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洞內,王天真一陣愕然後,察覺來人後臉上露出一抹怒容,伸手一揮,打開洞門,當即飛出洞去。
來到外面,看着數月不見的築基老者,強壓怒意,指着下方被重擊過的洞門,沉聲道:
「在下自覺未曾得罪過前輩,前輩這這是何意?」
「未曾得罪?!你小子說的輕巧。」老者聞言怒聲道,
「本座為了這島,前後奔波多日,眼看就要到手,卻被你這小輩捷足先登,
既然好言相勸你不聽,就莫怪本座心狠手辣。」
隨着話音落下,身上氣勢爆發,假丹修為一覽無遺,
接着手上一枚巴掌大的土黃印章凌空飛起,須臾間便漲成一座七八丈小山,朝着他當頭落下,
此時小山下的王天真剛要飛身躲避,卻被一股莫名重力壓落地面,動彈不得,見此情景,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寶印的功效,
眼看小山即將落下,當即祭出許久不用的青磚,將其放大後頂住小山,才免了被壓成肉泥的下場,
隨後不理有些意外的老者,爆發肉身之力,卻舉步維艱,加上真元輔助,才快速從山下脫困,
此時老者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
「原來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主,不過今日碰上老夫,算你倒霉。」
話落,小山再次襲來,同時還有一口薄如蟬翼的寶刀,刀光凜冽,寒意逼人,一看就不是凡品,
王天真見狀,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操控青磚將小山磕飛,隨即腳踏劍光沖天而起,避開飛刀後,沉聲道:
「前輩也只是假丹之境,有這兩件寶物傍身,難怪這麼大的口氣,
不過,接下來不妨看看晚輩的寶物如何?」
說罷,一隻鈴鐺從袖口飛出,老者見狀,瞬間後撤,同時手中掐訣一道真元護罩遍佈全身,
鈴鐺一響,老者全無反應,只是嘴上的譏笑卻是怎麼也掩不住的,
王天真見狀,當場石化,緩過神後不禁暗自惱怒,心中罵道:
「什麼破鈴鐺,沒腦子的不管用,一個破隔音罩也能克制,這種東西老鬼也願意祭煉到極品法器,簡直是閒的。」
隨手收了鈴鐺,放出飛劍,雷音之術催動,飛劍剎那消失在眼前,
老者見狀心念一動,一枚鏤空銀色圓球,破體而出,將人罩定。
疾速飛劍斬在上面發出一陣『叮叮!』脆響,同時將人擊退一段距離後,再無其他戰果。
打到這裏王天真才真是驚訝了,
眼前這人一身氣息在假丹中平平無奇,可一身法器卻犀利的緊,加上經驗豐富,竟是讓他半點便宜也占不到。
不管王天真的驚訝,此時老者這邊心裏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個普普通通築基後期小輩,加上散修出身,本以為以自己如今的本事可以輕鬆拿下,
沒想到此子不僅法器不弱,就連一手劍術也厲害的緊,
感受着每一劍的力道,若是沒有這枚護身法器,憑藉真元護身,怕是撐不了幾劍,就要真元潰散,任人宰割了。』
想到這裏,老者一咬牙,頂着飛劍衝擊,一邊操控飛刀牽制對手,一邊忍痛取出一張靈光充沛的寶符不斷注入真元,暗道:
「金丹法符,以金丹真人的法域為墨,真元為筆,消耗本源刻錄法術,一符祭出,能有金丹三成威勢,老夫就不信你能擋得住。」
另一邊,王天真見到老者取出的東西,心中一緊,
『金丹法符!這老東西初見時出手闊綽,如今法器強橫,可偏偏自身普通的緊,莫不是走了狗屎運,撿到前輩修士坐化的洞府?!』
想到這裏,不禁低聲咒罵道:
「真是倒霉,怎麼會碰上這種人,撿了好東西不找個地方慢慢消化,還跑出來出來惹事,生怕自己的好東西人家看不見是吧。」
罵歸罵,手上的動作可不敢停,祭出控水旗,控水布霧,加上海域之內,水行充沛,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便覆蓋周圍三百丈左右,
且互相不見人影后,遮月附身,輾轉挪移,讓其無法鎖定目標。
......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老者,正全力催動寶符,可幾息之後,周圍的霧氣是怎麼回事,而且......人呢!
那該死的小子怎麼突然消失了???
這一變故讓老者驚得七葷八素,心急之下隨手放出一道烈焰,飛入濃霧不久便消散無蹤......毫無波瀾,
想要退出濃霧,可迷霧好似會隨着自己一起移動,而且,更加棘手的是寶符激發完成了,再不丟出去,傷及自身才更加麻煩。
可眼下......
「該死的邪門小子!」暗自咒罵一句,隨後換了一副和善語氣,高聲道:
「小友,咱們如今也算不打不相識,如今你我皆奈何不得對方,不如現身一見,交個朋友,
正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了如今的恩怨,日後各自安好,如何?」
此時躲在遮月中的王天真藉助霧氣感應老者方位,不禁暗罵:
「這老混蛋,你說這話之前倒是先把法符丟了啊,現在是拿人當傻子嗎?」
當即也不理他,『看誰耗得過誰!』
......
盞茶功夫後,老者手中的寶符靈力波動愈發劇烈,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經過一陣的試探,對這四周的迷霧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能用的手段全都試了個遍,
可他消散霧氣的手段還不如迷霧重聚的速度快,事到如今,雖滿心不甘,可手中寶符卻不等人了,
無奈之下,只得隨意找了個方向,丟出符籙,
反觀王天真,見老者動作,在其丟符瞬間,便重整旗鼓,
其中飛劍,桃木劍,二者齊出,一柄近身,一柄御雷,此時的老者由於剛剛激活寶符,現下正是虛弱之時,
當然不能給他回復的機會,一陣狂轟亂炸,直將他的護身之寶,打的搖搖欲墜,
……
再過半個時辰,王天真撤去控水神通,看着已經落地,法器寶光也忽明忽暗的對手,緩口氣,輕笑一聲道:
「前輩,你現在還有何話好說?」
此刻老者面如死灰,一身築基巔峰的真元近乎耗盡,看着依舊氣勢不減的青年,心中滿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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