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現在再恨江淮月,他也沒辦法對江淮月做任何事情。
他的手腕斷了,此刻疼的渾身發抖,幾乎要昏厥。
但這裏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他的弟弟高二。
「劉二,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替你哥報仇!」
劉二此刻已經看愣了,完全想不到江淮月這般瘦弱弱不禁風的小娘子居然能直接將劉大的手腕直接折斷。
他聽了劉大的這才反應過來,攥着拳頭就要衝上去。
「你敢傷我大哥!我殺了你!」
江淮月根本沒給劉二接觸自己的一點機會,她看着劉二衝過來笨拙的樣子沒忍住挑了挑眉,直接一腳將劉二踹的飛了出去。
劉大見自己的希望還沒建立起來就被江淮月踹了出去,他暗暗啐了一口,罵了一聲劉二廢物,想一隻手同江淮月單打獨鬥。
江淮月攻擊了劉大的膝蓋,江淮月只是一腳,劉大卻感覺自己的膝蓋已經碎了。
他叫苦不迭,連動都不能動,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江淮月身後的秦氏母女。
「賤人!你是故意將我們引到這裏來的是吧,這是你的什麼表妹?是不是你找來的殺手!」
「你敢陰老子,不想活了是吧!等她走了,我看你們母女倆沒有要吃了你們怎麼活着!」
劉大現在就算喊的再大聲那也只能是無能狂怒。
可江淮月向來不是忍耐的性子,她直接將兩個人拖到一起,將腳踩到兩個人的身上。
她彎腰將劉大腰間的別的匕首拿了出來,放在手上隨意的把玩着。
「你還真猜錯了,我和她不認識,不過我倒是認識你倆。」
劉大劉二此刻皆是一臉疑惑的瞪大了雙眼。
他們兩人此刻的腦袋瘋狂的轉動,將所有被他們禍害的女人都想了一遍,想回憶起有關江淮月的事情來。
可不管他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江淮月也沒賣關子,衝着兩個人笑的十分危險。
「昨晚閻王朝着我下令,要我取了你們的性命,其實我今日是特地來尋你們的。」
江淮月的話顯而易見的是在開玩笑,可劉大和劉二此刻是完全都笑不出來。
他們這會是再也沒了先前那樣的囂張,腿一軟就跪在地上。
「女俠,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高抬貴手,就放過我們兄弟二人吧。」
「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江淮月聽這種話也不知是聽了多少遍了,耳朵里早就起繭子,她甚至連看都可看兩人一眼,就淡淡道:
「若是這道歉求饒有用的話,那還要生死簿做什麼?」
「我告訴你們求饒的唯一辦法,那就是哪只手碰了不該碰的,就剁哪只手,說了不該說的,那就割了自己的舌頭…」
江淮月說到這裏靜默了片刻,將兩人懷中的裝着木槐汁液的瓶子拿在自己手上觀望,冷冷的吐出最後一句話。
「這做了喪良心的事情,就該將自己的黑心肝挖出來,這才叫求饒,這才算是真的認錯了。」
那兩個人聽了江淮月的話是不住的冒冷汗,可見江淮月拿了他們的瓶子,又在止不住的期待。
江淮月拿了這東西,要不了片刻時間,他們可就要反敗為勝了。
江淮月看出來了兩個人的意思,沒忍住冷笑出聲,直接將那木槐汁液分別給兩個人灌下。
「既然這麼看着,想必是很想嘗嘗這東西的味道的。」
「滿足你們。」
二人的神情也由先前的期待變得十分驚恐。
江淮月她怎麼敢給他們餵這東西!
這木槐可是有劇毒啊,別說是服用,那就是靠近都有很可能被毒氣害死。
他們是服用了特殊的腰才免受和旁人一樣的痛苦。
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在地上扣着自己的喉嚨,想要將吞進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
「嘔!」
兩個人費力的嘔吐着,可這種時候早就為時已晚,只是這一會的時間,胃裏翻江倒海的差不多藥將苦膽提出來,兒腦袋也像是被釘子狠狠釘着一樣,疼的他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
在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劉大先掏出來隨身攜帶的藥瓶想要將藥倒進自己的嘴裏。
江淮月怎麼可能會讓這劉大如願,劈手將東西奪了過來,只剩劉大和劉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給我藥,給我藥。」
「你當初設計這一切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日會這麼痛苦,你也會跪在求別人嗎?」
江淮月看都沒看這兩人一眼,將藥瓶里的藥丸倒了出來。
這藥瓶並不大,裏面的藥丸也就只有四五粒。
他們此刻流放隊伍之中的人都已經有近百人中了這毒氣,更別說這盂縣的百姓。
就江淮月剛剛觀察了那麼久,還有看這劉大劉二剛才那般囂張的樣子,估計整個盂縣的所有人都無一倖免。
若想所有人都能用上藥,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復刻出來。
江淮月也沒任何猶豫,將藥丸送進了空間檢測。
空間醫療空間檢檢測的速度十分的快,不過片刻時間,空間內就已經顯示了這藥的所有成分。
江淮月又將殘餘的木槐汁液檢測了一下,想着對症下藥。
不得不說,這古代的醫療水平跟江淮月空間內的醫療器械相比,差的那不是一星半點。
那個藥丸用了整整幾十味藥才做出來的,而這解毒氣的最佳辦法只用一些簡單的治療瘴氣,再就是服用木槐的根部。
與木槐汁液又劇毒完全不一樣的是,木槐的根部可以說是解百毒的藥材。
不過木槐的根部不能直接入藥,而是要將木槐燒死之後木槐的根部才能有藥用功能。
江淮月想到了出城四個方向各種有木槐的林子,想着今日可是有事情做了。
流放隊伍之中的眾人因為先前喝了江淮月煮的湯藥,雖說並沒有根治毒氣,這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江淮月就將藥瓶里的藥丸遞給了秦氏母女。
秦氏看到江淮月遞過來的藥瓶微微一愣,頓時感激的眼淚蓄滿了眼眶,她帶着玉兒跪在江淮月的面前。
「娘子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
「可這藥太貴重了,我們不敢接受。」
江淮月皺了皺眉,「能有多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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