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天我再次見到了白馬小姐,她看起來的狀態不佳。
費奧多爾為了給我一個清淨安全的環境,不得已把人關在房間了好幾天,想來她終於學乖了這才讓費奧多爾把人放出來活動。
她看到我時情緒比初次見面穩定多了,起碼沒有衝過來對我動手,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她只是瞪了我一眼很快就轉開了視線,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看清楚了白馬小姐如今的樣子,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了過去。
她的情況不太對,她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是因為睡覺不足,所以眉眼間帶着幾分倦怠,而幾日不見的白馬小姐卻比我更加憔悴,臉色黯淡仿佛幾天都沒有睡好的樣子,眼下還出現了一片淡淡的烏青。
隨着走近我看的越發清楚,她為了掩蓋難看的面色是專門上過了妝,想要用化妝品來掩蓋痕跡,奈何她化妝技術一般遮掩的並不算完美,她現在的狀態依大概只能用糟糕來形容。
據我所知費奧多爾只是不讓她出房間而已,並沒有施以其他的懲罰,只是單純的關禁閉而已,為什麼這會讓她像是被抽空了精氣神一樣顯出頹廢來。
疑惑的情況只困擾了我一會兒,聯想到她攻略者的身份後,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我大概知道她為什麼會睡不着覺了,她的系統被剝離後事情會逐漸回歸原貌,如果說她現在的長相不是她最初的樣子,而是系統施加的改變的話,隨着時間的流逝她會逐漸變回她原來的模樣。
白馬小姐之所以這樣惶惶不安,大概率是因為恐懼吧。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站在原地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在刻意的觀察下我找到了一些細微的變化。變得狹長的眼角,變厚的嘴唇還有不甚明顯的變黑,無一不顯示着她的容貌正在變化。
果然她和我長相相似是那個偷渡系統使得手段。現在系統消失了,她也要恢復原來的容貌了。
我和澀澤龍彥兩個人走的不快,我主要是配合腦震盪後遺症還沒有完全好的澀澤龍彥。腦震盪的後遺症之一,稍微走的快一點會有種腦仁在晃動的錯覺。
澀澤龍彥現在看着跟平時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症狀依舊存在。為了讓他的動作不那麼突兀,我腳步放的很慢現在一停下來澀澤龍彥也停下了腳步。
順着我的目光澀澤龍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白馬小姐,對於喜愛完美事物的澀澤龍彥來說,白馬小姐在他眼裏完全屬於路人甲。
稍微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句話完全是對澀澤龍彥的心態的總結。
從他能提前為對方準備衣服,就能看出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白馬小姐充滿了期待。
在澀澤龍彥看來,一個能讓超越者念念不忘的人應該是有閃光點的,也許是容貌也許是性格再或者是人格魅力,結果期待滿滿的見面後,澀澤龍彥沒有發現任何能吸引人的地方,失望都不足以表達他當時的心情。
所以他不曾送出自己早早準備的衣服,他跟費奧多爾一樣開始懷疑超越者是不是品位與眾不同。
澀澤龍彥是個對細節敏感的人,順着輝夜的目光他也看了過去,然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覺得白馬小姐好像變醜了。
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座位我和白馬小姐竟然是靠在一起的,安排座位的人是怎麼想的,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小心我一巴掌把他們重要的人質白馬小姐呼到牆上,到時候估計扣都扣不下來。
用了一頓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飯食後,我本來打算離開回房間繼續休息的,只不過費奧多爾先發現了我的想法,讓我留了下來。
費奧多爾顯然是說接下來的計劃,我稍微有點尷尬作為一個內鬼這真是我能聽的內容嗎?還是說費奧多爾打算來個釣魚執法。
我安靜的坐着,打定主意既不不多說也不多問。安靜的當個美麗的壁花,充當一個合格的聽眾。
費奧多爾先前讓白馬小姐給超越者寫了一封信,現在信件已經到了超越者手裏。
信里的內容非常簡單,白馬小姐在費奧多爾的示意下在信里提到她離開了橫濱去往其他城市,字裏行間隱約透露出森鷗外對她密不透風的控制欲來,讓白馬小姐的離開能被解讀成逃離。
這些年森鷗外利用白馬小姐的存在從超越者身上獲利無數,這點超越者先生也是清楚的,只是看在白馬小姐的份上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白馬小姐被逼着逃跑,相信超越者先生對森鷗外的不滿會越發強烈。
「接下來是紀德先生出場的時候了。」費奧多爾微笑着說道。「相信超越者先生即使知道橫濱亂起來不會插手,只會讓森鷗外自己處理。」超越者在意的人不在橫濱,橫濱亂成什麼樣子想來他都不會關心。
說不定反而會更願意看到森鷗外焦頭爛額的樣子。
「相信港黑里那個叫做織田作之助的男人,會讓紀德先生找到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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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這個名字熟悉的讓我不可能忽略。我該慶幸自己的表情管理十分到位,沒有露出任何會讓人起疑的表情。
原來紀德的目標是織田作嗎?看來我這次冒險是件非常值得的事情。
「如果情報上織田作之助的異能是真的,那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只是情報上寫他不是殺人是怎麼回事?」紀德並未見過織田作本人,只能通過資料先一步了解對方。
「紀德先生,他不殺人並不是什麼難題,只要讓他不得不拿起槍便可以了。聽說他有個妹妹,相信紀德先生會知道如何做的。」
「毀掉他在意的親人,確實是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
「沒錯,紀德先生的想法十分正確。沒有牽掛自然會全力而戰。我期望聽到你的好消息。」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當着我的面討論怎麼弄死我,然後讓織田作瘋狂復仇,這真是人類能想到的做事方法嗎?簡直顛覆我的三觀。
紀德先生平時看起來理智沉默,沒想到做事這樣瘋狂沒有底線,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對他的好感度簡直要碎成渣了。
紀德對視線何其敏感,一抬頭就看到了輝夜小姐充滿失望的眼睛,回想了一下剛剛說的話,他很快想明白事情的問題出現在哪裏,只是他不可能停下追逐他渴望已久的東西的腳步。
他過激的做法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濫殺無辜的惡魔。
真是抱歉,但是他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無視掉了輝夜小姐失望的眼神,紀德繼續跟費奧多爾詢問有關織田作之助的事情。「關於織田作之助的妹妹,費奧多爾先生知道多少?」如果織田作之助不打算配合,他只能用些過激的手段,逼迫織田作之助跟他戰鬥。
「十分抱歉,我手頭也沒有關於這位小姐的情報。」對方被保護的很好,想來織田作之助十分在意這個妹妹。
不過應該有人會知道。
費奧多爾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或許輝夜小姐會知道一些事情,畢竟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是私交非常好的朋友,輝夜小姐有沒有見過對方的妹妹呢?」
費奧多爾是在問我和對方的妹妹見過的問題嗎?他是在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去死。
這讓我怎麼回答,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誤答案。
「費奧多爾先生,你其實根本沒打算放我回去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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