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皺了皺眉,我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人。
幾個人都沒說話,顯然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但為了我能贏更多的錢,我還是只能先忍着。
「好!」
「好!」
「十萬就十萬!」
我拿出了十萬塊,跟張生押了場外。
眼下因為我贏了不少的錢,他們玩牌已經開始針對我。
而我的本錢已經足夠多。
我估摸着,也該最後玩一手狠的,完成收割了。
像我這樣的老千,是絕不可能在自己發牌的時候做大坑的。
因為即便是通過別人的手發牌,我也依然可以操控到他每一張牌。
上一把我是坐莊,發完了牌,我就把牌海放在了臨近我的一側。
一把玩完是呂炳忠贏了,則輪到他坐莊發牌。
炸金花每一輪的頻率是很高的。
而且每一把用的牌數量都不多,所以有些人就習慣當莊的時候只是倒兩手牌就發牌根本不洗。
呂炳忠就是如此。
所以我選擇了上一把讓他贏。
「看什麼呢!」
「牌!」
呂炳忠瞪了我一眼,他夠不到牌海。
「哦!」
「好!」
我連忙應了一聲,隨後整理好了所有的牌遞給了呂炳忠。
而這牌,其實在上一把發牌的時候,我就已經排好了牌序。
呂炳忠一如既往的只是倒了兩手。
就在他發牌之前,我攔住了他。
「忠哥!」
「忠哥!」
「壓這麼大,我切一手!」
我笑呵呵的要求切牌。
「事兒真多!」
呂炳忠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將牌遞給了我,我接過了之後又倒了一手。
所有的牌復位完畢。
呂炳忠接過了牌,隨即發牌。
之所以這一把我選擇了排牌,而不是更省事兒的換牌,是因為這一把,我不僅僅要控制自己的底牌。
還要控制他們的底牌!
說實話,這樣的做法對於一個老千來說,其實是有些激進的。
畢竟,在所有牌都已經下了焊的情況下,我只需要等待他們隨即拿到了一把大牌,換掉自己的底牌,輕鬆斬殺即可。
但對於這幾個爛蒜,我實在是失去了繼續跟他們耍下去的耐心。
況且最重要的是,快要到了我跟葉睛約定好的時間。
這一把,我就要收割!
呂炳忠發牌,不看牌我都知道,我的牌是三張Q。
而張生這一把會拿到三張十。
呂全會拿到順金,其他人全都是小牌。
之所以沒有讓他們所有人都拿到大牌,還是因為我想低調一點。
而且,就我的本金而言,給兩個人發了大牌,就等於兩倍的槓桿,這一局下來,我贏的就也不算是少了。
「悶一千!」
「跟!」
「我也跟!」
幾個人紛紛上注,而我之所以會給張生和呂全發大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每一把都是他們兩個悶到最後。
他們悶,我就跟着悶!
一千兩千的跟着,不到五輪,呂炳忠率先看牌。
他是一把散牌,並不大。
但他跟了上來!
「跟四千!」
悶兩千跟四千。
我清楚的看見,呂炳忠對另外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所以,毫無疑問的,那個人也跟了上來!
兩家散牌都上了牌,他們的目的就是給我施加壓力。
但我不看,張生跟,我就跟到底。
跟了一圈,試探完了我的彈性後,呂炳忠就扔掉了手中的牌,看似給另外一個人讓路。
隨後便到了關鍵時刻。
呂全看牌!
呂全的是順金,這我清楚。
他看了牌,自然是要起注碼的。
「嘶。」
呂全瞧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也是經常在一起玩,當有了外人在,該有的默契還是有那麼一點的。
「呵呵。」
「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在這嚇唬人是吧?」
說罷,呂全瞥了我一眼,道:「小兄弟,我替你打打假!」
「五千!」
呂全提了一千的注,但同時,他又點出來這麼多人跟,就是為了嚇唬我。
其用意,就是想掩飾他的大牌,從而讓我上套。
而然,對於已經知曉所有人底牌的我而言,他們所有一切的表演,都是笑話。
我不動聲色,看着張生。
張生瞧了一眼呂全。
隨後拿起了自己的底牌看了看。
他嘆了一口氣。
但此刻,他的心跳肯定是加了速的。
畢竟玩炸金花的都清除掀開牌一看三張一樣的點數,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神仙感覺!
「呂哥啊。」
「你還來打假。」
「我看你就挺假的!」
張生笑了笑,隨即略作猶豫,道:「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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