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買強賣這種活,你乾的比我熟。」
「你這場子發生多少事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還是咱們找個警察好好查查,看看你這些年幹了多少逼良為娼的事。」
聽到我這話,田大發不說話了。
我早就猜到他不會甘心交易,所以讓人查了他這些年乾的髒事,這一查還真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之前上面肯定也調查過,但是沒有結果就不了了之,可我要是插手就不一樣。。
警察局裏我能說上話,要是真查起來,那他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飛爺,我錯了。」
聽到田大發說這話,我鬆開手,看着他,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田大發點頭,只是面對我有些侷促。
「飛爺,那些人都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強逼着他們干那些……」
我抬手打斷他的話,說道:「我不是警察,對伸張正義的事沒有興趣。」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這人耐心有限,兩次賣場地都是你主動找我,沒人敢放我兩次鴿子。」
「而且,實話告訴你,這次場地不是我買,而是米高集團聶總要,他是什麼人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田大發對上我的視線吞了一口唾沫。
「明白。」
「明白就收拾好,我看你這場子顧客稀薄,今天關門和下月關門沒什麼區別,我還能幫你節約一下成本。」
我說完站起身,看向門口我們的人。
「你們幾個,跟着田總幫忙處理關門的事,如果要是不反對,明天咱們就簽合同。」
「飛爺,這價格。」
田大發搓搓手,臉上的表情像便秘一樣難受。
我明白他的顧慮,早年那些博彩集團搶賭場地盤的時候,可是下手十分狠辣。
別說公平的價格,不搞到你家破人亡已經算是仁慈。
不過這幾年有所收斂,主要是博彩部成立之後,不允許有類似的醜聞鬧出來,競爭激烈的情況下,沒人願意自掘墳墓。
雖然面上少了,但不代表沒有。
「有我在中間,價格自然少不了你的。」
「有飛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明天我希望能夠交易。」
「好,我這就回去準備合同。」
田大發擦了擦額頭的汗,送我出門,我上車之後吩咐道:「讓那幾個人好好盯着他,別出意外。」
「明白。」
「另外,明天交易完成之後,之前壓着那些消息不用管了,最好是讓哈迪--傑森知道。」
「飛爺,是想讓他們鬧起來?」
「一塊地而已,哈迪-傑森的心胸沒有那麼狹窄,不過給他們添點堵也行。」
劉桐點頭。
晚上我洗完澡出來,看見床頭的手機閃着亮光。
是黎文星打來的。
我走過去接起來,那邊響起黎文星的聲音。
「周飛,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看熱鬧?」
「有。」
「明天晚上粵香樓,3號包廂。」
我答應下來。
黎文星突然約我看熱鬧,肯定不是心血來潮,我還真有點好奇,到底是為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帶着人去銀行,在貴賓室簽完合同之後,所有的錢全都劃到我的賬戶。
我這邊交易完成,給財務打電話,讓他先把稅和銀行的借款利息還了。
然後又給侯天雷打電話。
聶丘沒有出面,簽合同的是侯天雷。
我的人昨天就把田大發給控制住,幾乎是半強迫的簽訂了這份合同,價格雖然被侯天雷往下壓了,但是還算公道。
簽完合同是下午三點多,我和侯天雷並肩走出去。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搞到這塊地,不過哈迪--傑森那邊,還希望你的嘴能嚴實一些。」
「侯哥,我的嘴最嚴,難道還用你提醒嗎?」
侯天雷點點頭,拉開車門先離開。
不管消息我泄不泄露,等到開業的時候,都瞞不住。
侯天雷這麼說,也不過是想在這段時間,有片刻的安寧而已。
但是這種表面功夫,我也不想讓他們維持。
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晚上七點,我到達黎文星所說的地點。
我坐在包廂里百無聊賴的吃着乾果,外面小武很快走進來,壓低聲音說道:「飛爺曹華來了,進了隔壁的包廂。」
我豎起耳朵。
這雖然是獨立的包廂,但是房子隔音一般,很容易聽到那邊的談話。
曹華進入包廂之後,似乎在跟誰打電話,我聽到他那邊頻頻的應聲,最後掛斷。
然後那邊陷入沉靜,片刻之後,黎文星進來。
兩個人在那邊寒暄的聲音傳過來,我示意他們都不要出聲,靜靜的坐在牆邊聽着。
「自從你當上會長之後,我們好像還沒有正式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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