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哪一方先有所行動時,羅小竹領着河生女走了下來。
「老闆,我們還要趕路就不耽擱了,娘幾個住的挺開心,等下次有機會再來,你快安排差官們休息吧,出門在外都挺辛苦的。
兒子們,走啦,再晚天就得黑了。」她站在樓梯下朝安魚他們招招手,三人就這樣下來了。
貼着那幾個官差的身前魚貫而出。
本以為無事發生,偏偏那個領頭的拉住了河生女的胳膊。
「你們是哪裏人,看着眼生的很?」
羅小竹柳眉蹙起,伸手拉過來河生女。
「我家女兒膽小,差官別嚇到孩子。我和兒子女兒出來遊玩路過此地,這就要去往別處了。」
領頭的官差一雙三角眼,嘴角向下垂着,一看此面相就是個不好相處的主。
抬起手看了看,忽的嘴角一咧:「不好意思,弄髒了你女兒的衣裳。」
果然,在河生女潔白的袖子上沾染了斑斑血跡。
河生女好潔,氣的杏眼圓睜。然後手下用力「嘶啦」一聲,一塊染血的白紗飄然落地。
官差頭子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想他當差多年,什麼時候被人下過面子,到哪個地方不是被人恭敬着。
如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小丫頭嫌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
踱着步子逼近,高大的身形像一座小山一樣將母女二人籠罩。
「本差今日聽說有一伙人專門以美色誘人騙取錢財,而你們幾個……確實貌美出眾,又是外地來的,本差為了靈辭城百姓的安危有必要將幾位帶到府衙查驗一番。」
鶴白羽在羅安魚衝上去的頭一步搶先攔在了官差頭子與羅小竹他們之間。
「這位官差大人,不知你朝律法可有隨便抓人進衙門的條款?我們兄弟與母親和妹妹不過遊玩到此,沒惹過是非也沒同別人交談過,因此你所說的什麼騙子與我們毫無關係。
你要入住,我們已經將屋子騰出來,這就要趕路去,本就沒什麼交集,所以也請不必阻攔。」
「律法?在靈辭本差就是律法。
我們出生入死只為保佑百姓安寧,我們親耳聽到,你們說她是你們的母親,真當所有人是聾子瞎子?她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能生出你們二十來歲的兒子?她是什麼妖怪不成?
如果是妖怪那就更該抓了,不然由着你們禍害鎮子裏的老弱婦孺?來人啊,將這幾個來歷不明的人通通帶走!」
他的一聲令下,其他官差立馬圍了過來就要抓上羅小竹的肩膀。
羅安魚豈能讓這幾人的髒手碰到母親,一個閃身抓住那人的手推到一旁。
這夥人見有人反抗,更是不再遲疑,衝過來就動起手來。
鶴白羽抬腿踢飛一個,又抓住另一個膀大腰圓的官差砸向了旁邊的桌子。
嚇的剛才還在吃飯的兩個男子嗷嗷的跑遠。
羅安魚雙臂一展,直接左右抱起母親和阿生飛到了外面,將她們放在一處平地是囑咐河生女:
「記得保護好我娘。」河生女剛點了點頭,就見安魚又飛了回去。
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麼到了人界接二連三就是干架啊?遇到的這兩幫人還真是……欠揍啊。
羅福魚剛把一個官差按在地上摩擦,羅安魚飛起的一腳就踹向了那個三角眼的官差頭子。
但同時他的腳也給對方抓住了,只見他眼神陰鬱的雙手扣緊安魚腳踝一扭,羅安魚及時蓄力防禦。
可還是給他扭得痛哼一聲。
同時另一隻腳踹上了他的下巴,領頭的就覺得門牙一酸接着下巴傳來劇痛,使得他趕緊後退了幾步緩解,安魚也趁機撤回了腳。
落地後還是很疼,但他未做停留,拳頭帶着勁風攻向三角眼官差。
就看他不順眼,就是要狠狠的教訓教訓他。
官差頭子也不是白給的,退後幾步直接抽出大刀橫着掃向安魚。
鶴白羽剛好解決了手裏的那個官差,回頭見他危險,腳尖點地飛撲過去抱着他的肩膀給帶到了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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