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容墨將那兩個人帶進了屋裏。柳環一雙玉手在袖子裏攥的骨節咔咔的響。
「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關鍵時刻一個保鏢居然扭轉了局勢。
看來長得好看的人做事就不那麼讓人討厭。」想到這裏她不由得停住了往回返的腳步。
「誒,不對。 那個保鏢長得那般英俊……」柳環不禁想起剛才安魚的那一抹笑容。真的是任何一個人見到了都會心神恍盪。
是那種出塵的美,讓人賞心悅目,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按理說容墨如果是個斷袖,那這樣俊朗的美男子終日在身邊陪伴,他又怎麼可能不動心?
馬三他都能看得上,這個保鏢可是在他的小跟班之上啊!
聽聞容墨當日被這人所救,可是茶不思飯不想一定要找到這個救命恩人。
想必當時也是因為那一面之緣便印象深刻。
但是他們兩個居然沒有搞在一起就很說不通啊。
但凡眼睛沒毛病的都會選擇那個高大帥氣的保鏢而不會選擇那個一臉稚氣的小跟班。
「到底什麼原因呢?一定是那個保鏢。人家不是個斷袖。
哎,這就說的通了。」
說不說的通不知道,大概是她想通了。總之柳環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那兩個突然變成侄子的美男子身上。
那兩個男孩兒可是她花重金從百里之外的名館贖出來的。
據說媚功了得,沒有一個男人能逃脫他們的媚術。
將這樣的人安排在剛剛情竇初開的容墨身邊。他還跑得了嗎?
到時候弄一個捉姦在床。讓容閆將他大兒子噁心的見不得光的怪癖之看在眼裏,那容墨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想到這兒心裏便泛起一絲快意的感覺。簡直就身輕如燕,健步如飛。美死了。
容墨簡單的給柳青,柳俊派了點兒活兒,將他們兩個支了出去。
「你搞什麼呀?兩個都留下。我以後沒有私隱了。」
安魚忍不住痴痴的笑。
「大公子,如今兩個容貌如此出眾的美男子陪在你身邊,會不會覺得心曠神怡?要享齊人之福了呀。」
容墨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狗屁的心曠神怡,其人之福。要不你喜歡送給你好了?
我只是想念我的小跟班,無時無刻不在想。
當我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兩個沒有一個是清白的。
大公子潔癖那麼重,瞅他們一眼都想要去洗一洗眼睛。
這種貨色跟我的小跟班沒法兒比。」
安魚聞言讚賞的看着他。
「你的小跟班當真是一個有福氣的呀。就為了大公子這麼赤誠一片,要讓大哥保護好馬三。將來看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容墨又開心的把他當成了好兄弟。沒辦法,這人說話他就是愛聽呢。
「想個辦法吧,這兩個蒼蠅在我身邊我好膈應的。
人是你答應招進來的,你幫我解決掉。不然我要鬧你的。咱倆誰也別想好過哦。」
多少有點兒心情鬱悶,所以有個可以打擊的對象,還有個宣洩口。
所以這個難踢的球被他骨碌到了安魚的眼前。
「目前我也沒有招兒。就當多了兩張嘴吧。
我們要通過這兩個人看看柳環到底要用這兩隻魚餌釣什麼?」
安魚一下子想不出柳環安排這兩個人在容墨身邊意欲何為?
她有目的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那要多久啊?認識身邊有兩個蒼蠅,你是能吃的好還是睡得好?」容墨一想起來就煩的不行。
「大公子該吃吃,該喝喝,你就當他們帶了兩個面具。不要想他們是蒼蠅不就好了嗎?
該說不說,他們兩個長得還怪好看的,是不?」
安魚又開始逗樂子。
「呵呵,你這是看上他們兩個了吧?所以借油子將這二人留在府中?」
安魚整人的笑掛的嘴角突然就卡住了。
「別瞎說啊,少造我謠。」
安魚心想:這話要傳到四師兄耳朵里。那他的屁股不用要了。一晚上還不被打成八瓣兒。
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去鶴白羽那裏一趟。不然時間久了容易感情淡漠。
還在這兒熱火朝天的幫着容墨和馬三兩個人維繫感情呢。他們兩個要是淡了可就要悔不當初了。
「大公子足智多謀,英明神武,對付這兩隻簡單的傢伙易如反掌。
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要出去一趟。」
在身後容墨憤憤不平一嗓子「豬隊友」的喊聲中,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鶴白羽身邊多了個小跟班。因此旁邊的高斐鼻子裏呼出的白氣跟牛一樣。
那日,這個身材單薄的小孩兒跑過來,臉捂的嚴嚴實實的僅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說要找鶴白羽。
兩人見面後便躲在房裏兩個時辰都沒出來。
這就是讓高斐心情很不舒暢。
總覺得這小孩兒知道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後來問過暗地裏問過鶴白羽,而對方居然支支吾吾的不肯明確告訴他。
只是說這是投奔自己的,以後就是自己的親弟弟。要帶在身邊好好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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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帶在身邊好好照顧就是他有點接受不了。儘管對方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可是他就是不想任何人來跟他分鶴白羽的經歷和感情。
但鶴白羽就跟看不見他眼裏的憂鬱似的。他除了知道這個小孩兒名叫念容以外一無所知。
而這個念容十分內向。除了跟鶴白羽有話幾乎平日裏一個字都不說。
這就導致高斐問不出其他的東西來。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這個身材很單薄清秀的男孩居然每天都跟着鶴白羽去習武。
看着風大點兒差不多能吹跑身影,就覺得這孩子有一種特殊的倔強在撐着自己。似乎要完成什麼大事一樣。
討厭,不至於,親近卻也親近不起來。倒是看在鶴白羽的面子上,他偶爾還是會跟念容說上一兩句。
差不多大半個月的時間。兩人也熟悉了不少。
高斐借着油子還能跟鶴白羽多聊聊天,多待一會兒。
最近這段時間他也遇到了一些事情。因此還擱置了剿滅邪教的進程。
原因是上幾天他上朝。突然見到了建朝以來第一位天師。
印象還蠻深的,因為那個人長得確實是怎麼說呢?屬於不討喜那一類的。
明顯的給他一種陰鬱、狠辣、不近人情、性情古怪,甚至獨斷專行的印象。
多日不陪在皇帝身邊,作為御前侍衛的他那日上朝了。沒想到的是皇帝只瞥了他一眼,便滿眼都是旁邊的那個瘦高個的男子。
然後在上朝的時候就聽皇帝一口一個:
「天師,神廟金怎麼建?需要什麼?」偶爾跟大殿下的大臣們商量幾句。
他整個上朝過程都是一頭霧水。
下朝的路上碰到了丞相容閆,因為朝中容相和天師有了衝突。
他親眼見到那個天師隔空將大殿之下的石獅子抓成粉末。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眼神的藐視一切。明顯是對丞相的不尊重。
他跟容閆接觸過一兩次,但是僅限於打個招呼,寒暄幾句。
唯有這次他覺得有必要倆人兒聊一聊。
「丞相大人請留步。」
容閆行走之間,腦海里正琢磨着今天發生的事。聽到有人叫他便站住了。
回頭一看,竟是年輕的御前侍衛高斐。這位丞相和藹的投以微笑,打點頭打了一下招呼。
「好久不見啊,高侍衛。」
高斐見丞相大人態度如此的好,趕緊躬身施禮。
哦,這段時間也是在瞎忙,誤了些正事很是慚愧。丞相大人一向可好?」
「以前還不錯,以後大概不會太好了。你也見到了,我朝中多了一個……外來人物,怕是要破壞我朝的安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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