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過。」戴茂啃了一口饃饃,喝了口冰冷的菜葉湯,回想起來:那個叫林思思的女人不就是關在蓮花池嗎??
「關押共黨國民黨的地方。」戴茂回答道。
「你只說對了一半。」牛炎賣了個關子,繼續說道:「那裏只關押女囚犯,只要女的。」
「做啥的?」戴茂詢問道。
「那裏的任何女人就是專門給我們玩樂的。」牛炎這人嘴厲害的很,明明主要是給日本人玩的,非要往自己的臉上添金,說是我們?
這種狗奴才,跪久了才已經站不起來。
「還有冰城寡婦多,你隨便進去強一個,安然無恙。」牛炎又說道。
「還有這等事?荒唐,那豈不是沒有王法了?」戴茂怒了。
「非也,有王法,但唯獨沒有這條,冰城沒有強姦罪這條王法。」牛炎補充了一句。
這條沒有的王法,真是把男人的惡表現得淋漓盡致。
經過牛炎的一段時間的思想洗禮,加上這邊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從吃飯,住宿,安穩等等,和牛炎所描述的那個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對比讓戴茂心動了。
這裏煎熬一天,那份心動就多一分。
終於。
戴茂答應,可以去冰城看看。
這一趟,自然也就落入了敵人的陷阱。
糖衣炮彈的同時,肯定也有尖刀,子彈,火藥。
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於是。
牛炎便按之前約定好的,發了一份絕密電報過來,內容是:他正在策反一名同志,幾日後,來冰城看看,望接待。
這份情報本身算不上絕密,但是對於潛伏者來說,雙方都有巨大的暴露危險。
晚上。
秦天在蓮花池等候幾名大佬的登場。
土肥原,藤原大佐,千目代如期而至。
「我都安排好了,蓮花池最美的女人陪着你們玩。」秦天說道。
「今天的主客是千目教授,聽他的,呵呵。」土肥原說道。
「呵呵,美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玩得開。」千目代一看就是有些變態的。
「她們不過都是囚犯,若不聽話,你直接給她一巴掌,拿鞭子抽她就可以了。」藤原大佐當即說道。
「是嗎?還可以這樣嗎?」千目教授虛偽着說道。
四人請入了蓮花池裏面的日式特大包廂里。
秦天提前準備酒,肉,甜品,茶和女人。
現在這些女人穿清一色的和服,從舉止,妝容都用了日式風格。
秦天安排完之後,也就出去了。
秦天側院散步,這幽靜之地和那邊的嘈雜不同。
果然。
秦天遇到了水戶森田,正在練劍。
這次看到這個女人,秦天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她,秦天沒有惡意,但是自己殺了她的父親,而她的父親又殺了自己那麼多的同胞。
一把劍扔了過來。
秦天一把接住。
「你很久沒來了,還有再練劍嗎?」水戶森田詢問道。
「你以為你回日本了。」秦天回答道。
「我父親的遺體已經運回去,他是英雄,他是戰死的,而我要留下來,繼承我父親的武士道精神,替父報仇。」水戶森田狠看了秦天一眼,帶着一些蔑視。
「我有在練。」秦天不敢表露自己的劍術。
自己的劍術是速成的,不穩,能贏水戶千劍是運氣,也是對方傲慢下給的破綻。
水戶千劍的劍術是絕對在秦天之上的。
「那試試吧,要是沒長進,可就別說是我的徒弟了。」水戶森田說着,主動沖了過來。
秦天才想起,自己是走過拜師學藝流程的,水戶森田也算自己的師傅了。
秦天看出水戶森田的氣息不穩,帶着些怨氣,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殺她父親的人正是自己。
秦天的劍鞘一出,也是迎了上去。
昏暗光線之下,刀光劍影,秦天抵擋了幾招,馬上敗下陣來。
「你小子長進真快,都能接我幾招了。」水戶森田收回了劍,打趣道。
「還是師傅教的好,我主要是靠勤能補拙。」秦天謙虛道。
雖然是速成,但秦天也確實有偷偷練一點,只是現在王媽和渡邊盯着,倒是真練不了了。
「你有殺死我父親劍客的消息嗎?」水戶森田坐了下來。
秦天上前,主動幫忙給倒茶。
「沒有啊,有點名氣的都被你父親殺光了,這個人應該是個隱士吧。」秦天邊倒茶邊回答道。
「我倒有些眉目。」水戶森田把劍收好,端起茶水來。
「哦?」
「我打聽過,這大華之地,能和我父親一較高下劍術的人確實不多,但這東三省就有一個,叫獨孤殘。」水戶森田說道。
秦天一愣,表情微妙變化,但很快,繼續給自己倒茶。
「好像聽說過,不過五十年他就已經失去行跡了,按年紀算,他應該都死了吧。」秦天沒想到水戶森田會查到獨孤殘這個人。
「這個人,肯定隱居在冰城,或冰城周邊,你是本地人,又是特務,幫我找找這個人。」水戶森田請求道。
秦天哭了,你要找的兇手就在你面前呢,挺悲哀的。
「行吧,之前有人來特務局提供線索,說那劍客曾在華蓋山上練劍,可以去那看看。」秦天還是給了一條線索。
「好。」水戶森田點點頭。
「一定要報仇嗎?」秦天問道。
「是。」
「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對嗎?」秦天端起茶水來,沒有喝只是看着。
「對。」
秦天和水戶森田又只能活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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