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生和呂生逸……」
我皺眉,還沒敢說出自己的猜測。
隨後何音便道:「是一個人!」
果然!
雖然早猜到了,但我還是一臉不解,隨後問道:「這吳海生和呂生逸怎麼可能……」
「這你都不知道?」
何音瞥了我一眼,輕笑一聲,指着吳海生的照片說道:「你家的寶貝,你都不認識嗎?」
我頓時一愣!
「你是說……」
「畫皮?」
我的確曾在家裏有關於千術的書上看到過這個。
說是畫皮,其實不過就是人皮面具。
而人皮面具什麼材料最好?
那當然也是人皮!
這法子太過於血腥,是我祖上某一代偶然從其他人那裏學來的,用人麵皮製作的面具,配合一種特製的凝膠,戴上了不會有絲毫的不適。
除了臉上不會出汗以外,想發現假面很難。
最重要的是,如果身形臉型相當。
用此法完全可以扒下一人的麵皮,貼在自己的臉上。
「這張臉,我小的時候就見過一次。」
「始終沒變。」
何音笑着指了指吳海生的臉。
這也讓我明白了,他為什麼把這張臉說成是我家的寶貝。
或許,這吳海生,曾經我父親也做過!
雖然我在我父親留下的筆記當中,並沒有看見過我父親使用過這個道具。
但我也清楚,筆記中記載的並不是我父親的全部。
而呂生逸和我父親曾經是好友,又同是名聲顯赫的老千,這面具,我父親倒是的確有可能會把這面具送給呂生逸。
如果是這樣,那麼當年吳海生粘了何靖孫子屁眼後,又消失的事兒就也說得通了。
「吳海生消失的那一天,就是呂生逸出現的那一天?」
我看向了何音!
何音笑着點了點頭,道:「對!」
我聽後笑着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為什麼只有何音能查的出?
因為何音見過吳海生。
一張十幾年不會變的臉,再加上呂生逸那鬼神難測的行蹤,的確足以證明,這呂生逸和吳海生,就是同一個人!
想明白了一切,我笑了笑,道:「你倒是的確沒白忙活。」
何音也自傲的笑了笑,道:「我可比你用心的多!」
我沒說話,或許的確吧。
多了一層吳海生的線索,那這事兒倒是容易了一些,畢竟吳海生這些年在澳門的活動比呂生逸要頻繁的多。
我正思考間,何音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據我所知。」
「你們家應該不止這一個面具。」
「小子,你是不是有藏私?」
「也拿出來讓我看看,省的以後走個碰頭我也認不出你,想想倒是挺可怕的。」
「呵呵。」
我笑了笑。
我倒是沒想到何音知道的竟然這麼多。
的確,這畫皮據我所知,我家一共有三張。
全都是我祖上學習畫皮技藝的那位祖宗煉製的。
這東西,對於老千來說,作用的確很大。
但用這東西,也夠可怕的了。
畢竟那曾經都是別人的臉。
「沒有。」
我搖了搖頭,道:「我膽子小。」
「且我父親的好東西,其實沒留下多少。」
「真的?」
何音秀眉一挑,顯然是不相信。
「真的!」
我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何音也沒有繼續再追問,一笑道:「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我剛發現這層關係,就來找你了。」
「吳海生我並沒有詳細調查。」
「剩下的,就交給你吧!」
何音說着已經站起了身。
我隨之問道:「那你呢?」
「打算去幹什麼?」
何音瞥了我一眼,問道:「怎麼?」
「我還不能休息休息?」
「當然可以!」
我聳了聳肩,目送着何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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