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一臉疑惑的盯着那老頭,「你說什麼呢?我們就是過路的,我們抓你做什麼?」
「你怎麼一見我們就跑?我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聽到陳武這樣說,那老頭的表情才算好了一些,他連連抹着自己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來的汗水,半天才點了點頭。
「這樣啊。」
他面上的表情還有一些恍惚。
又仔細的觀察陳武身後跟着的一群人,才放下了心中的恐懼,動作遲緩的將橫在門前的木棍挪來,他面帶歉意道:
「對不住啊,大人,實在是這幾天一直有人來村子裏抓人,我又看你長的比較威嚴,這才一時錯認了。」
陳武倒也不至於跟一個老頭生氣,並且他本就是想讓這老頭通融通融給他們找個落腳的地方他們好在這裏待上一晚上。
畢竟有求於人,陳武的語氣相較於對流放的犯人,此刻更加的柔和。
陳武擺了擺手,「無妨無妨,就是問你是否方便,我們今晚在這裏住上一晚,有個避雨的地方就成。」
老頭見陳武也沒有惡意,本想拒絕,可又想到那凶神惡煞的官兵,他連連搖頭。
「讓你們住上一晚倒是不費什麼事,畢竟這裏就我老頭子一個人。」
「不過我還是好心提醒你們,趁這會天還沒黑,能走就趕緊走吧,若是被前來的官差碰上了,恐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陳武雖沒聽懂這老頭的意思,不過回頭看了一眼江淮月的意思,聽江淮月的。
江淮月環視一圈,周圍有不少因為挖礦留下來的礦洞,一時沒說話。
她空間內的金礦檢測儀此刻反應異常的強烈,恐怕就在這不遠處,就有金礦的痕跡。
若是此刻走了,恐怕到了江州也沒有填補空間內機會了。
所以這次的機會,她不能錯過。
江淮月出聲道:「今日實在太晚了,山裏的雨下起來太沒規律,這眾人的傷寒剛好,若是再淋上一次,恐怕該受不住了。」
陳武聽了江淮月的話,立馬點頭。
「江小娘子說的對,我們這麼多人再趕路,恐怕只能露宿山野,若是再遇上什麼豺狼虎豹的,可就難辦了。」
陳武又勸了那老頭幾句,那老頭嘆了一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們執意要住,他也沒辦法,若是真的遇上前來搜尋勞動力的官差,可別說他沒提醒他們。
老頭的屋子不小,又只有他一個人住,裏面的空的地方不少,眾人也都在屋裏找了塊空地就坐下休息了。
老者看着屋內的那麼多人,依舊是滿目愁容。
江淮月湊過去找那老頭說話。
「你們這裏的人是不是都去抓去挖礦了?」
那老頭聽江淮月這樣問,瞬間哆嗦了一下,立馬躺在床上裝睡。
江淮月必須在今晚找到金礦的位置,她也就沒再跟老頭賣關子。
「你跟我說,說不準我有辦法將他們都帶回來呢?」
江淮月這般放大話,老頭沒忍住睜眼看了江淮月一眼,嘲諷的輕笑一聲。
「你這個姑娘,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你要將誰帶回來?」
江淮月看了老頭周圍的東西,繼續道:「當然是你的家人,你村子裏的人人啊。」
「你可別說你家裏只有你一個,我一早就看到了,你這屋子裏可是什麼都有,男子女子孩童的用物,你一個老頭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還不是等着你的家人回來?」
老頭渾濁的老眼黯淡了下來,被江淮月說中之後他的面上滿是落寞。
「是有怎麼樣?挖不出金子,他們估計早就死了。」
「就算沒死難不成你能跟官府那些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抗衡?」
江淮月輕笑出聲:「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不可以?」
老頭連連擺手,「我們一個村但凡是有點力氣的都被抓走了,我們也不是沒抵抗過,可他們是官差,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你如何能敵的過他們?」
江淮月笑笑:「你只需要告訴我是在哪裏。」
江淮月檢測到了金礦就在這附近,可因為這裏的土壤或多或少都含有一些金子,她的金礦探測儀並沒有那麼準確。
這挖金礦的入口也並不是一個,他要是想找到,恐怕要費許多力氣。
這老頭一直守在這裏,肯定知道具體在哪裏。
老頭看了江淮月半晌,很快他又為自己對江淮月抱有期待覺得可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告訴你又如何。」
「不過你也別怪我我沒提醒你,這裏挖不出什麼金子,你可別抱有太大的期待。」
那老頭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也不知這裏能挖出來金子是誰傳出來的,害的我們村的人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其實這裏什麼都沒有,若是有,那些被抓去挖礦人也早就該回來了,可這麼長時間了,礦洞裏一直都沒有挖出來金子,也沒有人能出來。」
江淮月聽到老頭說這話倒是怔愣了片刻。
他們村子的人並知道這裏有金子?
那到底是誰將這裏有金子的事情說出來的?
不過江淮月也沒有多想,此刻找到金礦最重要。
她同老頭說完之後便回了原地休息,等到屋內的所有人都睡着之後,江淮月才悄然起身。
幾乎是瞬間,一個溫熱的手掌落在了江淮月的手腕。
蕭衍一臉擔憂的問道:「那老者說了,此處可能有官兵搜尋,並且我好像聽到了有人騎馬的聲音,現在出去,太危險。」
江淮月起身的動作停頓了片刻,跟着蕭衍一起聽動靜。
果真同蕭衍說的一樣,仔細聽可以替你發到有馬蹄踏地的聲音愈來愈近。
不過聲音並不密集,想必也不過就是三五個人。
江淮月坐了起來,百餘精英守衛她尚且她都不怕,況且是這三五個小嘍囉,還不夠她松松筋骨的呢。
她今晚必須要出去。
不過江淮月怕蕭衍擔心,假意要繼續睡。
蕭衍放了心,將身上的薄被分給了江淮月一半,才要躺下來繼續休息。
也就是蕭衍躺下來的瞬間,江淮月直接劈手給了蕭衍的脖子一下。
蕭衍是連回頭看江淮月的幾乎都沒有,身體一軟,就即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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