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娘跟隨着母親二翻腳又返回正房,盼根就知道母親要給他們準備晌午飯,劉大娘要等待着花枝返回後,她要單獨地和花枝說話。這時虎子他媽就來到他們家的院裏,盼根看到她還是穿着那身幹活衣服,盼根知道虎子他媽和母親的年齡相當,只是虎子他爸要比父親大兩歲,盼根和花枝小時經常去往梨樹溝,虎子他們家那時是在梨樹溝居住,盼根小時還吃慣虎子媽所做出來的飯菜,他穿過虎子媽給他縫製出來的虎頭鞋,他現在就是去往虎子他們家都不顯拘束,他能主動地在他們家碗廚中尋找飯菜,他很隨便地在他們家中拿用各種工具,他平時稱呼虎子媽為大娘,稱呼虎子爸為大爺。
盼根就和她打招呼說:「大娘,你現在來的正好,我們幾個人都在家中,你上屋和我媽她們說話去。」
虎子媽說:「盼根,你們在院落里幹活,我就先不進屋,我和你們說幾句話後就走。」
父親先和虎子媽打招呼說:「大嫂,你今天很閒在,秀秀正在屋中陪着三家的媒人說話,你現在就上屋裏陪着她們說會話去。」
盼根看出虎子媽臉色有着嚴肅的神情,盼根知道她說話要比母親和氣,她做針線活和做飯都要比母親乾淨利索,她的身高比母親高出一頭,她身材苗條說話總是慢條撕理,她說話時不象母親嘴快,她臉面上總顯露着端重神情,她輕柔的話語顯得不動聲色,她的話語總是顯得有理有據,她的話語中都不帶任何髒字。盼根還知道虎子家的總當家人就是虎子媽,虎子爸總是要聽從虎子媽的安排。
虎子媽說:「米貴,院落中這些橫七豎八的木料,你們的活計要比我們家的活計多,盼根能幫你幹活,你今年就要比往年輕快,你總會有騰開手腳的時候。」
父親說:「大嫂,盼根也就是做些招架之功的小活計,他要狠下心來認頭幹這行還行,我就怕他半路撂挑子不干,我和秀秀到老了後就動彈不了,我們更是犯不上總受大累。」
虎子媽說:「米貴,咱們都不要想那麼遠,這都是為孫男侄女們打基礎。」,
父親不再言語時,虎子媽說:「米貴,我聽說媒人是給花枝來提親,她是三家村有名的說和人,咱村人都管她叫扭三娘,我現在就不進屋和秀秀她們說話去,我是來請你和盼根上我們家吃中午去,我們的中午飯就是蕎面蒸餃子,餃子餡就是曲麻菜摻豬肉。」
父親問:「嫂子,你剛才都沒進到我們家門裏來,你怎麼就知道她給花枝來保媒?我還吃你做的飯,可是家裏來客人,我今天晌午不能躲出去,往後石匠他們遇見我後就要責怪我,石家人會認為我不把媒人看在眼裏。盼根要是願意去就讓他去吃餃子,他晌午飯躲出去還能說的通。」
虎子媽說:「米貴,她是坐牛車大清早就來到你們家門口,趕車的那位老實誠在村莊邊放牛和李家大嫂說出的這件事,後來這件事就傳到我的耳朵。」
盼根這時就對虎子媽說:「大娘,我爸今晌午是去不了你家吃飯,我就跟隨着你去往你們家吃飯,吃過晌午飯後,我後半晌就下地里去幹活。」
虎子媽說:「盼根,你先幫助你爸幹活,我先返回家中,中午別誤了到我們家吃飯就行。」
虎子媽在盼根家的院落中沒有過多停留,她連來帶走也就是一袋煙的工夫,盼根在村落中經常聽鄉親們口中說這一袋煙的工夫,他後來才知道一袋煙的工夫其實很暫短,也就是會用煙袋鍋子抽煙抽完一煙袋鍋煙的工夫,盼根和父親都不會抽那種旱煙,他就知道老牛倌和老羊倌會抽火煙,他們曾經在自家牛圈旁的那塊地中種過那種蛤蟆煙,那種煙的得名和那種煙葉象蛤蟆型有着關聯,當他們種的火煙的綠葉子拴在繩上曬乾後,那種蛤蟆身形的煙葉就被曬成黃色,村落里的人管這種煙又叫做小黃煙。盼根那年在老羊倌正耪煙地時,他正去那塊三角形的火煙地旁打螞蚱,他在地旁就和那位羊倌老爺爺說過幾句話,他從老爺爺的口中才知道火煙的秧棵根部怕截蟲,羊倌老爺爺當時就從煙地中耪出只截蟲,他就讓盼根辨認那隻截蟲,那隻白色截蟲的身形當時還盤出個圓球子,它白胖的身下有着很多小腿腳。老爺爺說它只吃食火煙秧子根部,火煙秧子沒根很快死掉。盼根從小就認識山野上所生長着的各種螞蚱,從那次後又認識了截蟲,當然截蟲就是它的俗名,並不象是學名。盼根看到花枝返回家門後,父親才讓他去往虎子家中去吃飯。他撂下手中的家什就走出院落,他走出自家大門口後,石叔正在往門口的木柱子上拴大黑牛,他就和石叔說出幾句話語,他並把拴過黑牛的石叔讓到大門口裏,父親正好在院落里接迎石叔,父親的手是搭在石叔的肩膀上向着正房中行走。
盼根順着那條土路向着西邊虎子家走去,他這時就聽到身後傳來喊喝聲,他回頭正看時,有頭黑豬從他身旁快速跑過,他這才看出黃嬸手拿根長木棍在攆黑豬,她腿腳很慢喊叫聲確很大,她還對盼根說:「盼根,我家豬圈裏的黑豬跳了圈,它出來哄別人家的地,你年輕輕的腿腳快當,你幫我再把它圈回豬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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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根答應過後,他就順着土路就攆起了那頭黑豬,黑豬的體重超不過二百斤,它脊樑毛特別長,它向前跑動時後腿還竄着高,它的嘴裏還發出哼叫聲,它身形瘦小跑動的快速,黑豬就是長嘴頭子黑豬,還有種就是短嘴頭子的黑豬。每到過年前村落中就有很多人家殺年豬,這種黑豬就算是年豬。黑豬要是餵到冬季時,它能夠長到三四百斤。
盼根正攆着黑豬時,他就聽到是黃叔在招呼他,黃叔正拿着長木棍子在截着這頭黑豬,黃叔遠遠就招呼說:「盼根,你攆不上它,你快回家吃晌午飯去,你嬸我們這就把它給截回家中再圈上它。」
盼根總算停下腳步,他用手背擦拭着額頭和臉上的汗水說:「叔叔,我是攆不動它,我這就上虎子家吃晌午飯去,還是你們把它圈趕回去。」
盼根這時就聽到虎子的招呼聲:「哥,我正要去找你吃飯來,你現在正好到我們家的門口。」
盼根答應過後,他就向着虎子家的大門口走去,他看出虎子還是穿着在學堂中經常穿的衣袍,虎子爸還是在門口站立,虎子爸並沒有用長煙袋鍋子抽小黃煙,他是用捲煙紙在抽煙,他穿着干木活時的衣袍。盼根從他的臉龐上看出他要比父親顯得年輕,他的腰板要比父親挺直,他還沒有父親那樣的探肩子。他走到虎子他們身旁時,他就聞到小黃煙的味道,盼根去年因為好奇抽過羊倌老爺爺的大煙袋,他只是抽兩口後就被煙嗆的流出眼淚,他吸進肚子中的煙氣還讓他打起幾個飽嗝,從那次住後他就不再想抽小黃煙。
盼根說:「大爺,我大娘到我們家都沒站腳,她只是說幾句話就離開,她說出你們今天晌午做出飯食後,我就要上你們家來吃頓蹭飯,我不想在家聽我爸媽他們說話。」
虎子爸說:「盼根,花枝能來我們家吃這頓晌午飯嗎?」
盼根說:「大爺,這要是換往常她擋不住就來,今天我們家來了客人,她就不能來你們家吃晌午飯。」
虎子爸笑着說:「盼根,你大娘我們知道這事,花枝今天來不了,改日再請她來吃飯,你大娘就要給你們做出順口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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