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五琨,我想問的是,這個姑娘是死了還是活着?」
杜大用對那些黃金啥的現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關心的就是岳玉霞死活問題。
「這個你得去問米承業,不過那傢伙自持他有豐哥的一些東西,不一定會告訴你們的。如果在我這裏來想,你們警察也許可以詐一詐他,那傢伙膽子小的很,別看他殺過人,那充其量就是女人,男人他是沒膽子親自動手的,這傢伙在雙喜還是認識一些領導的,這個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老南瓜的真實名字叫什麼?」
「老南瓜四五個名字,我只知道一個叫張南征的名字,其他的我不知道,那個老傢伙不好抓的,他現在應該不會在我們這邊的,平常那傢伙就待在南越那邊多一些,而且和南越當地警察的關係很好,我還準備跑過去以後,再繞到他那裏去的,老南瓜只要給錢給他,他還是願意幫着解決問題的。」
「不過他現在基本已經不出去做事了,除非是他的徒弟都不在家,他才會親自去做一些事情,倒也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證明他現在還行。」
「再給點一支煙,本來我是戒了的,現在既然抽了,就抽吧,畢竟我馬上就要死了,不能再這樣為了健康而活着了。」
蔡五琨笑着和杜大用說道。
這時候杜大用的手機震了震,杜大用掏出來一看,趙幽燕發來的信息。
「邵妍已經被捕,正在送往都堰總隊,到了以後,等候杜隊進一步指示。」
杜大用回復了一個嗯字,就把手機揣進了口袋裏。
「邵妍已經被抓捕了,保險箱的鑰匙在哪兒?」
「沒有鑰匙了,只有一個塑料的鑰匙模子,主要怕被用金屬探測器查出來,放在了我那個木魚之中。」
「蔡五琨,你可真會藏東西的。」
「你就不怕邵妍死了,你取不出來那些證據嗎?」
杜大用這會兒也是笑着問着蔡五琨。
「邵妍那個女人嘴裏藏不住話的,所以委託書我有,密碼我也有,她怕她自己開車萬一出了車禍,所以什麼都會告訴我的。」
「邵妍母親呢?在另外一個地方照顧你們另外一個子女?」
「你是真的聰明,我和邵妍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那個費二妹就是準備替邵妍背鍋用的,那點錢算什麼,在恆店那裏,只要留心,會找到你自己想要的人,你能通過小蔥那東西發現不對勁,你是真的厲害,這個還是我沒有考慮到的。」
「費二妹如果出事,那麼邵妍就會出事,她們都出事,這裏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我本來是千防萬防防着豐哥的,倒是沒想到警察比那個豐哥還厲害,竟然能這樣把我抓到,這個是我之前怎麼想都沒想到的。」
杜大用聽完沒有任何沾沾自喜的神色。
而是拿出了鄭雙蘭和童追鳳的照片放在了蔡五琨的跟前。
「這兩個女性認識嗎?」
蔡五琨看了看以後,搖了搖頭。
「那個豐哥怎麼洗錢的?」
「好像是弄什麼出口茶葉,還有這邊的茶葉,具體的我不太清楚。」
「老南瓜在那邊待過的,你們只要抓到他,應該會知道一些的,我這邊只是做培訓女孩,礦山。豐哥那裏的賭場女孩我都沒參與,我覺得有些缺德,就找了藉口給拒絕了,這個他應該和米承業有着聯繫的。」
杜大用聽完,終於在這裏面找到了關聯性。
「你妹妹要死你是知道的?」
「是的,還是我說話拖了時間,我對豐哥太了解了,如果我妹妹不死,那我就沒辦法讓他思考一下,只要他稍微思考一下,我才能有時間去脫逃,否則我怎麼跑?往哪兒跑?」
「豐哥說我妹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讓我拖一些時間,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可是我沒辦法,我當時還在紅社,我妹妹在深市,就她會聽那個豐哥的話,還去酒店待着,她不死誰死?」
「我是一邊拖着電話的時間,一邊把我培養的人叫了過來,隨後就是我和他一起跑的,到了懸崖那裏,我用我早就在那裏找好的石頭,把那個人砸暈了,然後把汽油桶扎開,再用那塊石頭,抵住油門,接着掛個檔位,把他頭往方向盤上一壓,直接就沖了下去,我還在車子裏放了打火機的那個電子,只要車子翻滾,那個東西就會受到擠壓而打出電火花,接着一場大火,還能留下什麼?」
蔡五琨說到這裏,給杜大用留下的印象就是,他就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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