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了她們嗎?不知道。從他們的對話中並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
「那伙人……應該是那群精怪有男有女,我是在發現那倆頭鹿的時候想抓回來給你,卻不想後面跟着的就是他們的主人。」
封音邊敘述邊回憶。
「當我抓到他們的時候,是很開心的。不料那伙人卻氣勢洶洶的衝過來說我抓的是他們的鹿。
起初我是不信的。因為不曾在那兩頭梅花鹿的腳上或者脖子上發現做過標記。
再一個到手的東西我又啟會輕易放棄。
後來動起手來了我才知道他們不是普通的凡人。
最後徒弟們見我一人獨戰七八個便過來支援。我領略到這些精怪的功夫,擔心她們會傷到,叫離遠一點她們也不聽。
我後來……拼盡了全力。本以為能夠阻止他們一陣子。不想那伙人的袖子裏,袋子裏鑽出幾個小靈獸,搖身一變化成人形。這樣我們人數上更加不敵。
就這樣我因為體力不支暈死過去。在醒來時身邊都是她們的屍體。已毫無生還的跡象了。」
他最終沒有說因為他的牛吼功殺傷力太強,而那些女子們大概率是死在他的吼叫之下。封音生平第一次撒了謊。
紅東果聽的極其認真。腦海裏面都是封音描繪的情景。可是他不明白雖然是封音想搶奪在先,但是那伙人是否太過殘忍?只因這件小事殺了他那麼多的徒弟啊。
就連封音這個修行幾百年的精怪也因為力竭而暈死過去。可想而知當時的打鬥該有多麼的殘忍和激烈。把大水牛精給累暈大概就是因為這樣而躲過了一劫吧。
他一面感慨徒弟們的運氣不好,一面想着這個仇不報,他自己要憋屈死。
「好了阿音,你不要再想了。只管安心養好身體。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封音不想紅東果以身試險,連忙出言阻止。
「我這次敗了主要是因為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的武器也很厲害,並且修煉的年頭應該在我上下。
小狐們剛剛化成人形。智力和武力上都是剛剛起步。就遭遇如此滅頂之災。以後便不讓他們下山了吧?」
封音怕這種事情再重演。他的精神上接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於是乾脆說到紅東果只讓小狐們待在這個固定的地方。起碼安全一些。
這次一下子死了六隻小狐狸。是他一輩子的陰霾和愧疚,所以提出這個意見,就當是給紅東果保全他的族人吧。
「我以後會讓她們加強練習。不然以她們現有的智慧,人的智慧她們根本就都不過。
你說的那幾個都是些什麼精怪,又為何也出現在人界?」
到底是紅東果,關注點果然不一樣。他還以為這個地方只有他們一夥精怪。
現在看來其他的精怪也把目光放到了人界。事情似乎變得有趣,那麼他們來人界是為了幹什麼呢?是尋找東西?還是像他一樣想統治整個高智的物種?稱王稱霸!
「我看到了本體的就是那兩隻梅花鹿。他們在後來變成了一個俊美男子和一個貌美如仙的女子。
另有一個通體土黃色的小蛇變成了金髮金瞳的男子。
還有一隻癩蛤蟆也可虛化成人形。包括一隻小鳥變成了男子模樣。
直接看到人形的有兩個高個的男子和兩個十幾歲的小孩兒,哦,對了,還有一個女子長得美艷動人,她的武器是手中的綠絲帶。而且行走之間香氣縈繞應該是個植物系的精怪。」
紅東果聽着聽着臉上便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最後狹長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緊緊的盯着封音。
「那他們之中可有兩個長的出塵絕美的男子?一個生的是一雙瑞鳳眼,另一個是漂亮的鳳眸?一個喜穿純白色衣衫,另一個則喜歡淺綠色短袍,可有這樣的人存在?!」
「或是他們嗎?會是兩腳獸他們嗎?!」紅東果在心裏激動的吶喊。
封音發現他的情緒有些不對。於是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那會兒精怪長得倒是都不錯。不過沒有你說的那樣的穿着。
怎麼了東東?那兩人又是什麼人呢?對我們來說是敵人嗎?」
他在意的是紅東果跟他說那兩個人絕美出塵,那得好看到什麼程度?
自己這樣平白平平無奇的容貌。跟他嘴裏說的那兩個人有着明顯的差距啊。
誰都喜歡美人。不管是男美人還是女美人。可是他怕心上人喜歡上別的男美人。而他自己根本就不算美人。
「應該是故人。」紅東果回答的有些敷衍,因為他現在腦子有點亂。
「兩腳獸他們不會也來到人界了吧?
不應該呀。他們來這裏幹什麼呢?竹顛總是有很多任務讓他們去做。這麼多年從未停止。
而且封音說那群人里沒有那樣穿着,也沒有長得特別特別好看的人。
但是他有提到有梅花鹿化成人,並且長得很好看的,那個會不會是小寶呢?
也不對呀,小寶怎麼可能跟兩腳獸分開的嘛?他們兩個可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生死與共的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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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選擇與靈寵締結契約的時候,他們可是雙向奔赴。所以不是小寶?」
糾結是與不是之間弄得他頭疼。但是如果不是的話,就說明這附近來了一群成精的鹿並且還有兩隻。既然是鹿就是他想要得到的。純陽之血便是鹿血。
加上他們害死了七隻小狐。這兩隻鹿無論如何他都要抓住。並且要把他們的血通通放乾淨,一滴都不剩!
「你說的故人,你對他感情很深嗎?」
還在那兒琢磨計劃的紅東果被封音冷冷的問了一句。
「感情倒是有一些,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是我的飼養員,曾經在那個園子裏為我提供食物,打掃住所好幾年呢。
不是他倒好辦一些。真要是他。我還不能是報仇還是應該報恩了。」
紅冬果使用幻術迷惑了雁悟很久,最終逃了出來。但是他心裏邊時常會想起飼養員魚安。
不管怎麼說吧,那段日子得虧有他這個飼養員。
但是因為最終沒有被安魚選擇他便心存了芥蒂。久久不能釋懷。
現在想起來能有什麼呢?不被他領導不用服侍他,聽從他的命令,自己一個人說了算豈不是比與人締結契約更自由自在?所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只要不是鹿小寶,其他的都沒有問題。
但是如果真的是鹿小寶,除非……他跟我求情。不然我也會殺了他的靈寵。
畢竟因為他我損失了六個族人。不讓他以命還命。那幾個女小狐在地底下是要怨我的。活着沒有將她們保護好總要為她們報仇雪恨給個交代吧。」
「那……那你對她的感情跟我做對比呢?」封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
冬果說的不是他想的那樣,倒是讓他有了一絲安慰,
可是他想要問個明白。到底誰在他的心裏地位更重一些。
火狐狸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對面的人的身上。
想來也知道這人又開始瞎吃飛醋了。
「你們兩個對我來說是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義。
想要讓陪在我身邊的是你。我只是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裏跟他有衝突。僅此而已。」
看着封音憔悴至極的面容和擔憂的眼神。他還是給了最誠懇的回答。
手被封音握住溫度很低。明顯是因為大戰之後氣血匱乏。
他可是剛剛經歷了生死一劫啊,紅東果由衷的心疼起來。
「我什麼時候跟你撒過謊?又有什麼必要跟你撒謊?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反感就遠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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