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零點了。
秦天必須要去見葉潔了。
秦天開着車,來到了葉潔家附近。
把車停在漆黑的地方,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秦天來到了葉潔家。
繞着葉潔家走了一圈,悄悄的檢查了一下窗戶。
窗戶打開了。
秦天爬了進去。
秦天對葉潔家不熟悉,但大致猜測臥房的位置,因為和葉潔之前約定好的。
秦天推開了葉潔臥房的門。
門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
「誰?」
葉潔手上拿着槍,問道。
「我。」秦天輕輕回答道。
「我在這邊,床上,你到我床上來吧。」葉潔輕輕着說道。
按理,葉潔沒有被監視和懷疑,這裏是安全的。
但再安全,也怕隔牆有耳,這些木頭房子,隔音都太差了,一點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這麼差的隔音,也給秦天和顧淑美的夫妻生活帶去了極大的不方便。
秦天摸索着爬到了床沿,把鞋子脫了,先上去接頭再說。
房間一片漆黑,且寂靜無聲。
等秦天爬上床,便伸手去找人,準確的說,是去摸人時,一把摸到了葉潔的身體。
「哎呀。」葉潔被抓到時,輕輕地叫了一聲。
「這是你的手嗎??」秦天在手上抓了抓,感覺不像是手,軟軟的感覺。
「你抓哪呢?快放手。」葉潔難為情地說道。
「這是什麼呀,不是你的手嗎?」秦天說着,對那肉用手捏了捏,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手感還是不錯的。
葉潔急忙把秦天的手推開了,便說道:「我就在你旁邊,你不用亂摸。」
「哦,剛才那是什麼呀?你屁股啊??」秦天好奇地問道。
「誰坐着屁股長在半空啊,你就別管那是什麼了,快說正事吧。」葉潔難為情地說道。
「山本通田已經招了。」秦天開始說正事,將山本通田交代的一切情報全部都同步給了葉潔。
「新牆河??」葉潔嘀咕着這個地方。
「對,你們這邊的情報你來發,我聽說國共合作,之間還是有很多規則的。」秦天不是很明白。
「是的。」葉潔點點頭。
情報首先不會互相共享,其次,不會互相聯合作戰,如果聯合作戰需要上級審批。
所以,像南昌會戰還是長沙會戰,國民軍和共軍聯合抗日,其實都是互相獨立的打。
「電台我藏起來了,搜查和冰霜暴露的事,而且信號檢測很嚴格。」葉潔有點擔憂。
這情報有點不太好發,內容又那麼多。
「如果需要,我可以掩護你。」秦天說道。
「秦副局長,你真好。」葉潔很敬佩秦天。
秦天真正做到了兩黨之間合作沒有芥蒂,敞開心扉地信任。
「我只想你們打贏這場戰。」秦天苦笑。
「對了,下午吳御真的那份絕密情報有線索嗎?」秦天詢問道。
葉潔搖搖頭,說道:「沒有,當時你們都在場,沒有竊聽高兵辦公室。不過我會繼續查的。」
「崑崙已經被抓,理論上沒有和我同步,延安是不會亂發假情報的。」秦天想不通這一點了。
秦天有一種高兵也給他佈置了一個迷魂陣的感覺。
「嗯。我會查查的。」葉潔點點頭。
「行了,沒其他事我就會回去了。」秦天便準備起身離開。
這房間裏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下次請你吃飯。」葉潔很誠懇地說道。
「這麼重要的情報,無價之寶,你就請我吃飯打發我?」秦天又躺回去了。
「呵呵,秦副局長想怎麼樣啊?看看我能不能做到的。你說。我誠心感謝你的。」葉潔確實是很誠心感謝的。
秦天想了想,說道:「我的上線李逵同志,她是怎麼服從我的。」
於是,秦天把李逵同志對自己的絕對服從,和絕對執行。
以及迎春同志,對執行日常任務的敬業都給說了。
「啊??」葉潔聽完臉都通紅通紅了:「那我不一樣啊,那你是李逵同志的領導,迎春同志是執行組織傳達的任務,都是很正常的,如果是我,我也會。但畢竟現在,你又不是我領導,我總不可能服從你的命令吧。」
「哈哈,沒讓你服從我,我是告訴你,看看別的女人是怎麼感謝我的。」秦天笑了。
這個葉潔是很正經的女人。
傳統,正經,端莊的女人。
對,端莊是最合適的描述。
「額,葉科長一個人住啊?沒有老公啊?」秦天詢問道。
按葉潔的年紀算她屬於少婦,理應不可能未婚的。
「死了。」葉潔淡淡地說道。
「哦,寡婦。」秦天有點不禮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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