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直拿着酒精在研究的朱秀荷,看到林西從病房出來,於是問道:「林西,你會醫術嗎?還有這酒精有什麼用?」
回想林西的操作,朱秀荷早就想問個明白了,但她是個知輕重的人,只是將心裏的疑問放下,等空了再問。
「我不會醫術,這酒精對處理傷口的作用非常大,可以很好的殺滅傷口的細菌,不易讓傷口感染。」
林西詳細的解釋了酒精的作用和用法。
「真有這麼神奇?」朱秀荷將信將疑。
「嗯,是的,不過每天都要用酒精對傷口進行消毒。」
「還有你剛才說的細菌又是什麼?」此時的朱秀荷化身好奇寶寶,將自己聽不懂的問了出來。
「細菌,它是一種看不見,摸不着,但又無處不在的細小蟲子。」
於是林西又對她進行了現代醫學知識的普及。
「你說你不會醫術,但你又知道這麼多關於醫術的知識,那你想不想學?我可以教,以你的醫學知識,學起來非常快的。當然,你也得教我你知道的醫學知識。」朱秀荷現在認為以林西的醫學知識,已經完全超越她了,他也就欠缺實際的治療能力。
「好,成交。」
雖然林小芳的傷口處理好了,但是最怕傷口會感染,這時代又沒有消炎藥,如果發燒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還好現在是冬天,傷口雖然癒合的慢,但也更不易發炎感染。
林西一邊看朱秀荷帶來的醫書,一邊坐在林小芳的房外,以隨時處理可能發生的意外。
這時,金手指恐怖的學習能力展現了出來,林西只是將醫書觀看了一遍,便完全學會了醫書上所載的病例。
接着,朱秀荷又教了林西如何把脈,以及望、聞、問等一整套醫學知識,林西還是飛速的學會,醫術可直追朱秀荷。
「你真的不會醫術?怎麼我感覺你學了很多年了?」被林西恐怖的學習速度震撼,而林西教她的醫學知識,她要學習兩三遍才學會,這讓她對自己都不自信了。
「師姐,夫君真的是不會醫術,只是他學習能力強,學習速度快。」
當即,陳向謠將自己教林西武道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朱秀荷。
聽到陳向謠的述說,朱秀荷懵逼了。
這完全刷新了她的三觀,要不是自己遇到,否則打死也不會相信,世人盡有此奇人。
學習了這個時代的醫術後,林西也明白了朱秀荷不縫合的原因,是因為這個時代沒有好的殺菌消毒如碘酒之類的東西,所以縫合的傷口易發炎,有些傷口便不會縫合。
在林西等人的照顧下,林小芳並沒有發炎感染而發燒,傷口也漸漸的癒合,只是傷太重,需要養大半年才會痊癒。
主要是天氣冷,不易發炎,不過再怎麼樣也要將青黴素給提取出來,這提取青黴素不難,前世在大學時候做過試驗,知道方法和步驟。
……
「夫君,這幾天饒興城有人做出了和我們一樣的豆腐,我們的生意受到很大的衝擊。」
陳向謠憂心忡忡的找到林西說道。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的豆腐秘方泄露了嗎?」方月巧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元宵第二天市面上才出現的。」
「怎麼這麼巧合?是誰家在賣豆腐?」那天不正好是自己遇刺嗎,林西不得不多想些。
「夫君,是徐昊徐家的店鋪在賣豆腐,而且他們的價格是四文錢一塊。」陳向謠忽然想到林西為什麼說巧合一事:「你說這會與我們遇刺有關?」
「這事我們需要調查,要是他們,我就要他們血債血償。不過是不是泄露了秘方還是別人自己破解出來的,都不重要,我們現在可以賣肥皂、白糖,還有白酒等。」
林西知道,這豆腐的製作方法不難,別人知道也是遲早的事,只是有些太快了,他還沒準備好下一個商品。
雖然有人在製作豆腐了,但是豆腐可以進行深加工,可以做成油豆腐、醬油豆腐、還有豆芽等。
一招鮮,吃遍天。
當下,林西將豆腐深加工的一些技術教給了幾個媳婦。
有了這些技術,眾女總算安心不少。
至於香皂,林西準備走高端路線,所以現在並不打算拿出來賣。
「好了,各位娘子,你們已經學會這些了,我們已經出來半個多月了,村里要開始安排春耕了。」
將林小芳傷口的線拆除,竹排山的事情也安排妥當,林西便要回西溪村,那裏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安排。
「夫君,你以後每個月都要來看我們,我們很想你。」有幾個簽了婚約的女子嘟着嘴說道。
「好的,現在我已經學會騎馬了,來往比以前方便,會經常來的。」
這段時間,林西可謂忙的飛起,不僅要學習醫術,還要教媳婦們做菜,抽空還學會了騎馬。
林西一個騎馬,方月巧等幾個女人則分坐四輛馬車,緩緩的向西溪村行去。
江南的春天,雖有些寒意,但已是綠意盎然,許多老樹,開出了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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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顛簸,又帶着林小芳這個重傷員,一路走走停停,一行人來到瀘溪鎮與沙嶺鎮交界的一處茶肆,林西對着眾女說道:「我們在這歇歇,喝點茶。」
「太好了,夫君,這坐馬車太難受了。」方月巧懷着身孕,容易累,不喜歡坐馬車。
來到茶肆,便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婦道人家迎了上來,看到林西,不由眼前一亮說道:「客人裏面坐,要喝些什麼?」
茶肆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帶着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兒,接待的女子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西。
「一壺銀毫,一碟花生米。」林西找了一張四方桌坐了下來說道。
銀毫,是鄱饒郡特有的一種茶,通體長着銀白色的毛,茶味清香,味略苦。
一行人悠閒的喝着茶,體味茶的芳香。
「嬸子,來壺茶。」
這時,路上一輛駑馬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婦女還抱着一個約摸五歲的小男孩,來到茶肆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們穿着樸素,非常的不起眼,連馬車都沒有篷,只板車的樣子。
男孩似乎睡得非常沉,婦女將他從趴在肩上換到橫抱,小男孩也沒有睡來,雙手還無力的下垂。
「客官,您的茶,請慢用。」
茶肆女子將一壺剛沖泡好的銀毫茶放到那男子面前。
「噗。」男子剛喝了一口茶水,便快速的吐了出來說道:「怎麼這麼燙?你是要燙死我呀。」
「對不起,對不起,這茶剛泡好的,忘了提醒您了。」茶肆女子不好意思的道歉,並將他身上的茶水擦了擦。
「算了,有沒有涼的?」男子似乎非常急,並沒有追究茶肆的責任。
「不好意思,客官,已經沒有涼的茶了,這大冷天的,大家都喜歡喝熱茶,所以就沒有涼茶,不過天冷,這茶水涼得也快,等會就可以喝了。」茶肆女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就算了,當家的,我們走吧。」這時抱着男孩的婦女這時說道。
他們看起來非常焦急,不想等茶水冷下來。
「好吧,堂客,兒子我抱吧。」說罷,抱過小孩便上了駑馬車快速的離開。
喜歡寡婦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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