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冢上,那幾處仍舊塵土飛揚。
鹿姐和小寶加上景巍都已參與到了打鬥之中,而且還是和陣型。
此陣是那些紅衣女子擺成,花離子已經被困在了陣中,並且身上已經掛了彩。
被纏的分身乏術的花美人此時有些氣急敗壞。
「這些死狐狸搞什麼鬼?!怎麼這麼難纏?!」
漂亮的長絲帶如今只剩下一半,那些紅衣女子並不會跟她硬碰硬,就像是在打太極。
花離子性子烈,出手快又狠,可幾乎都被她們靈巧的躲過,給她自己累的不行,卻更是憋氣帶窩火。
此時已經有些精疲力盡。
鹿姐見狀忍不住衝過去幫忙,見不得花姐姐被一群小獸欺負。
可能是她們倆喜歡上了那一對兄弟,龍一龍二。
因此關係一下子就近了不少,再加上一路走來相互鼓勵相互開解感情已經非比尋常。
本來打算讓她們救治可能受傷的士兵,但好在目前還沒有耗費一兵一卒。
正好過去幫花姐姐。
鹿姐一動,鹿小寶看了她和主子,發現主子有羽主子幫忙,姐姐過去要跟一大群女子打鬥,他怕鹿姐吃虧也跟着衝過去。
魚嬴責看管那群被捆住的男子和捕夢網裏百十來只飛禽野獸。好不容易抓到的,萬一一個沒看住都跑出來可就忙乎人了。
景巍本來過去幫他,魚嬴讓他幫別人就可以。
他覺得魚安和鶴白羽對戰火狐狸還有那個大個子,屬於強者對決,自己實力不允許,還是別去影響強者發揮了。
花離子一看幫手來了,心境變得好了:
「鹿美人,還得是你啊,快快,這幾個妖孽也不知道使的什麼法子我竟打不出去,你幫我整死她們!」
鹿姐進來之後也發現這幾個邪教徒就圍着她們蹦來跳去很奇怪。
像是在跳舞,但她們一旦想要撕開缺口她們就會迅速回到這邊來進攻。
鹿姐沒有長的武器,不得已扯下腕上的烏玉手串擊中了其中一個女子的腹部,那女子痛苦倒地後開始打滾。
不一會兒不動了,然後變成了一隻小狐狸。
陣形因為少了一個人有些變動,剩下的紅衣女子臉色突然變得很差,快速調整後,她們繼續被困在裏面。
並且這次帶着進攻,鹿姐瞅准空檔將手串隔空取回,再次尋找出手的機會。
景巍在外面沖了幾次竟沖不進去,邪教徒再次調整陣型,分出兩個與他對戰,剩下的又將鹿姐跟花離子困在裏邊。
她們的陣型多變,二十個人是二十個人的陣型,十七個是十七個人的陣型。就是用糾纏的方式耗費被困之人的精力和體力。
讓她們焦慮急躁猛擊拼殺,直至崩潰或累死。
但是,站在外面的容墨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抱着已經包紮好的黑狗湊近魚川。
「小川川,你發現沒,邪教徒們的陣好像圍困不了太多人。」
魚川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還真是,如果她們的陣能困住所有人,那景巍衝過去的時候她們就不會阻止,甚至還特意分出來兩個女子用來鉗制於他。
「容墨大哥是說,一旦陣里的人多,她們就控制不住了是嗎?」
「沒錯,人一多她們就會亂了章法,
起不到牽制耗費的作用了。」
「那麼,咱們要不要加入呢?」魚川摩拳擦掌。
「必須啊,耗費這麼大個陣仗不動手豈不是白來了,不過咱們倆還是有點少,我要往陣眼裏多塞一些人,看看到底誰先被累死!」
他痞笑着回頭:
「來是個士兵,其他人等候命令!」
「是,將軍!」
「你們給我把陣撕開!」銀甲將軍已經把狗子放在背後的袋子裏,右臂向前一揮,十個士兵拔出大刀沖了過去。
沒了鬼興風作浪,他的士兵可就有機會施展了。
容墨和魚川乾脆抱着手臂看起了熱鬧。
一下子來了是個年輕力壯訓練有素的士兵揮舞着大刀,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橫衝直撞進來,邪教徒的陣法立馬就亂了。
纏這個,困不住那個。期間還被花離子甩了她們好幾個嘴巴子。手忙腳亂累的不行氣的她們想哭。
「主子!我們該怎麼辦啊主子!」
眼瞅着她們這邊已成敗勢,領頭的女子焦急的喊了起來。
她這一喊,紅東果必然會分心,最有力的御鬼戰術因他沒有機會念動咒語停止了,狐媚她們的蛛網陣法也被破了,自己這邊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難道,自己的大業就要失敗了嗎?
不可以!不可以失敗!尤其是不能讓眼前的人看不起自己!
紅東果盯着對他一掌襲來的魚安咬破了舌尖將血液抿在右掌心,緊接着左手用力一扯,「滋啦」紅衣長衫被撕開,露出白皙平滑的腰腹。
然後將右手橫着在胸前一抹。
「東東!你幹什麼?!!」
封音被紅東果這樣的舉動驚掉了下巴,他怎麼可以將身子展示給外人看?!
醋意翻騰的瞬間,又被刺眼的鮮血嚇到,他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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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東果被猛的撲過來的身軀撞倒在地,緊接着他聽到身前之人悶哼了一聲。
封音突然睜大的雙眼緊緊的盯着他,嘴唇翕動了兩下:
「不要……讓別人……看見……不能……不能……」
沒有說利索的話和嘴角瀝瀝拉拉淌下來的鮮血讓紅東果心臟驟疼,疼的他控制不住的發抖。
「阿音……阿音你怎麼了?
啊?你……你怎麼吐血了?你……你怎麼吐……吐血了啊?」
他手抖得厲害,哆嗦着去擦封音越流越多的鮮血眼淚也跟着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不要……給……給別人……看……」封音臉色已經泛起青灰,一雙手攏緊紅東果散開的衣服卻還執意嘴裏的話。
「我不是要給別人看,我是……我是要用血畫符咒啊!
我沒有紙張,只能把符咒畫在身體上,符咒可以召喚厲鬼,我是為了贏!我是要召喚厲鬼打敗他們!
阿音啊,我是為了贏啊!你怎麼……你怎麼衝過來,傷在了哪裏?你……傷在哪裏了?」
紅東果搬着他的身子往後看,此時天邊已經亮了,就見封音的後背被刺穿了一個窟窿,血液已經流了一灘。
紅東果臉上血色盡失。猛抬頭看着劍尖還在滴血的鶴白羽。
「你傷了他,你怎麼敢!!!」他歇斯底里的喊道。
眼中充血,顏色如同身上的紅裝。加上嘴角的鮮血,整個人如同血色!
「多行不義必自斃!紅東果,這都是你心有惡念導致的。」
魚安拉過鶴白羽將他整個人擋在身後。
他不希望任何人用惡毒的眼光看他的愛人。
「東東……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一直……一直懷念你跟我……在……在小溪旁……我們的家裏……
我……想家了……」
封音斷斷續續的說完,腦袋一低搭在了紅東果的肩膀上。
紅東果眼珠一動不敢動,就這樣過去了一會兒,他才抬手抱住了男子。
「好,我們回家,說好了,是我們一起回家,你要是不回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又有什麼意思,孤獨終老嗎?那多可憐啊,你捨得嗎?
你……捨得……嗎……
阿音,,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沒有你我活不好的。
我……其實什麼都不會。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不能習慣一個人,你跟我好,就要一直好下去。
我保證,只要你跟我一起回家,我便再也不會離開家裏一步了。
沒有你,我估計自己也活不下去了,不如……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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