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再看看李明傑,李明傑家庭是原生家庭,但是李明傑從小是在其父親暴力管教下長大的孩子,而且我估計,李明傑父親哪怕到現在可能都不知道,可能他在年輕某時候第一次做出背叛妻子事情的時候,就可能被李明傑知道了,要不然李明傑怎麼在長大以後,能夠迅速知道他父親和那個吳大姐的事?能夠知道他父親去過哪個紅燈區?」
「所以李明傑心裏的支撐力應該也已經早就崩塌了,只不過李明傑那會兒可能還沒有自我意識到,這些情況就是在他遭遇楊傑或者張道清之後才開始逐漸有的。」
「再去反觀李明傑和舒媛的關係,李明傑為什麼會對舒媛好,因為舒媛的父親在李明傑眼裏,是個父親應當有的樣子,為什麼楊傑和張道清都能接受舒媛?他們會覺得舒媛的父親敢於殺了那種不好的母親才是父親該有的樣子,那麼就可以推斷出,在他們那會兒的心理中,他們所理解的背叛比殺戮更加的讓他們憎恨。」
「由此可見,這四個少年都有一種什麼性格?偏執型人格,但是聽完辛萌剛剛說楊傑那些行為,你可知道我對楊傑的性格是什麼判斷?」
盧萍搖了搖頭,因為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判斷。
「這是一種典型的反社會人格!表面上看起來,楊傑是相信大家的,其實他的骨子裏是任何人不信任的,所以他才要去偽裝自己,在外人的眼中,他更像是個被人利用,被人主導,可有可無的人。」
「可是實際上,楊傑的城府遠遠超過和他一起實施犯罪的人,我現在都懷疑,主導殺害張道清奶奶的人可能就是楊傑,而不是張道清,而那會兒的裴小瑜應該就是張道清的軟肋,張道清幾乎在他自己長大的過程中,把裴小瑜保護的很好,那麼張道清肯定和裴小瑜說過什麼,只不過裴小瑜不敢說,怕因為她說了,她自己會有危險。」
「那譚梓清呢?他應該是什麼情況?」
盧萍這會兒聽着杜大用認真的解析,立馬問了延伸性的問題。
「譚梓清應該在這些人的眼中,是個被利用的角色,但是譚梓清同樣也是這般對那四個人的,他和李明傑應該認識的更早,否則辛萌剛剛說的那些盜竊案,就不會和疑似李明傑盜竊案能夠相互呼應起來,但是從目前看,肯定就是李明傑,舒媛,譚梓清三個人實施的盜竊案,但是李明傑和舒媛都知道,譚梓清不差錢,甚至都不用銷贓的,就可以得到比銷贓後更多的錢。」
「那麼李明傑,舒媛就會成為譚梓清和楊傑,張道清之間的潤滑劑,幾個人共同利用譚梓清買了一處房屋,成為他們自己的落腳點,而譚梓清不僅可以繼續偷竊,還上升到了偷窺,偷拍這種方式,這就更加能夠滿足譚梓清這種偷盜癖,這個偷在譚梓清這裏就不僅僅是偷東西,這些偷窺,偷拍都成了他的興趣點。」
「如果沒判斷錯的情況下,楊傑小學時候,應該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這件事只不過被掩蓋了,這種掩蓋可能不是楊荊舟去掩蓋的,也不是楊傑去掩蓋的,而是被害人家屬自己掩蓋的,因為如果不掩蓋,就算把楊傑在當時繩之以法,最終的結果就是馬上釋放,監護人賠償損失,監護人加以監管,這件事就會煙消雲散,這是被害人家屬可能不會接受的。」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我剛剛說了楊傑還有那種反社會人格,那就還有一種可能,他利用別人去實施了殺害李明傑,張道清,舒媛,而他自己卻躲在了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而譚梓清知道李明傑,舒媛失蹤,直到李明傑被殺害,譚梓清覺得他自己和李明傑關係那麼好,這幾個人突然失蹤,還有他關係最好的被殺,自然會覺得有很大風險,所以立馬就跑了。」
盧萍聽着杜大用這種匪夷所思的判斷,差點嘴都合不攏了。
「盧姐,以上只是推斷,並不是事實真相,因為閔省那邊的情況讓我無法理解,如果按照這種判斷,一旦楊傑這邊和閔省那邊沒有任何關係,那我們又得轉圈了。」
杜大用這會兒也是頗為無奈,因為這起案件就是有個什麼梗阻在這裏阻擋着案件的進展一般,在能夠理清動機的時候,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在有了犯罪嫌疑人的方向以後,又找不到動機所在,這才是讓杜大用覺得最不通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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