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經歷,齊林想要離開這個世界,首先需要最少5%的影響值。
換句話說,如果他沒能找到關鍵人物,沒有改變劇情,在此之前他會一直待在這個世界。
因此灶門家他並不打算待太久,即便是對這樣的氛圍感到舒適,還是要去人多的地方才能更好了解這個世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先前不過是第一個認識了達利歐夫妻倆,結果他們的兒子就是未來的反派。
有沒有可能灶門家就是和劇情有關聯的人物呢?
所以他打算最少在這裏待一年,再尋求新的路線。
「齊林哥哥,你多大呀~」
思緒被小女孩的聲音拉回,齊林看向身旁的小女孩,微笑道:「二十九了哦。」
花子嚇了一跳,掰着手指頭數了數。
「……八,九,十,手指頭不夠了怎麼辦!」
齊林一樂,把自己的手遞過去給她,「我借你,再數數看?」
結果自然還是不夠,看到他們在幹什麼的次子竹雄,也感興趣的跑過來伸出十指。
「二十八,二十九,哇!齊林哥哥都這麼大了!」
小女孩可愛的樣子,將齊林的心都軟化了,依稀記得齊琪小時候也差不多這樣可愛。
當然,這不是說她長大了就不可愛了,只不過多了些年齡大之後的小彆扭,沒那麼坦率了。
「唔,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叔叔吖?」小花子跑到屋子裏喊道:「媽媽!你和爸爸今年多少歲呀?」
葵枝微笑着走出屋子,看着她還沒收回去的十根嫩白的指頭,又看到齊林和竹雄也保持這個姿勢。
「呀,這是在幹什麼呢?」
花子把齊林的年齡告訴了她,引來葵枝太太一陣驚訝。
「原來齊林先生都29歲了嗎?我看您的外貌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她也搞明白了為什麼花子他們都伸出了手指頭,原來是在數數呢。
「媽媽已經三十一咯,爸爸呀,現在是三十三歲。」
看到小女孩又在糾結手指頭不夠數,齊林乾脆建議道:「可以的話,我來教孩子們識數吧?」
他雖然不過是高中畢業,但教孩子們啟蒙還是綽綽有餘的,加減乘除什麼的都可以教一下。
「那還真是拜託您了!我們家的情況,齊林先生您也清楚,不方便送孩子們去上學。」
齊林擺擺手表示沒有什麼,還親切道:「既然知道了年齡,不如葵枝太太就叫我齊林吧。」
人家熱情相待,他也希望能表現得隨和一點。
「好啊,那你就叫我葵枝姐吧。」葵枝笑吟吟的說道。
齊林也回以微笑,心中古怪的感覺卻越發的明顯。
記得上次也是,他最先打好關係的是反派的媽媽。
這麼巧合的嗎?還是說炭治郎他們幾個孩子裏,也有關鍵角色之類的?
得益於齊林提出修建屋子,今年的夏天一家人不再為睡在一塊兒會嫌熱而苦惱。
除了年齡最小的六太還跟着葵枝睡,其他孩子全都睡進了新木屋。
齊林也看到了那個所謂的藍色彼岸花,花如其名,就是曼珠沙華的樣子,只不過顏色是藍色的。
「我可以摘一朵下來嗎,葵枝姐?」齊林詢問道。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系統空間,畢竟裏面的時間是停止的,這種和曇花一現差不多的花朵,說不定也能得以保存下來。
齊林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準備帶回去的時候給妹妹看看,這個世界上還有藍色的彼岸花呢。
葵枝自然是笑着答應了下來。
來到這裏差不多快兩個月,齊林也搞清楚了每個孩子的名字,他們誰大誰小之類的事情。
同時也得知他們家雖然不怎麼和外面接觸,但也是會在賣炭的時候,順便帶點糧食之類的東西回來的。
而這個任務,則是交給炭治郎來完成的。
齊林這才得知,炭十郎的身體虛弱,這件事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也難怪禰豆子會出去採集草藥。
以他的眼光,並不能看出對方是什麼病症,也問過為什麼不把他帶去醫院。
卻被炭十郎告知,他的使命就是守護這片土地,守護祖先留下來的東西。
齊林選擇尊重,人家願意用一生踐行這一點,他自然不會對此多說些什麼。
但也打算以後有機會去城裏的話,想辦法幫他帶點藥物回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拉着馬車的行腳商人並沒有出現。
炭治郎家倒是有一輛拉貨的板車,但並沒有牲畜來拉動,都是他們自己運着貨物拉下山再拉回來的。
轉眼已經入冬,天氣漸漸的冷了下來,葵枝太太不由分說給齊林做了一身冬衣,儘管齊林推辭,但人家有自己的理由。
「齊林你都幫我們家修了新房子,這本來可是要好大一筆錢才能辦成的,只是一件衣服而已,算不上什麼的。」
因此他也沒在拒絕,畢竟平日裏他也有在幫忙砍柴燒炭,雖然天天吃人家的飯,但也算是抵消了飯錢。
期間他也有跟着炭治郎一起下過山,去往他平日裏賣炭和買東西的小鎮。
說是小鎮都不準確,只能算是小村莊,裏面的貨物也是去其他鎮子進貨來的,灶門家的炭同樣也是賣到這裏,然後被轉手賣給鎮子上。
加上光是上下一趟山,就能從早上走到傍晚,葵枝太太說的也不假,如果沒有交通工具,光靠走路是走不到多遠的地方的。
這對於齊林而言到不算什麼,他自己的速度就和馬兒奔跑差不多了,但是不知道方向是最關鍵的問題。
當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炭十郎帶上面具,手持祭祀的法杖,赤腳在雪地里跳起了那支被傳承下來的舞蹈。
很難看得出,他居然是葵枝口中那個病重虛弱的人,亦或者,傳承這件事在炭十郎看來,比他的身體更為重要。
齊林對此感到欽佩,對這個話不算多,但同樣很溫和憨厚的男人充滿敬意。
篝火的映襯下,一家人圍成一圈,看着炭十郎舞動身體,齊林相信,這些孩子們也會像他一樣,將這支舞傳承下去的。
幾日過後,炭十郎離世了。
齊林對此感到惋惜,卻又束手無策。
其實他早就能感覺到,炭十郎的話越來越少,砍伐的動作也越來越吃力。
可他跳那支舞的時候,動作是那樣有力,步伐是那麼穩健。
就好像他用自己的生命,將這支最終的舞傳遞了下去一樣。
喜歡戲精的我在綜漫玩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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