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聽到秦淮茹的話,也瞟了一眼對方的包包。
「艾琳女士,您應當明白我的意思。咱們完全能夠順利達成這次交易,並且會極度愉快,難道不是嗎?」
保羅一邊說着,一邊緩緩走到秦淮茹身旁,一隻手還肆意地伸出來,試圖觸摸秦淮茹的臉頰。
秦淮茹被他這輕佻的舉動噁心得胃裏一陣翻湧,下意識地往後閃躲,「保羅先生,請您放尊重些。」
「哈哈哈,我着實懷疑,您究竟是不是華僑。居然對這種事如此抗拒,也唯有你們中國人如此保守。
況且,我已經向您的叔叔表明了想法,您叔叔直接應承了我,如果此次交易成功,您,就歸我所有。
我就這一個要求,倘若您應允,咱們友好交流過後,我自會將東西交付於您。如何,艾琳小姐?」
秦淮茹一聽自家領導居然答應了,心中暗忖:這絕無可能!不對,對方定是在試探我。
哼,既然如此棘手,那便休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瞬間變臉,那目光猶如兩千瓦的電流,直直地射向對方的心窩:「哎呦,保羅先生,交易可行,但怎可在此處進行?
況且,我無法確定您的東西是否真在此處,倘若您誆騙於我,我又能向何處申訴呢?」
保羅哪裏經受得住這般觸電般的目光,瞬間渾身禁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哦,艾琳小姐,您實在是迷人至極。
只要您同意,東西我即刻便能給您,就在我的辦公室。
艾琳小姐,我對您的舞姿甚是懷念,不如咱們共舞一曲如何,我這兒可有留聲機喲!」
秦淮茹微笑着徐徐站起身,款步走到保羅身旁說道:「可以呀,不過我得先見到那份資料,不然我怎會讓您佔得便宜,您想得倒美!」
保羅此時已然將交易之事拋諸腦後,如此美麗的女子即將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激動得難以自抑。
轉身便走到辦公桌旁,取出一串鑰匙,打開了一個抽屜。
從裏面拿出一份帶有檔案袋的資料,揚了揚手中之物道:「艾琳小姐,我保羅既然應下了,就必然會做到。
您放心,東西就在此處,我斷不會騙您,只要您能用心對待咱們此次美妙的交流,除了這一份,我再額外贈予您一份如何?」
「哦,還有一份能贈予我?您莫不是在誆我吧!哎呀,好熱呀,開一下窗戶吧!」 她邊說着,邊將旗袍的第一個扣子解開了。
保羅被刺激得一愣神,下意識說道:「是啊,比這個還要勁爆的。都在這兒呢。」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裏踏實了幾分。她向前邁了兩步,打開手包(同時也打開了藥包)。
她順勢拿出那個帶有編碼的手槍放置在桌上,她絲毫不懼對方會拿槍威脅自己,畢竟手槍里並無子彈,這是她親自查驗過的。
「保羅先生,既然如此,那就播放一首悠揚的樂曲來聽聽吧。呵呵」
「OK,OK,我這就,額,哦,Merde.」 他剛起身準備去開啟留聲機,突然感覺一陣眩暈,竟然還罵出了髒話。
秦淮茹佯裝關切地上前:「保羅先生,保羅先生您還好吧!」
保羅此時的眼球愈發猩紅,在某一瞬間,身軀徹底僵住不再動彈。
秦淮茹見此情形,趕忙集中意念一掃,抽屜里的所有文件瞬間都被收進了她的商超之中。既然還有時間,不妨再問些情況。
「保羅,您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啊,我是來自法國的一個內幕記者。」
「甚好,那您的任務是什麼,所有的任務?此次交易的目的又是什麼?」
「額,是將中國的最新消息和古董運送回國。把一些共產黨的消息轉交給日本和國民黨的特務。
此次交易乃是上司下達的任務,我並不知曉其中緣由。」
秦淮茹一聽,此人居然妄圖攪亂我國,氣得抬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
可手懸在半空,又停住了,不能打,這一下怕是會將他打醒。
「那您都接觸了哪些特務,叫何名字,居於何處,又是如何接觸的?」
她一邊詢問,一邊打開了手中的錄音筆。
「特務叫什麼我並不知曉,只知去騰大海的地下室便能尋到他們。」
秦淮茹心生疑惑,她從未聽聞過此人。
「騰大海是誰?」
「騰大海乃是上海最大的毒品販子。」
說到此處,秦淮茹憶起了傻柱的任務,似乎提到了地下室和特務。
「哎呀,莫不是同一個任務。」 秦淮茹心中一陣激動。
「哦對了,您口中的叔叔是誰,他當真答應將我給您了嗎?」
「是沃爾斯齊先生,他未曾答應什麼,我也未曾問過他。」
秦淮茹一聽這話,恨不能將此人咬上幾口,真是個信口胡謅的傢伙。
這時,保羅的眼睛即將恢復正常,秦淮茹一個激靈,趕忙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剛忙活完,保羅便開始痛苦地皺起眉頭,緊接着直接暈倒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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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思索片刻,如此下去絕非良策,只得將他的手放置在桌上,轉身出門去喚人前來幫忙。
她離開辦公室,步入大廳,竟不見一人身影。滿心狐疑的她逐間屋子查看了一番。
最終在一個大會議室內,瞧見了來自諸多國家的人。此時似乎正在開會,可開會之時為何無人去傳喚保羅?
「各位好,我是保羅的朋友。方才與他聊天時,他突然頭痛,貌似還暈厥過去了,能否幫忙送去醫院?」
秦淮茹站在門口,也不知該向何人訴說,索性衝着屋內大聲說道,反正演戲就得演得周全。
其中一位中年法國人聽聞屬下暈倒,忙道:「快,你們幾個快去瞧瞧,準備送醫。」
秦淮茹側身讓開,幾人匆匆奔出。
然而沒過多久,幾人又急匆匆地折返回來:「社長,不好了,保羅先生被殺害了!」
秦淮茹:????????
怎就被殺害了,他不過是暈倒了,怎會如此?
「你們在說何?他只是暈倒而已,怎就說是被殺害了?」 秦淮茹滿臉疑惑地盯着喊話之人問道。
「社長,保羅先生是中彈身亡的。您看如何是好?」
社長聽聞竟是中彈身亡,猛地回頭,緊盯着秦淮茹看了一瞬。
而後指着她道:「將她給我控制起來,速速報警。去領事館報備,快!」
秦淮茹莫名其妙地被他們扣住了肩膀,怒喝道:「喂,你們弄清楚狀況好不好。即便他是遭槍殺的,也絕非我所為啊?」
「這位夫人,不論您與保羅是什麼關係,這般莫名死去的事件我們報社絕不擔責。
既然此前是您與他共處一室,那您便休想脫清干係。至於後續如何,那便是您與警署之人去交代的事了。」
秦淮茹氣得直翻白眼,這究竟是什麼道理。怎就平白無故地死了人。
「不行,我必須親眼目睹他的死狀,否則你們說什麼我都不信。」
「好,既然您這般說,那便讓您瞧個明白。帶她去看看。」
秦淮茹被人壓着肩膀,再度回到了保羅的辦公室。
剛一進屋,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她心中 「咯噔」 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猶如巨石般重重地壓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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