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買了四十二個少年奴僕,二十三個年長奴僕,有生育能力的女奴僕有一百餘人。
加上送的女奴僕,整個奴僕牙行,快被林西給清空了。
「公子,餘下的這些女奴僕,要不十兩銀子,全送你了。」
店小二看着餘下的奴僕,這些被挑剩下的女奴僕,很難再賣出去,而且還要花糧食養着她們,所以乾脆一併送了。
「五兩。」
林西還價道。
「公子,你是一點都不讓我們有銀子賺呀,好吧,就五兩,還請公子以後多多來我商行。」
「行,那你算算總共需要多少銀子。」
看着還剩下的百餘名女奴僕,感覺划算,便答應了下來,這些都是勞動力呀,正好可以去紡布。
「公子,稍等,待掌柜算好。」
店小二來到櫃枱前,將購買奴僕的情況說與掌柜知道。
掌柜拿起算盤,在上面飛快的撥算着。
「公子,一共是一千一百二十五兩銀子。」
不久,身穿長衫,鬍子花白的掌柜來到林西面前,將他算的價格告訴林西。
「行,這是兩千兩銀票,餘下的麻煩掌柜買些吃食讓他們吃飽,還有買些衣服讓他們洗個澡,換個形象。」
林西將兩張千兩的銀票交給掌柜,並交待掌柜讓他們吃飽穿好,才有力氣走到竹排山。
「公子,要不了這麼多,買衣服和吃飯,一百兩銀子足夠了。」
掌柜並沒有多貪林西的銀子。
……
西溪酒樓。
最出名的不是酸菜魚等菜餚,而是這裏的美酒。
為此,林西還交待周瑾怡,白酒限供,每人每天三兩,不得外帶與外賣。
「這西溪酒樓的酒,酒色清澈透明、口感醇厚、綿軟、回甘,柔和細膩、回味悠長,好酒。」
一個老酒鬼坐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裏,搖頭晃腦,自飲自酌。
為品嘗這裏的美酒,每天都是賓朋滿座,主要是這裏的酒好。
有酒就有好詩。
文人墨客,都以能喝到西溪酒樓的酒為榮,同時也在酒樓留下墨寶。
一時間,西溪酒樓,文人騷客匯聚。
隨着?縣試的日子越來越近,關於?縣試的各種排名也多了起來。
「哼,一個泥腿子,憑什麼排得了第一名,讓他一個泥腿子排第一名,讓我等飽讀詩書之輩像個笑話。」
由於林西在元宵詩會上奪得頭名,各種排名的第一名皆是他,這讓陳麟很不服氣,他始終看不起林西,認為他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
「呵呵,那你倒是寫出將進酒和青玉案元夕這等流傳千古的詩詞出來呀。」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林西的這兩首詩詞,已經傳誦到京師,甚至其他兩國,引起大反響。
「你們這是老黃曆了,我聽說他為他的一個小妾,專門寫了一首詩,叫青平調。」
一個手拿紙扇,步調輕盈的公子,緩步來到酒樓,找到一處位置坐下。
聽得此話,立時便有幾個讀書人模樣的圍上那公子問道:「請問周公子,你可知道這青平調的詩?」
那周公子見有人感興趣,便指了指桌子上空空的酒杯,那人意會,便將酒杯倒滿。
「切,一個泥腿子,做出了兩首已是祖墳着火了,還能再有好詩?」
陳麟氣悶,他這一次和父親一起,想讓林西難堪,卻被林西輕鬆化解。
而且他也知道,那首詩就是林西給孫萍茹做的,而孫萍茹卻看不上他,這讓他有了刀了兩人的衝動。
「這首詩,本公子非常喜歡,而且本公子還將這首詩送給了一位小姐,當晚這位小姐就讓本公子與其徹夜長談,真妙不可言呀。」
周公子喝了一口酒,閉目輕笑。
「周公子,快說是什麼詩,能讓你與那位小姐徹夜長談,一定是能傳千古的好詩。」
有人崔促周公子趕快將林西送給孫萍茹的詩說出來,又為周公子倒了一杯酒。
「好,看你等誠心,那本公子勉為其難的將詩道出,你們聽好了。」周公子清了清嗓子說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周公子將詩念完,酒樓里安靜了片刻,之後便有人帶頭鼓起了掌聲。
「好詩,這詩拿來泡妹子,一念一個準,怪不得周公子能以此詩第一個吃上螃蟹。」
大廳里道貌岸然的公子哥們,立時歪着頭,在那傻笑,激烈討論。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三樓的專屬包廂里,周瑾怡聽得大廳里周公子念出林西給小妾的詩,臉頰閃過一抹羞紅。
「要是他也能為我寫一首詩該多好呀。」
「公主,不要犯花痴了,如果想要詩,直接找林西哥要就是。」
虞尚香不合時宜的聲音將周瑾怡的思緒打斷。
「誰犯花痴了,本宮堂堂的長公主,豈會沒有人為我寫詩,還需要本宮討要嗎?」
「嗯,對對對,我們這位高冷絕艷的長公主,收到的詩都有幾萬首了,怎能為一首詩犯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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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看你是皮癢,找打。」
說罷,周瑾怡伸手撓向虞尚香咯吱窩,虞尚香不甘示弱,也伸手撓向周瑾怡的咯吱窩,兩女不由得咯咯的嬌笑,笑得花枝招展,一時間,包廂里春色盎然。
樓下。
陳麟聽到周公子念出全詩,心中亦是駭然,不免讓他覺得自己才是泥腿子。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被林西一首詩給騙走了,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會寫詩詞有什麼用,那只是小道,?縣試主要還是考經史子集,這才是真才實學。」
「能寫出千古傳誦的名篇,豈是泛泛之輩。」
有人不屑於陳麟貶低林西,再怎麼說林西也是鄱饒郡人,說出去自己臉上也有光呀。
「有人認識林西嗎?麻煩帶個話,如果在?縣試能奪得第一名,本公子向他磕頭認錯,如果沒有得到第一名,那就收回這首詩並向本公子磕頭認錯。」
陳麟忍不了,向林西放出了狠話,他就不相信了,林西一個泥腿子,還能翻天不成。
「切,你以為你是誰,還帶話,你一個無名小卒,還要與林公子比,怎麼,想踩着他上位?」
立時,便有人對陳麟不滿起來,鄱饒郡,沉寂了許久,好不容易有一位詩詞能名滿天下的人,豈能受辱於一無名之人。
一時間,陳麟陷入了眾矢之的。
「呵呵,沒有真才實學,遲早會被人給踩在腳下,陳公子只是早點將無真才實學之人剔除,不然被人踩在腳下,反污了我鄱饒郡的名聲。」
這時,徐昊走了進來,為陳麟站台。
「麻煩各位帶個話,本公子想加點賭注,就以他能否得第一名為輸贏,得第一名本公子輸萬兩白銀於他,沒有則收回那首詩,並向陳公子磕頭認錯。」
徐昊高聲叫道。
為了打擊林西的氣勢,徐昊已無所顧忌,何況就算輸了,他只要出錢就好了,而磕頭之人卻是陳麟。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已經聯繫好外郡的一群土匪,趁林西來考試之時,襲擊西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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