滿是怨念。
陳述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仿佛內心的怒火要將齊海濤整個人吞噬一般。他眼中閃爍着凶光。
他原本冷靜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瘋狂的憤怒。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一點再次被證明。
齊海濤的智商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就在眾人都以為水位會裝滿整個密室,讓他們活活給淹死在這裏的時候,水位卻停止了上漲。
這人眾人都很驚喜也感到意外。
有一種死後餘生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水為什麼沒有繼續往上升,但是他們至少保住性命了。
「水怎麼突然停了?」
都有一個大大疑惑的同時,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陳述,這到底怎麼回事?」
韓雪游到陳述旁,低聲詢問道。
陳述看了她一眼,說道:「水位停止上漲,說明齊海濤現在還不想現在殺掉我們。」
陳述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韓雪在內。
這算什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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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我們現在就像是他馬戲團的猴子,只不過是一群比較精緻一點的猴子罷了。」
「他現在暫時留着我們的性命,肯定有他的目的。」
「如果我們沒猜錯,接下來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甚至於,他會讓我們親身體驗一下死亡……」
陳述的聲音充斥着冰寒的味道,就像萬年寒冰一樣。
這話令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靜觀其變吧,反抗不會改變現在的局勢,也許,這就是唯一的機會。」陳述低沉地說道。
他這話令眾人的心情瞬間變得凝重,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們都不笨,自然都清楚,陳述口中的唯一機會指的是什麼。
那就是陸凡的救援。
陳述則游在牆角,微微閉上眼睛,仔細聆聽外界的動靜。
這個時候他好像聽到機關轉動的聲響,隨即便傳出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
緊接着,陳述便打量着密室中的水有規律的波動,並伴隨着一些嘩啦嘩啦的輕響,水位還是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但陳述腦海中浮現的景象,卻讓他瞳孔猛縮。
這一幕簡直讓陳述頭皮發麻。
他下意識想到的是魚!
能夠讓他們產生危險和傷害的東西只剩下一種—魚那就是食人魚!
齊海濤是職業是一個馬戲團演員,那麼他訓練的動物一定有魚。
連猴子都可以訓練成一種殺人的動物,魚怎麼不可以?
或者自帶本性的食人魚他怎麼可能沒有呢?
所以水位沒有上升將他們淹死,就是因為齊海濤想養魚了。
喜歡我說了我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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