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武一離開之後,王峰自斟自飲,給自己倒酒的時候,故意不小心碰倒了酒杯,桌子上撒了一杯酒,遮掩了。
侯志誠看到王峰的手語之後,立馬通知秦亮和肖家祥等人,天色還沒有黑下來的時候,滬城百姓陸陸續續走上街道開始搶購糧食。
滬城的商戶都收到日軍軍隊要進城並征繳糧食的消息,消息越傳越烈,在風媒的引導下,商戶得到的消息變為日軍進城要用中儲券購買糧食,看到有人在賣糧,都在降價賣糧食。
肖家祥帶人強行打開了炎通商行的倉庫,因為肖家祥的是漂亮國人漢森的師兄,沒人敢阻攔,只能跑到漢森家裏匯報,得到消息的宋佳妮「氣急敗壞」,但是保鏢都跟着漢森(王峰)出門沒在家裏,只能一樓客廳里發脾氣,大罵肖家祥忘恩負義,還摔碎了不少東西。
岸信介和川島芳子收到消息的時候感覺到整件事情透着種奇異的味道,第一時間就是懷疑有人透漏了消息,特意查看監聽今井武一同王峰二人談話記錄,又仔細詢問了一下小酒館內幾個人的行為。
「川島君!你感覺這件事背後是怎麼回事?」 岸信介看着站在面前的川島芳子問道。
「先生!您擅長經濟戰,之前滬城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土肥圓將軍調查的大人物開始指向炎城的直屬情報組,後來指向那個代號少爺的丁建飛,這件事情又不知道是指向誰,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只能說明之前調查的幾次炒作的大人物都是替罪羊,真正的背後操縱者沒有出現!」川島芳子分析道。
「能讓炎城和軍統的人依次當替罪羊,這說明這個謀後之人在炎城特工總部和軍統局本部那裏的計劃別都很高,不過這種肯定性很小,畢竟軍統的那個代局長對地下黨的態度在那擺着,不可能對炎城的高級特工一無所知,更不可能配合炎城的高級特工,那麼就只剩下另一種可能,這個人不是軍統和地下黨的人,只是同雙方有情報聯絡,通過利益輸出讓軍統和地下黨配合他的行動!」 岸信介說道。
「先生分析的對,不過,以現在的戰局來說,我們沒時間查找這個背後操縱炒作的幕後,也沒有必要去查,等軍隊進城之後,一切都不是問題,在絕對的武力優勢面前,一切小伎倆都是枉然!」川島英子說道。
「芳子小姐!你這次去渝城的任務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安全,我們同軍統關係既打又談,在對付地下黨的立場上我們同軍統的目標是一致的,如果軍統的代局長拿滬城的事情說事,你可以直接告訴他,滬城的事情是國內高層制定不對稱作戰計劃的一部分,也是國內一億玉碎計劃的實驗場,這種事情不是你我這樣的小人物能決定的!」 岸信介說道。
川島芳子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先生!我去渝城兩次求見軍統的代局長,都沒有見成面,只是同那個齊五的秘書見了面,連他那個私人代表王蒲臣的面都沒見着,這次雖然是提前聯繫好了的,但是能不能見面還不好說!」
「現在是敏感階段,你的那個替身一定要安排好,就讓他呆在津城吧!至少你回來之前,她必須在津城,這件事情你要安排好!」 岸信介說道。
「我明白,土肥圓老師已經安排了人,這點請先生放心,先生!今晚的抓捕行動還進行嗎?」川島芳子問道。
岸信介在房間裏來回走動了一會兒,看着川島芳子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抓!我要看看,這個幕後操縱者的目的是為了糧食還是為了營救軍統和地下黨,今晚抓的這些人都是你去渝城給軍統代局長的禮物!」
「我倒是感覺兩者都有!」川島芳子笑着說道。
「你倒是挺樂觀,並不擔心這件事情!」 岸信介說道。
「習慣了!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軍事實力面前,再強的情報搜集能力,再多的算計都白搭,我倒是感覺對方的主要是為了糧食,次要的是為了轉移人員,一旦到了決裂的時候,留下些底牌,但是他們所謂的底牌在我能眼裏都是笑話!」川島芳子說道。
「他們所算計的糧食供給問題我們其實已經解決,武器彈藥都已經準備到位,他們所算計的還真是個笑話,這次的抓捕,你真的就不參加了?」 岸信介說道。
「參加不參加都一樣,渝城的事情重要!」
岸信介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對這個漢森怎麼看?他有沒有可能是你們一直在找的那個幕後操縱者?」
川島芳子笑了笑說道:「如果他是軍統代局長那樣的人還行,但是要做到地下黨和軍統都這麼配合他,這就是個笑話,至少我是不信!」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幕後操縱者既是地下黨,也是軍統的人,並且那個軍統和炎城地下黨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岸信介問道。
聽到這話,川島芳子忽然間覺得面前的這個岸信介同土肥原賢二差別實在是很大,想法很奇葩,很難令人相信,迫於禮貌,她笑着說道:「如果軍統那個姓代的知道這個人同地下黨有勾結,他會毫不猶豫的除掉這個人,不過,我聽說,軍統代局長之前的那些影衛都被派出去了,也許,滬城的這些事情是那些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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