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古代,多是說有男子調戲女子的。卻極少聽到了女子調戲男子的。
這幾位紅衣女子仗着人多,這個藉機揪一下他倆的頭髮。那個趁機摸一下他們的臉。
而且還發出咯咯的笑聲,可給鶴白羽跟高斐氣完了。忒膈應。
他們倆的功夫都不低。奈何這群女子雖然看着身材纖細,功夫卻古怪刁鑽的很,一時居然很難分出勝負。
兩個人的心裏暗自思忖:看來這個東火神教也不是一群烏合之眾。看來有點兒東西在手裏。
鶴白羽已多日沒有勤加練習,加上一直用慣的兵器星隕正在河生女那裏修養。
他是赤手空拳。受到武力值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果然過分依賴一件東西,如果沒有了就很舍手。着實開始想念他的老夥計。
他們這邊打的如火如荼,河生女卻覺得自己今兒晚上很不得勁兒。
在想是不是太久沒泡在水裏了?於是趁着月亮還沒出來幻化成一隻大蚌。呼扇呼扇飄飛走了。呼扇呼扇着便在城外發現了一條大河。頓時心生嚮往,加快了飛行的速度。瞅准了一猛子扎了下去。
她在河裏遊了好久,快樂的徜徉着。乾脆敞開了大蚌殼。將柔軟稚嫩的身子沐浴在星光之下。
大概半個時辰河生女腹中兩個物體骨碌來骨碌去。河生女大概猜測到了什麼,跟着用力一嘔。
通體銀灰的星隕和一身銀白的阿嬌纏繞在一起旋轉着飛了出來。
這個時候月亮剛好升起。皎白的月光灑在和生女瓷白的臉上。
阿生一雙秀眉皺的緊緊的。手捂住胸口浮在水中。臉色都快趕上阿嬌的顏色了。那叫一個慘白慘白。
星隕和阿嬌轉夠了圈兒便懸浮在半空中。他們感覺到阿生在那裏。便慢悠悠的飄過去。同他一起浮在水中。
星隕用劍柄碰了碰阿生的頭。阿嬌則用自己冰涼的鞭身貼了貼她的臉。
阿生知道他們倆在擔心自己。身體裏面的不適慢慢的有所緩解。
「比我想像中恢復的要快呀。還以為你們要賴在我的肚子裏久一點。」
當初星隕和阿嬌傷的有多重,阿生是親眼所見。本以為他們主天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裏,多年的靈力也會消失殆盡。
她便想到儘自己全力,看看是否能將他們原身保留住,可是當時他們身上的毒差點將她稚嫩的腸胃腐蝕掉。
也幸虧她的修煉年頭久一點,毅力也非常的強,生生的扛住了。
再後來居然機緣巧合的發現高府的玉碗是個好東西。應該是蘊藏在地下千年之久形成的玉石製作而成,有着特別強的滋養和修復能力。
肚子裏的兩個半死不活的神器。當時可是動得非常厲害。
一開始給她嚇得一激靈。後來摸到玉碗的時候,那兩隻又很溫柔的在裏邊顧涌。所以她生平第一次厚着臉皮跟那個跋扈的小姐搶奪那副玉碗。
如今看來自己的厚臉皮還是很有價值的。主人和主子夫人的寶貝已經恢復如初。
她也算功德圓滿。就是一下子空了的胃有點兒餓的抽抽疼。
那兩隻能聽懂阿生的話感激的朝他點點頭。這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幾乎是對他們有了孕育之恩。如果沒有她及時出手相救,他們倆一個變成石頭,另一個應該成一堆廢銅爛鐵了。
於是一左一右想要過來攙扶這位小娘親,河生女則順勢一滑沉到了水裏。
「你們玩兒你們的去。我餓了,不行,我要大開吃戒。」
話落又變成那個大河蚌,河裏邊兒不少美味的魚蝦她剛才就發現了。
「久違了,我的美食們!速速填飽。本仙女的肚子。」
大蚌殼一開衝着魚群就沖了過去。
然後霸道的一合。
「哎呀,能吃飽了。」
星隕和阿嬌看着那個巨大的河蚌東一下西一下,開開合合。似乎也覺得欣慰的。
這個時候星隕突然抖動了一下。接着劍身「唰」的一下橫,劍尖直接指着北方的位置。
阿嬌從水那邊竄出來便纏繞着星隕飛馳而去。
鶴白羽他們已經跟這幫紅衣女鬥了將近一個時辰。
兩個人都以汗濕重衫,可是紅衣女子由原來的幾個變成了幾十個。
最後二人被他們用手中的紅絲帶纏成了粽子。綁在了山莊門前的紅柱子上。
這時候從裏面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頭戴紅紗的女子,步步蓮花,裊裊婷婷,如風擺柳,婀娜多姿。
來到鶴白羽和高飛面前。先是打量一下高飛。接着便把腳步邁向了鶴白羽。
從頭到腳將人看打量了兩遍。隨即漂亮的眸子練的紫色,紅色相互交替。流光溢彩,攝人心魄。
她抬起纖纖素手托住了鶴白羽的下巴。
鶴白羽皺着眉厭惡的一扭頭,將自己的下巴解救出來。
女子倒也不惱,「咯咯咯」的一陣輕笑。
「難得見到容貌如此俊美的男子。而且還這麼的有個性。
功夫也不弱,能夠讓我們這群師兄妹打了這麼久才將你抓到。確實挺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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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一個轉身面對着其他的紅衣女子。
「今日這兩個男子我要了,你們都散下去吧。」
這個時候剩下的紅衣女子們先是愣了一下。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此時不悅的皺起眉時,人群中走出另一個女子,個子也很高。便是今日抓走高寶珊的那個。
「師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兩名男子明明是眾姐妹一起抓到的。憑什麼都讓給你?」
那個被稱作師姐的臉色一下變得冷下來。緩緩幾步走到這個女子面前嘴角向上挑了一下,隨機一個巴掌利落的扇到了她的臉上。
「我說我要了,那就是我的。你一個後進神教的有什麼資格同我爭?」
抓走寶珊的那個女子,白皙的臉頰此刻已高高腫起。她捂着腮幫轉頭惡狠狠的盯着那個師姐。
「你是比我們先來幾天,可這兩個人就是因為我們而來到山莊,並且被成功抓到的。
他們身份不明,武功高強。
我的意思是要將他們交給教主聽從他的發落。可是師姐你將他們帶走想要幹什麼我們會不知道嗎?」
「知道又怎樣?教主不在山莊就由我說了算!再敢對我不敬扒了你的賤皮!」說完右手在左邊袖子裏比劃了一下。
抓走寶珊的紅衣女子臉色變得清白,雖心有不甘,但是確實懼怕這個蛇蠍女人。
「哼」了一聲甩袖轉身離去。但是那雙美目中憤恨的眸光則預示着她絕對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實在是因為那個一襲白衣的高個男子長得實在是太俊了。讓她一見傾心。
可是那麼聖潔高貴的男子竟要被這個毒婦給帶走。可想而知接下來的下場會是什麼?她恨的想要將那毒婦剁成爛泥。
回到屋內抬手打碎了桌子上的茶壺,坐在凳子上咬牙切齒的喘息着。
腦海里一直是白衣男子的俊美容貌,還有他剛才打鬥中的一招一式簡直帥的人心頭小鹿亂撞。
這麼好的男人居然要被那個死女人糟蹋,她簡直比吞了蒼蠅還要噁心。
「對了,他們說是來救自己的妹妹的。就是被我抓回來那個敢跟我搶金釵的那個死丫頭。
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她對神仙美男做那種事。」
想到這兒她一刻也不想耽擱。推開門向不遠的柴房飛去。
那裏面關着一個女人。半張臉腫着披頭散髮,正躲在裏面抱着雙膝瑟瑟發抖。
這個地方就連裝柴火的屋子都是那種妖艷的紅。
紅的陰森紅的可怖。紅的好像一個牢籠將困獸死死的鎖在了裏面。似乎將外面的生機永遠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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