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滬都的火車,已經開了整整12個小時。
外面的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
火車到達天津站,將停靠15分鐘。
一路轟隆隆的聲音吵得人沒法入睡。
火車停靠下來,也就安靜了下來。
女乘務員走了過來,看到乘警在一臥鋪外面偷聽着什麼。
「你在幹嘛呢?」女乘務員詢問道。
「你聽,來聽。」乘警輕輕地說道。
那名女乘務員走了過去,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聽了起來。
這一聽,把女乘務員的臉羞得通紅通紅的。「去,去,去。」
女乘務員白了一眼。
「人之常情。」
兩個人在外面聊着,這時,門推開了。
把女乘務員和乘警都嚇了一跳。
「秦,秦副局長,你需要什麼?」女乘務員小鹿亂撞的問道。
「不用,到哪了?」
「天津。」
「嗯,我下車買點吃的。」秦天說道。
秦天下了火車,給自己點了根煙,又走到月台的攤位面前,買了幾個燒餅。
同時,秦天觀察四周和車廂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可疑的。
秦天看了一眼自己的車廂,沒有開燈。
可樂已經睡了。
雲嵐趴着身子看外面。
雲嵐沒有穿衣服,用被單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而隔着一個車廂的另一個車廂,秦天注意到了一雙犀利的眼睛。
當秦天看他時,兩個人目光對視了一眼,對方瞬間把頭轉了過去。
「大哥,你的燒餅。」
「好。」
秦天付了錢,把煙頭一滅,急忙上了車。
那乘警和女乘務員倒是不在門口了。
秦天回了自己的臥鋪包廂,把門鎖上。
「吃點吧。晚上你先睡,我守下夜。」秦天拿起燒餅吃着,喝了口溫水。
雲嵐趴在秦天的肩膀上,說道:「不用這么小心吧?你不睡怎麼行?」
「而且我看外面還有守衛守着呢。應該還有暗哨特務吧。」雲嵐不相信,就這樣出趟門,別人也不一定清楚行蹤,就搞暗殺?
雲嵐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吧。
雲嵐這一坐起,身上的被單掉落了下來,熟女的身體那是極好的。
「小心的好,我不想重蹈上次的悲劇。」秦天看了一眼睡覺的可樂。
上次孤狼趙飛雪暗殺高兵,結果誤殺秦天,導致可樂中槍。
所以秦天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我是特務局的副局長,又跟着土肥原和高兵幹活,又高調,還開了煙館,想殺我的人能排一條街呢。」秦天無奈着說道。
「嗯,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和我老公是兩種人。」雲嵐心裏很清楚。
秦天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把她被單往上提了提,說道:「遮住點,讓人看光了。」
而隔壁的隔壁房間,也確實有兩名殺手,現在已經盯上了秦天三口人。
「身份確定,就是特務局的狗副局長,是高兵的走狗之一,大漢奸。哥,要不要動手?」一個面相兇狠的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很小心,剛才他下車買燒餅,一直觀察我們,應該已經有警惕性了。」另一名沉穩的大哥說道。
「上次我們的人暗殺南造雲子失敗,這次怎麼也要殺了這副局長立立威。」兇狠男人說道。
原來上次,他們要暗殺的,竟然不是千目代,而是南造雲子??
「他身邊還有個女人和孩子呢!」大哥說道。
「我們就殺那個狗漢奸。」兇狠男人說道:「大哥,你忘記了,暗殺顧順萊時,咱們的人在冰城死了多少人?就是他們殺的。」
這句話也暴露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是軍統的人。
軍統一向以暗殺出名。
「不是我不行動,你年輕氣盛,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去暗殺,死的也可能是我們啊!!」沉穩的大哥說道。
這話才體現了殘酷的暗殺現實。
同時。
冰城深夜,一漆黑的廢棄房屋後面。
兩個點煙的男人完成了首次對接。
「冰城的天要下雪了。」
「才是初秋,怎麼就下雪了?」
「初秋的雪才下得猛。」
兩個人對了一遍暗語。
「你是青龍?」
男人很詫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
「我還是有些驚訝,居然是你?」男人老練的吸了口煙,說道:「我受毛人鳳委員委託,也直接直屬毛人鳳管理,跟他匯報工作,來冰城全面主持情報工作,我代號窮奇。」
「好。」青龍點點頭。
「我和你對一下咱們接下來的工作計劃和組織結構安排。」窮奇很老練,是個老間諜了。
兩個人對了一遍工作之後,窮奇好奇問道:「你知道白狐是誰嗎?」
「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好奇問問,這個人很威風,名聲已經在軍統內部鶴立雞群了,咱們可不能被共黨的鋒芒蓋過去,你知道的,上面一直視共黨為敵人的,這種可怕的特工,對我們也不利,如果可以,你把他的身份找出來。」窮奇吩咐道。
「好。」青龍並不想透露太多。
軍統的人都心狠手辣,也包括對自己人。
「我只和你單線聯繫,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我的身份。」青龍要求道。
「那是當然,你放心好了。」窮奇很自信:「我來了,就是土肥原和高兵的末日。」
這次,窮奇來,上面配備了相當多行動隊人員,確實是準備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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