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城特工總部。
「報告!」
「進來!你現在是負責總部所有電台的副部長,怎麼慌慌張張的?」特工總部的最高首長看着進來的人後嚴肅的說道。
「部長!急電!」
部長李克敵眉頭緊鎖,接過電報看了起來,「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塊了?特務處的鬼子六可不好對付,難道他是測試王峰?不應該,早些年,蘇炎同志安排了一個自己同志進入了特務處,可惜蘇炎犧牲後就斷了線,推算年齡,應該和這個鬼子六差不多,但是特務處和鬼子六年齡相近的人太多,不可能是他,鬼子六爬到這個高度是功績堆起來的,他不可能每次面臨我黨人員時都那麼幸運不被懷疑!另外這上邊說,寧城潛伏高層人員被捕,不應該是文家安,如果是文家安,我們其它線上的同志就會向總部示警!」
想到這,他迅速做下決定,「給寧城文家安發急電,如果不是他們接收電報時間通過其它途徑發!」
「部長,他們今晚11:30分接收電報!」
「我陳述電文,你記錄,用緊急密碼本譯後發送!」
等到副部長再次拿着電文紙和筆進入房間後,李克敵說道:「你部高層被捕叛變,均被監視,今晚轉移,遲則有變,必須保證情報來源!」
副部長拿着電文出去後,李克敵自己一個人坐在屋子裏,他在想王峰這個人,「這傢伙還真是厲害!之前他提供的戰略級情報和後來提供100根金條的事,連一號首長都知道了,這傢伙每次提供的情報還都十分重要,可惜!他還不是自己人,不過為了讓他活着兄戰場上下來,已經犧牲一個人了,但願能感動他吧!令日國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有意思,王國強突然冒出來個侄子,但願江山方面的調查會有結果!」
夜間11:29分,寧城文家安住處地下室里,電台準時被打開,開始接受來自延城總部的電文,現場除了發報員小劉外,只有文家安,電報員接受電文後將電文遞給他,「文先生,總部電文很奇特,我翻譯不出來!」
文家安一聽心裏很震驚,當初來寧城的時候,上級親自交代他,只有急電才採用緊急密碼本,他知道是出大事了,他不動聲色接過電文,「我看看!是啊,不應該啊,是不是發錯了?你把密碼本給我,我再研究一下!」
他接過密碼本後說道:「老規矩,設置一下觸發雷,來!你先出去,我來!」
待發報員出了地下室里後,文家安拿出密碼本開始翻譯起來,密碼本是同一本,只是在上邊加了2層秘鑰,這秘鑰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翻譯過電文後,心裏在盤算如何應對這件事,「這幾天,只有那個負責給後方運送物資的副書記張文學離開過,連同他離開的還有三人,不過他們幾個都回來了,看來他們幾個都叛變了,總部要求必須保證情報來源,說明這是內部同志冒險送出的情報,總部的意思是,一旦有人知道我是收到電報後安排轉移,潛伏的同志就會暴露!」
有了決定以後,他立即打開電台,親自給總部發電,「已查張文學、李奉新、李鳳英、崔林生叛變,望幫助通知運輸線與之接觸人員,文家安絕筆!」
發完電文後,他的心平靜了下來,關掉電台後,他將電台重要部件卸下來,砸碎,將密碼本燒毀,在入口處用手榴彈設置了一個絆發雷,回到地面上,將家裏三人都喊到屋子裏。
「小劉!你打電話給張書記,讓他過來商量一下總部新下達的物資採購任務!」
小劉拿起屋裏的電話,撥通號碼:「張老闆,這麼晚打擾了,文先生老家遭了災,想買些東西送到老家,請您過來商量下,讓問問您方便不方便?」
得到對方肯定回答後,小劉放下電話向文家安匯報,文家安聽完後說道:「小劉!你把咱們所有的武器彈藥都取出來,一會開會的時候咱們警戒用!」
看到小劉下樓去後,文家安對着蘇全小聲說道:「我這幾天老是心神不寧,今天回來的時候,感覺好像被跟蹤了,我想了想,這幾天只有張文學、李奉新、李鳳英、崔林生他們四個離開過,一會你從地下通道出去,通知其它所有人今晚緊急撤離,能走幾個是幾個,如果他們幾個沒有問題,等一周後再回來!」
「要不你去通知?或者讓小劉去,他還年輕!」
「不行!必須按照組織程序,密道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如果他們幾個沒有叛變,我們以後如何工作?何況同其他人聯繫,只有你知道聯繫方式,快去,你跑的越快,救的人就越多,外邊說不定有人盯着,注意點,通知過後,你撤離到城外5號聯絡點,如果我明天不去,說明出問題了,你直接回去,將整個事情匯報一下!」
蘇全出去後,文家來安到了小劉整理武器彈藥的房間,「小劉!這些年辛苦你了,跟着我沒少受罪,一會注意點,我這幾天感覺心神不寧,多給我點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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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我不苦!我全家都被日國人炸死了,受了那麼重的傷,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這些年跟着你,我才找到了方向!」
第二天早上,寧城特務處大佬辦公室。
「蒲臣,聽說昨天晚上他們動手了?不是說讓老六過來後再動手嗎?」
「是的!據查是昨天晚上那個文家安打電話給張文學,商量物資採購的事,但是現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裏邊發生了槍戰,隨後發生爆炸,咱們的人衝進去後,除了文家安被他的人擋着沒有被炸死,其它的都死了,其它監視人員得到信後,立即抓捕,大部分跑了,除了打死的,只抓了4個,暴風他們審訊了,好像是文家安今天下午回家時候感覺有人跟蹤,心神不寧,他自查了一遍後才叫張文學去開會,印證一下!」
「查了嗎?真的是文家安發現有人跟蹤?」大佬問道。
「查了,一個跟蹤的兄弟不小心撞了路人,發生了爭執!」王蒲臣解釋道。
「蠢貨,是誰的人?」
「是行動隊一隊的人!」
「一群酒囊飯袋!老六這幾天都在幹什麼?」大佬問道。
王蒲臣一聽,果然大佬還是不放心內部,幸虧自己提前問了問渝城的情況,「昨天下午,他同王峰在渝城悅來茶館聊天,你知道,有王峰在場,沒人能靠近,不過除此之外,他都在眾人的眼線里!」
看到大佬沉思,王蒲臣接着說道:「王峰剛到渝城,他沒有機會,據我所知,老六和他是第一次見面!」
「嗯!讓暴風冒充活閻王審訊文家安,現在就去,這幾天我們得去渝城了!等總裁去了,我們渝城必須是一個安全、乾淨的渝城!」
王蒲臣直接出去通知吳有福審訊。
過了3個小時,王蒲臣再次到了大佬辦公室。
「蒲臣,你是給我帶來好消息了嗎?」
「文家安說是下午有人跟蹤他才引起他的警覺,其它的都沒招!」
「不是讓暴風冒充活閻王審訊嗎?」大佬問道。
「文家安認出了不是活閻王,他們跟蹤過王峰,本來是想除了王峰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王峰被20杆衝鋒鎗刺殺的事發生後,他們就沒有再計劃行動,吳有福用王峰的審訊辦法都用了一遍,他還是沒招有用的信息!文家安已經不行了!」王蒲臣回到道。
「用了一遍,都沒招供?照貓畫虎!他暴風不是擅長審訊嗎?他根本沒有學到王峰的審訊手段,只是生搬硬套!」大佬生氣的說道。
「處座!畢竟只有一個王峰,他的審訊對審訊者的心理行為、肢體反應等都有牽連,一般人還真是學不會!」王蒲臣解釋道。
「就你會說話!文家安死就死了吧,我們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向外邊兒透露,文家安是活閻王審訊審死的,另外通過咱們內部人,將暴風冒充活閻王審訊文家安的事情讓王峰知道!」大佬看着王蒲臣說道。
「好的處座!我知道怎麼做!」說完,王蒲臣退出了大佬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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