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掃了他一眼,淡聲反問道:「為什麼不敢?」
她當然要去拿了,本來就打算來拿的。
就算這次過去,可能會面臨着危險,也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那就跟我來吧。」霍宴邪肆一笑,往電梯走去。
南喬跟過去,悄無聲息地給百靈發了個語音信息。
她摁的是語音鍵盤。
「霍宴,算計我的話,下場會很慘的。」南喬開口道:「我跟你去那裏,你最好拿出我要的東西,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呵,當然。」霍宴轉頭看了一眼南喬,看到她的手,握着手機。
他笑了一聲:「你不用報信,我還捨不得對你不好。」
電梯轉瞬到了。
兩人走出了電梯。
南喬跟着他到了門口。
霍宴打開門,先走了進去。
接着,他轉身看向了南喬:「請吧!」
南喬手一松,讓信息發了出去。
但她沒看到,信息並沒有發出去。
信號都沒有。
南喬走了進去。
霍宴關上門,眼底的多了一抹邪肆,在轉身看南喬。
南喬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薰香味。
她眼底划過一抹微光,不動聲色地開口道:「東西呢?」
「別急啊,你先坐下。」霍宴道:「我現在去拿,稍等。」
他說完,往屋裏走去。
南喬站在他的客廳里。
這裏的裝修很簡潔,統一灰色調,偶爾點綴點黑白,主要以灰色調為主。
沙發說也是灰色的。
南喬走過去後,靠近客廳中央,那股子香味更濃了。
她看了一眼,那個香味,是從茶几下面發出來的。
原來茶几下面,點了薰香。
南喬勾勒起唇角,在沙發上坐下來。
屋裏面,霍宴打開電腦,看着客廳里南喬的一舉一動。
南喬垂下眸子,讓人看不出她眼底的鋒芒。
這個角度,恰好避開攝像頭。
霍宴看不太準南喬的舉動。
他很着急。
南喬坐在沙發上,不多會就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撫着額頭,一副很暈眩的狀態。
霍宴笑了一聲,勾起唇角,等了一會。
南喬已經癱在了沙發上,也不動了,而她的手,從額頭上垂下來,落在了沙發上,再也沒有力氣了。
霍宴低聲道:「你到底還是太自信了,所以才會着道,這下,你說怎麼辦才好呢?」
他等了好一會,沙發上的人,一動不動的,過去了五分鐘了。
霍宴這才起身站起來,走向客廳,在南喬面前蹲下來,笑着道:「美麗的女孩,你還是被我算計了,今晚,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說今天晚上咱們倆度過之後,霍厲霆還能要你嗎?」
自然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看着被薰香迷昏了的南喬,霍宴似乎很高興。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會非常溫柔的。」他彎腰,把南喬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懷裏的人一動不動的,臉部線條柔美而又漂亮。
渾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乾乾淨淨的讓人心動不已。
他把南喬抱進了臥室里,放在床上俯身下去,低沉的嗓音在南喬的耳邊響起:「南喬,你確實比賀歡顏美得多,難怪霍厲霆會選擇你,我對你也很動心,從看了你的照片到現在,我一直都在想你,幻想着有一天會得到你。」
他紅腫的臉靠近南喬的臉,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說的話成功噁心到了南喬。
「今晚,誰能想到,你在我這裏呢,我屏蔽了一切的信號,誰也不會知道你在我這裏,就連你想要發信息告訴別人,都不能發出去,這真的是天賜良機啊。」
霍宴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南喬的臉,動作特別的溫柔,也特別的瘮人。
終於忍無可忍了,南喬陡然睜眼,對上了霍宴滿是愛戀的眸子。
看到南喬睜眼的瞬間,霍宴愣了一下。
也僅僅是一秒的時間,南喬一把扭住他的胳膊,身子快速地跳起,扭着他的胳膊,猛地一個用力掰扯,狠狠一拉。
只聽到嘎巴一聲響,霍宴的手臂脫臼了。
他疼的低叫一聲,立刻用另一隻手反擊。
兩人在床上打了起來。
南喬就是這樣出其不意把胳膊卸的脫臼了,讓霍宴疼着,在這種疼痛難忍的狀態里,尋找更恰當的時機,快速地卸掉了霍宴另一個胳膊。
兩條胳膊都脫臼了,頓時就失去了平衡,一下跌坐在床上。
南喬飛起一腳,將他踹在床上,人也跳下去,一把抓住他的小腿,猛地用力,抬腳踩住他另一條腿,用力拉扯。
霍宴的大胯被南喬卸了,頓時疼的要死。
現在,他是沒有機會再反抗了。
南喬也稍微鬆了一口氣,眯着眼睛看他,一臉的冰冷。
太噁心了。
剛才差一點就吐了。
「南喬,你太狠了!」霍宴昂起頭,雖然是一副疼痛要死的樣子,但還是沒有太懼怕,抬起目光對上南喬清澈的眸子。「我準備的迷香竟然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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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的紅唇微微揚起,從未見過的一抹嗜血的冷笑,在她美麗的俏臉上揚起來。
她站在床邊,冷笑道:「沒想到吧?」
霍宴點頭。「我確實沒想到迷香對你不管用,這是為什麼?」
南喬冷笑:「你當然想不到了,我是什麼人,你永遠不會知道的,你不該惹我。」
南喬說着,從兜里拿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打開,明晃晃的刀刃映入眼帘。
霍宴這才神色有些慌亂。「你幹什麼?」
「你說呢?」南喬淡淡一笑,那笑容不但沒有軟化她眼底的冰冷,反而多了一股讓人驚懼的詭異和毛骨悚然。
「南喬,別亂來。」霍宴趕緊開口道。
南喬抬腳狠狠地踩住霍宴的另一條腿,冰冷的眸子注視着霍宴,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劍一樣,嗓音也帶着冷酷:「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這一刀下去,永絕後患,讓你這輩子都只能做太監。」
「別。」霍宴慌了,恐懼地看着南喬。
南喬微揚起櫻唇的唇角,帶着譏諷的冷意,黑眸微微的眯起,帶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不作死就不會死!」
霍宴一直緊盯着南喬,他沒想到那些迷藥,竟然沒有迷倒了南喬,更不知道南喬到底是什麼來歷?
為什麼迷藥不管用?
到了此時此刻,霍宴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南喬,你冷靜一點,別亂來。」霍宴低喊道。
他不敢想像,那明晃晃的刀,真的割了不該割掉的部位,該有多恐怖。
南喬卻踩着他的另一條腿,頓了下來,刀尖向下,對準了霍宴。
刀子是垂直向下的只要手一松,刀子掉下來就會插進肉里。
最薄弱的地方也會徹底廢了。
霍宴的臉色煞白。
兩臂和一條腿的疼痛,讓他已經面無血色了,如今更加恐懼。
「原本確實沒想過要這樣的,但你實在是欺人太甚。」南喬的刀尖往下落了一些。「再給你一個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霍宴一聽還有餘地,立刻就猛點頭。「你說,我一定把握住這個機會。」
南喬看了他一眼,沉聲質問道:「我只問一遍,霍正山和霍修遠,到底哪一個是你父親?」
喜歡分手後擺爛,霍總給小祖宗洗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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