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里並沒說讓我離你們一命!」王峰說道。
田俊一郎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果然!我們沒有猜錯,能否問一下先生,您是如何找到我們這裏的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王峰笑着說道。
田俊一郎慢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鑰匙和一張小紙條輕輕的放在王峰坐着的桌子旁邊,開口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我們一直監視的目標,去年川島芳子從渝城把我們救出來之後,我們這些人就來到了滬城,川島芳子給我們安排了身份,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監視你,這是花旗銀行保險柜的鑰匙和密碼,裏邊是這一年多對你住處監視的記錄和分析,還有許多相片,按照川島芳子的命令,我們只是監視,不匯報,但我們一直沒有得到川島芳子的命令,她好現消失了!」
「你明知道我不會放過你,還說的這麼詳細,值得嗎?」王峰問道。
「我明白,本來還抱有希望,從我看到你的刀之後,我就不再抱有幻想了,只是請求先生一件事!」 田俊一郎說道。
「什麼事情?」王峰問道。
「我在炎國潛伏多年,我在渝城已經成家,我的妻子和和孩子都在渝城,讓軍統放過他們!」 田俊一郎說道。
「哦?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王峰笑着問道。
「你剛才告訴我,川島芳子沒有交代如何處理我們,我忽然明白了很多,當初我們在渝城暴露,應該是川島芳子故意泄露的消息,雖然不知道川島芳子是如何知道我們小組的存在,現在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軍統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我們曾經的上級也會盯着我的家人,所以請幫幫忙,放過他們!」 田俊一郎說道。
王峰用刀尖將川島販子寫的信推到田俊一郎一邊,說道:「你可以看看再說!」
田俊一郎也沒敢用手拿起信件來看,而是直接彎下腰看了起來。
看過之後,田俊一郎笑着說道:「我還以為她把我們幾個的命賣了,看來,我是高估我們自己了,安排我們對你長期監視,用監視資料換回她的命,只要我們一死,她就會知道,他就可以完成同軍統的交易,這就是她說的,用先生你的命換她的命,可是她想簡單了!」
「也許,川島芳子也算到了這些,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放棄找我,她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們,所以,她不會要挾你的家人,但是對你們上級來說,你們的行為等於說叛逃!」王峰說道。
「東北!川島芳子搜集了很多東北的資料!」 田俊一郎說道。
「我可以放過保證你家人安全,甚至是其他人的家人,只要他們不知道這些就行!」王峰說道。
「東北!川島芳子有幾個東北炎國人身份,從渝城出來的時候,她發電的電文紙是我燒的,電文紙下邊的那張空白紙沒有燒,我通過空白紙上書寫痕跡發現的!」 田俊一郎說道。
「你想讓你的老婆孩子去哪裏?」王峰問道。
「長安好嗎?」 田俊一郎問道。
王峰沒有吭聲,田俊一郎接着說道:「津城的那位川島芳子應該是替身!」
看到王峰依然沒有開口,田俊一郎笑了笑繼續說道:「被岡本棟樑殺了的那個人是我同學,除了我們之外唯一知道我在滬城的聯繫人,雖然隸屬於憲兵隊,但是這些年私下裏做了很多交易,這次的事情是他私下裏要敲詐岡本棟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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