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雨生的話,越水七槻瞳孔驟然猛縮,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一樣。
每一次的跳動都伴隨着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呼吸如同被吞噬了一般,變得沉重而緩慢。
在夜雨生的面前,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變得毫無作用,所有的秘密,在那雙血紅色的眸子中暴露無遺。
夜雨生的話,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割開了她心中最深處的傷痕。
將她那些早已癒合的傷疤輕易地撕裂,變得鮮血淋漓。
她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格外複雜,仿佛夜空中最深邃的星河。
既有震驚的波瀾,也有不甘的漣漪,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疑惑與不解。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她的聲音低沉而微弱,幾乎算是耳語。
但那聲音中蘊含的力量,卻足以穿透最沉悶的空氣,直抵人心。
她知道,夜雨生能聽見。
夜雨生的微笑中帶着幾分神秘,那是一種超越了語言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
他的目光仿佛能輕易穿透人心,看到最真實的,也是最慘烈的情感。
夜雨生輕輕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輕聲低語着。
「因為,我看到了啊。」
嗯,看過柯南的都看到了。
越水七槻沉默了片刻,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回答。
同時,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推測,不由暗嘆,真是厲害呢。
接着,她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看眼前這個突然出現並邀請自己加入對方的人。
她的聲音中同樣充斥着複雜的情緒:「現在,我有點相信,你不是魔術師了。」
聽到對方的話,夜雨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隨即露出得意的笑容,不禁點點頭。
我就說嘛,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所有的人和柯南一樣,只相信科學呢。
然後他就被打臉了。
越水七槻看着他,聲音中滿是讚嘆與敬佩:「你簡直就像是一個能洞察人心的魔法師,不得不說,能夠推理出這些,還真是厲害啊!」
夜雨生嘴角微微抽動,抬頭望天,只覺得天上的太陽格外的刺眼。
果然,期待這些偵探相信魔法什麼的,是他過於天真了。
深吸一口氣,將有些複雜的情緒平復下來,夜雨生這才看向越水七槻,再次問道:「那麼,要不要加入我們的組織呢?」
而這次,越水七槻也沒再說其他,反而直視着他的眼睛,眼中的期待之色如同熊熊燃燒着的烈焰。
「加入你們,你們真的能幫我報仇嗎?」她的手緊緊握着,手心隱隱有着一層細汗。
看得出來,此刻的越水七槻,既期待,又緊張。
夜雨生點點頭,直視着對方,眼中滿是堅定與傲然:「只要你加入我們!」
不大的聲音,卻有着一股讓人的信服肆意自信,讓越水七槻緊張的心情瞬間放鬆下來。
他的肯定又如一盞明燈,在越水七槻內心最為黑暗的角落點亮了希望的火花。
漸漸的,她眼神中的疑惑、不甘、遲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與堅定。
她深呼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加入你們!」
她的回答是如此簡潔而有力,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仿佛斬斷了過往的一切枷鎖,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夜雨生也滿意地點點頭,嘴角勾勒出一抹期待的弧度,有這麼一個偵探加入,他相信,死神什麼的,與他們的組織一定無關。
嗯,好像也不對,他們的組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準備化身死神了呢。
拋掉腦海中出現的各種紛亂雜念,夜雨生再次看向這個被命運捉弄的偵探。
聲音中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決絕,如同在宣誓着什麼。
「既然加入了我們,那麼,組織將會成為你最堅強的後盾。」
「所以,有什麼想法,就大膽的去做吧!」
聽到他這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語,越水七槻嘴角微微抽了抽,只覺得自己答應對方的邀請,似乎有些草率了。
她深吸一口氣,讓有些起伏的情緒平靜下來,帶着不容拒絕的堅定態度開口。
「不要再說這些無意義的話了,告訴我,是誰害的水口香奈自殺的!」
她的拳頭握的緊緊的,聲音中更是充斥着一股幾欲將人吞噬的憤怒與決心。
那不僅是一種對過去傷痛的宣洩,更是對未來報復行動的宣言。
夜雨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深邃,仿佛幽暗死寂的寒潭。
同時他也有些意外,他怎麼也沒想到,不再忍耐的越水七槻會變成這副模樣。
那眼中燃燒着的仇恨火焰,仿佛要將一切吞噬殆盡一般,宛若瘋狂的惡鬼。
接着,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畢竟,那個將要被報復的傢伙,本身就是一個為了保住自己偵探名聲,不肯承認錯誤,偽造現場,誣陷別人的渣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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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的那個傢伙,名字叫做是時津潤哉,是個和你們一樣的高中生偵探呢。」
聽到夜雨生的回答,越水七槻不禁握緊了拳頭,眼神閃爍着憤怒仿佛要噴出來一般,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他啊!」
不過,她並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身為偵探,需要的不僅是結果。
她緩緩開口:「證據呢?」
「你還記得水口香奈向你求救時說的話是什麼嗎?」夜雨生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道。
竟然連着也知道嗎?
還真是恐怖的組織啊!
「當然,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說過,是一個說話腔調很奇怪的高中生偵探。」
夜雨生點點頭,接着說道:「而據我所知,整個日本的高中生偵探,只有留過學的白馬探,關西腔很重的服部平次以及口頭禪為『鄙人』的時津潤哉,這三人符合這個描述。」
越水七槻看着他,眼裏意外地閃過幾分不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偵探這種喜歡賣關子的說話方式竟是如此令人討厭呢。
直接告訴我證據不就行了嗎?
似乎注意到了她眼中的不耐以及想法,夜雨生嘴角不由抽了抽。
只見他的手仿佛沒入了虛空中,並從中抽出一本本子模樣的五物品並晃了晃。
「你看看這是什麼?」
越水七槻看着他手中的東西,不由語塞,作為處理過不少案件的偵探,她對這東西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案件筆錄。
同時又有些意外。
她怎麼也沒想到,夜雨生竟然將這種東西給帶出來了。
這根本就是犯罪吧?
不過一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越水七槻又不由變得沉默了,內心腹誹着,此刻的自己,似乎也沒什麼資格評判別人呢。
搖了搖頭,將各種思緒拋開,她急不可耐地從夜雨生手中搶過筆錄並翻看起來。
接着,她就在筆錄相關案件中找到了自己友人的名字,以及那個令她仇恨的名字——時津潤哉。
此刻,她對夜雨生說的犯人再無懷疑。
在解決完自己的疑問之後,她偵探的本性再次佔領了高地。
她想要知道,夜雨生究竟是怎麼將筆錄給「拿」出來的。
然而,夜雨生只是輕輕地一抖手,筆錄便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看着這不科學的場景,越水七槻眼底閃過一絲挫敗的神色。
她,什麼也沒看出來。
這傢伙的魔術還真是厲害呢。
如此感嘆着,越水七槻心中對夜雨生更加地好奇了,眼底的好勝心也被激了起來。
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的手法拆穿。
如果夜雨生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告訴她,少女啊,你想多了。
......
警察局檔案室。
昏黃的燈光傾灑而下,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紙張特有的陳舊氣息,仿佛每一絲微塵都在無聲地述說着過去的故事。
年輕的警員額頭上不知不覺間掛上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屈的光芒,正焦急地在堆積如山的文件中翻找。
他的動作有些急促,卻也透露出一絲絲的謹慎,生怕錯過任何可能的線索。
「我記得放在這裏的啊,怎麼就是找不到呢?」他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焦慮,透露着他對眼前情況的不解和內心的焦急。
另一個警員,顯然是他的前輩,腳步沉穩地走近,他的出現如同一陣溫暖的風,帶來了些許的安慰:「還沒找到嗎?」
前輩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對年輕同事的理解和鼓勵。
仿佛在說,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是孤軍奮戰。
「非常抱歉!」年輕的警員立刻抬起頭,面對前輩的詢問,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汗水沿着他的鬢角滑落,映襯出他那張因為長時間專注而略顯疲憊的臉龐。
然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即使面對困難,也沒有放棄的決心。
前輩輕輕拍了拍年輕警員的肩膀,以無聲的行動傳遞着支持和鼓勵。
「我們再來一次,」前輩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這次,我們兩個一起找。」
正當兩位警員準備再次投入搜尋時,他們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空間產生了一絲微妙的波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無聲無息中悄然改變。
接着,一份筆錄在不經意間被埋入了一堆資料中,如同一顆被精心掩埋的種子,等待着被發現的那一刻。
終於,一番徒勞無功的搜索後,兩人臉上露出來難以掩飾地失望與困惑。
「怎,怎麼沒有。」
突然,年輕的警員像是發現了什麼,走到那份被他們翻找過的資料,他輕輕地撥開了上面的文件,然後,就看到了那份筆錄。
看着筆錄,年輕警員眼中閃過一絲不解與疑惑:「怎麼會在這,我明明找過的啊?」
前輩嘴角抽了抽,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帶戲謔地開口:「你這小子,明明就在眼前,竟然翻了兩遍都沒有發現,看來你真是有夠粗心大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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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警員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但隨即,他的眼神中又燃起好奇的火焰:「不過,前輩,這真的太奇怪了。」
前輩聞言,嘴角微揚,眼中閃爍着意味深長的光芒,留下一個「我懂」的眼神後悄然而去。
年輕的警員還想說什麼,但前輩的步伐已漸行漸遠,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回音和檔案室內那股熟悉的紙張陳舊氣息。
......
「好了,既然你已經決定加入組織了,那麼,這個也給你吧。」說着,夜雨生將智能機和說明書扔了過去。
智能機在空中畫過一道完美的弧度,越水七槻下意識去接。
「這,這是......」越水七槻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低頭仔細端詳着手中的智能機,每一個細節都透露着不凡。
在這個大哥大仍佔據通訊市場主導地位的時代,這樣一款小巧而功能強大的設備,無疑展現了組織的強大科研能力。
「正如說明書中講的那樣,這玩意就是一款通訊設備,雖然功能多了那麼一點點。」夜雨生毫不在意地說道。
聽到夜雨生的話,越水七槻嘴角不由抽了抽,什麼叫功能多了一點點,我看是億點點還差不多吧。
等越水七槻將智能機研究的差不多的時候,夜雨生接着說道:「以後你就是我們組織的一員了,有事的話我們會聯繫你的。」
說着,夜雨生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要不要我們組織幫你幹掉那個傢伙?」
越水七槻心頭微動,閃過一絲想要答應的衝動,過了會兒,她微微搖頭,拒絕道:「香奈的仇,我會自己報的。」
夜雨生點點頭,沒有說話,一個閃身,又緩緩融入了虛空中,就像他來得時候一樣:「有事的話,也可以聯繫我。」
「我知道了。」越水七槻說道。
不過,此刻的她,明顯對夜雨生這種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能力更感興趣。
可是,完全想不出來,對方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法,才能實現這種宛若魔法的場景。
搞定越水七槻這邊的事,夜雨生再次發動了魔法,開始搜尋另一個早已被他預定的成員——田所俊哉。
接着,他出現在了田所俊哉的居所中,如同一陣突然起來的風,打破了房中的寧靜氛圍。
田所俊哉的反應是本能的,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入侵者」,他下意識地後退,卻因此失去了平衡,猛地摔倒在地。
隨着一聲痛呼,他的頭上瞬間鼓起一個拳頭大小的包,那包紅的發量,仿佛在無聲地控訴着不科學的遭遇。
光着看着,夜雨生就感到一陣牙疼,仿佛自己的腦袋也莫名地出現了幻痛。
過了好一會兒,田所俊哉才緩過神來好,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並找了一塊濕毛巾敷在頭上,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些。
接着,他用一種混合着好奇與警惕的目光審視着夜雨生,仿佛在試圖理解這一切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我家?」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渴望。
只能說,不愧是一個作家嗎,面對這樣的場景,竟然更多的是好奇與渴望嗎。
夜雨生向他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那笑容中包含着歉意和理解:「抱歉,我也沒想到會讓你收到驚嚇。」
他的話語中帶着誠懇,試圖緩和眼前這緊張的氛圍。
接着,話鋒一轉,他對着青年伸出了手說道:「我叫夜雨生,是一個組織的成員,現在來這裏,是想要邀請你加入我們組織。」
田所俊哉揉了揉自己仍然隱隱作痛的腦袋,目光在夜雨生身上來回打量,試圖從他的言談舉止中尋找線索。
可是,他失望了,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身上似乎除了神秘就是神秘,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他指了指自己,遲疑着開口:「你說,讓我加入你們的組織?」
夜雨生點點頭。
田所俊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確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吧?」
夜雨生微笑着點點頭,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你的寫作寫作能力很強,這就夠了。」
沒錯,這就夠了,可以幫他發刀。
喜歡綜漫沒有系統的我只好自己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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