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又不認識她們,更別提有什麼仇怨了。」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為什麼要拐騙她們?」
梅麗說得信誓旦旦,好不無辜。
這番辯解看似在理。
其實挺沒道理的。
但梅麗剛剛那一系列表演,成功樹立了一個遭受迫害的可憐雌性形象,還真把一些觀眾迷得團團轉。
不過,原告律師卻抓住了她言語中的漏洞,語氣篤定地控訴。
「不,你有主觀作案動機!」
「你常年吸食夢幻孢子,屢戒不改,導致家破人亡。」
「為了滿足一己私慾,你便與骷髏星盜團合夥圖謀,拐賣雌性,牟取大量不義之財。」
「以此用於購買昂貴的夢幻孢子。」
這一指控宛如驚雷炸響。
場上、星網上瞬間掀起了一片軒然大波。
夢幻孢子是成癮性極強的違禁品,不知殘害了多少家庭。
民眾們一向對此深惡痛絕,談之色變。
現在,不管梅麗是主動作案、還是被逼無奈,一旦沾染上『癮君子』三個字,都無法翻身。
然而。
面對這種絕境,梅麗非但沒有驚慌,反而一臉委屈。
「律師先生,你怎麼能空口白牙污衊人?」
「我這副好端端的樣子,哪裏像吸食違禁品的癮君子?」
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將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面色紅潤,精神飽滿。
雖然消瘦了些,但與正常人無異。
確實不像那些形銷骨立的癮君子。
這下觀眾們徹底迷糊了。
到底誰在說謊啊?
而知道內情的溫靜姝,此刻已經被梅麗的無恥驚呆了。
她面若寒霜,銀牙緊咬,一雙美目幾欲噴火。
「她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啊!」
「彆氣。」
裴夢洲輕輕拍了拍雌主的背,低聲安慰。
「有醫院的檢測報告作為證據,她的謊言很快就會被戳穿。」
「嗯,她猖狂不了多久。」
溫靜姝深深呼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
果然,沒多久後。
原告律師冷笑一聲,勝券在握地呈上了檢測報告。
「梅女士,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這一記實錘下去,搖擺的輿論風向又開始一邊倒。
觀眾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有的人腦子轉過彎來後,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被戲耍的憤怒。
「這個惡雌太狡猾了!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我們。」
「我就說嘛,她肯定是謀財。」
「細思極恐,這雌性心機太深了!」
也有細心的觀眾提出疑惑。
「咦?什麼時候首都醫院能治療夢幻孢子成癮症了?」
「可能研究出了相應藥物,還沒公佈吧。」
......
此時,審判台上。
梅麗看着一清二楚的報告,不免有些心慌,一時來不及辯駁。
正當氣氛凝滯之際,羅審判長忽然開口問詢。
「原告,除診前診後的檢測報告外,可還有診治時的記錄數據?」
「這......」
原告律師面露為難之色。
醫院一方僅僅只提供了這些,其餘的不知是沒有,還是保密。
律師的沉默,讓場面一下子僵持住。
溫靜姝見狀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詢問的意味。
裴夢洲搖了搖頭,俯身湊近她耳邊,薄唇輕啟。
「不能提供,會暴露你。」
聞言,溫靜姝頓時恍然。
聖愈力的效果太逆天了。
這是科技醫療手段無法比擬的。
倘若提供誇張的數據報告,勢必會暴露她的特殊之處。
「那還有其他證據嗎?」
「按理來說,眼下提供的證據足以指控梅麗。」
裴夢洲眸光微冷,淡淡望向高坐於天平椅上的老者。
溫靜姝順着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她蹙了蹙眉,暗自思忖。
難道臨時換審判長...不是巧合嗎?
幾分鐘後。
審判席上的沙漏緩緩滴完,一隻蒼老的手將它拿起、翻轉,瑰麗的星沙再次慢慢滴落。
「現在由被告質證。」
梅麗此時已理清思緒,鎮定自若地開口。
「審判長大人,那些檢測報告都是假的!」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原告律師立馬義正詞嚴地反駁。
「我方呈交的證據皆由首都醫院提供,具有權威性,絕不可能是假的!」
「首都醫院自然權威。」
梅麗沒有辯解,反倒笑着肯定對方的話。
這奇怪的態度,讓人摸不着頭腦。
然而,接着她又話音一轉。
「但不排除某些醫生收受賄賂,行便利之事。」
溫靜姝聽到她意有所指的話,頓感不妙。
一旁,裴夢洲也眉心一皺。
果然,下一刻。
如他們所料,梅麗伸手指向旁觀席,將矛頭對準了裴夢洲。
「審判長大人,我要起訴我的主治醫生裴夢洲做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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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
無數道視線朝兩人射來,直播球的鏡頭也紛紛聚焦這邊。
眾人神色各異。
震驚、懷疑、思索、疑惑......
溫靜姝卻是氣極反笑,一雙黑沉沉的眼眸中凝滿冰霜。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僅顛倒黑白,還倒打一耙,全然沒有一絲心虛和愧疚。
這樣的人,簡直是天生的罪犯。
正因此。
溫靜姝更要揭穿她的真面目,絕不能放虎歸山,讓她再禍害其他無辜之人。
她正欲站起身、出庭作證,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腿。
裴夢洲給雌主遞了個安心的眼神,旋即起身朝審判台走去。
金色光柱籠罩在他身上。
像披了一層光明神聖的紗衣,鉑金長發熠熠生輝,氤氳出細碎的聖潔光暈。
俊美如神祗的男人長身玉立,神色淡然,語調不急不緩地質問。
「你說我作偽證,可有證據?」
「如無證據,我將起訴你故意污衊罪。」
梅麗被男人強大的威勢震懾住,一時有些語塞。
「你、你就是陷害我......」
「我與你素不相識,又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於你?」
裴夢洲慢條斯理地反問道。
語氣頗有點陰陽怪氣,顯然是學梅麗之前的茶言茶語。
梅麗被貼臉開大嘲諷,登時氣得臉色漲紅。
而裴夢洲還在繼續輸出。
「而且,我一無不良嗜好,二不缺錢。」
「在首都醫院任職期間,我從未收受過賄賂,法庭可查詢我的賬戶流水。」
「另外,審判長,我想向首都醫院提出申請。」
「准許提供梅女士病癮發作時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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