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顯示器,原來不過才過去了幾個小時罷了?
這麼長一封書信,想必是蕭言珩在得知消息之後立刻便着手開始寫的吧?
感到自己被如此重視的感覺真的非常好,這讓蘇鳶忍不住握着信笑了起來。
然而此時卻並非是慶祝的好時機。
很快恢復冷靜的她拆開了信件,並且迫不及待地瀏覽其中的內容。
信中提到了很多關於正規政府通告的信息以及大魏特有的一些保密方式等等資料。
其中還介紹了一些解決方法,這些方法獨闢蹊徑,充滿了智慧與實用性,真是令人拍案叫絕。
有了這些資料在手,蘇鳶感覺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不再感到迷茫和無助,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明天來臨後,真正應該感到恐懼的人絕對不是自己了呢!
這個念頭一出,頓時讓她嘴角上揚,心情舒暢至極。
蘇鳶抿嘴一笑,她那雙眯着的眼睛,彎成了可愛的月牙形,仿佛一隻溫順而又機靈的小貓般迷人可愛。
這一刻,她的模樣比平日更加吸引人。
這一天,前天因突發事件而不得不暫停的拍賣會又重新啟動了。
這次工作人員依舊為蘇鳶準備了那個設計獨特、造型俏皮的貓咪形狀面具。
但是不同的是,今天拍賣行規定,任何人都不被允許離開房間半步。
面對這樣的要求,儘管內心有些不滿,但臉上戴着的那個貓咪面具卻巧妙地遮掩住了她的表情變化。
於是,她乾脆決定效仿昨天司徒葉楓的態度和語氣來一番小小「表演」,威脅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把我強行留在這裏不能出去嗎?」
這一番話說得那位年輕侍者立刻緊張起來,顯然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客人如此直接地表示不滿,頓時整個人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好。
「不……不,請您見諒,並非我們故意刁難,只是我們接到上級指示說,今日所有參與競拍的人都必須全程待在指定位置才能確保活動順利進行。」
聽到侍者不停地低頭致歉,並反覆強調這是為了整體考慮,而非針對個人所制定的要求後,蘇鳶清楚這確實是來自高層不可違抗的嚴格指令。
這種突如其來且異常嚴格的規定,不禁讓蘇鳶心中產生了一絲好奇和疑問。
「看來是因為昨日的拍賣效果遠低於預期吧?」
不然為何突然之間變得這般謹慎小心呢?
還是說,在今天的藏品中隱藏着某些特別珍貴的寶物,才需要這般嚴密的保護措施?
正當蘇鳶沉浸於種種猜測之際,耳邊突然傳來清晰響亮的敲槌聲,宣告着新一輪競爭即將開始。
「大魏的秘密詔書,七十八號客人出價兩千萬元!」
當聽到這樣令人震驚的起拍價格時,蘇鳶忍不住挑了挑眉,對這場拍賣的興趣更加濃厚了。
她轉過頭朝身旁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笑着詢問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請問一下你們負責這項事務的主管大人,像我們現在坐包廂里的顧客是否有機會先行一睹這件據說極為寶貴的歷史文獻呢?」
服務員聽聞此言,先是露出幾分為難之色,但在感受到眼前這位小姐堅持的態度後,最終還是點頭應允,匆匆忙忙地轉身離去。
其實從一開始,對於自己的請求可能會遇到何種反饋,蘇鳶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要能親手摸一下,哪怕只看一下,如果跟蕭言珩描述的情況不符,這就肯定是個贗品!
這種鑑定方法雖然直接,但往往也是最有效的。
只有通過自己的雙眼和手指去感受那些細膩之處,才能真正分辨出真偽來。
或許是因為他們意識到包廂里的客人不太好糊弄。
這群人不僅眼光犀利,而且都有着不俗的鑑賞能力。
任何試圖以次充好的舉動都會被迅速識破。
負責這事的人咬咬牙,最後同意讓包廂內的客人按順序查看這份文件。
可能他也明白了蘇鳶並不是一個能隨便糊弄的人。
這位工作人員內心十分掙扎,但在面對這樣的客戶時,他明白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和懈怠。
主辦方做事還挺會來事。
顯然他們已經提前想好了應對措施,並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這樣不僅可以避免尷尬的局面出現,還能體現出他們對每位客人的重視與尊重。
把蘇鳶和司徒葉楓的名字排在第一位和第二位進行傳閱。
這個細節安排顯然是為了讓這兩位重要人物首先看到這份拍品。
同時也能展示出他們對於這些重量級嘉賓所給予的關注度。
看起來他們也有點應付不來了。
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此刻工作人員心裏其實是緊張而焦慮的,生怕哪裏又出了什麼紕漏。
蘇鳶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輕揚嘴角,微微搖了搖頭,仿佛在嘲諷眼前的滑稽場景,亦或是在為即將揭開真相感到一絲莫名的興奮。
很快,一隊侍者陸續進來。
只見數位穿着制服的服務員腳步沉穩而莊重地步入房間內,每一步都充滿了職業素養。
為首的那個手裏拿着托盤,上面就只有一卷文書。
儘管隔着一段距離,但還是可以看到那捲書簡被仔細包裹着,似乎是為了防止它遭受任何意外損害。
從那古舊布料上可以看出這東西的歷史確實不短。
即便還未真正接觸,僅憑外觀便已能夠感受到那份沉澱多年的歲月痕跡以及背後隱藏的故事。
蘇鳶正想靠近細看。
好奇心驅使下,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斜了幾分,希望能夠更清晰地捕捉到每一個細微處。
一名侍者用不容分說的態度擋住了她:「小姐,請您保持距離,這件拍品暫時不可以被隨意翻閱。」
這位年輕人態度堅決且毫不退讓,眼神里滿是職責所在不容置疑的決心。
蘇鳶瞟了他一眼,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些許輕蔑。
對方那種居高臨下的語氣令她感到有些不適,甚至隱約覺得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侮辱。
隨即帶着些不悅說道,「你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小偷嗎?」
言語間流露出強烈不滿,同時也表達了對她個人信譽的高度自信與維護之意。
喜歡魚塘通古今,亡國暴君日日求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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