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進來吧!門沒鎖。」
阿貝爾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才見了兩面,就把人帶到家裏了,雖說她自恃實力高強,不怕路遠做什麼。
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讓別的男人到自己的房間裏。
路遠反而沒想這麼多,得到阿貝爾的允許後,直接就推門走了進來。
只不過在從被子旁邊路過的時候,路遠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抬頭看了一眼阿貝爾,果然,她現在的精神看起來並不好。
在看了一眼被子,這規模,讓路遠頗為佩服,不愧是超凡脫俗的人,哪裏都超凡脫俗。
阿貝爾神色有些僵硬,默默地接受着路遠打量的眼神。
完了,被看出來了!!!
我剛才為什麼要讓他進來啊!!!!!
路遠笑眯眯的看向站在那裏不說話的阿貝爾,舉起了手中的食盒,說道:「獵人大叔,我們去哪吃飯?」
「進來吧!」
阿貝爾語氣有些僵硬,步伐也是相當的沉重,她現在能理解(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着。)這句話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雖然還活着,但已經死了,她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自殺了。
至於殺路遠滅口,不說路遠的媽媽可以招魂,就說自己的內心,她都不肯接受這個方案啊!
帶着路遠走到客廳之後,阿貝爾從牆壁上拽出一張桌子,指着桌子對路遠說道:「放這裏就行了。」
路遠看着她雙目無神,一副社死的模樣,忍不住感到些好笑,但想了想,自己是來打聽消息的,不是來嘲笑她的。
於是一邊將食盒裏的飯菜取出來,一邊主動解圍道:「哦對了大叔,你往被子上噴的是什麼香水啊?味道很好聞,下次再買的時候,能不能幫我買兩瓶?多少錢你直接跟我說就行。」
阿貝爾聞言打了個激靈,雖然她知道路遠大概率是在騙自己,給自己台階下,但她還是忍不住騙自己,萬一呢!萬一他要是真的不知道呢!
「那個啊!那是別人送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買的,下次再見到她了,我替你問一下。」
阿貝爾心虛的模樣,讓路遠忍不住想要乘勝追擊,再逗她兩句,但是想想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還是按下了心中的惡趣味。
「謝謝獵人大叔,有消息了記得通知我。」
放鬆下來後,阿貝爾聽他一口一個獵人大叔,聽得十分彆扭。
「別老是獵人獵人的,好歹我們也是鄰居,你直接叫我名字阿貝爾就好了。」
「好的,阿貝爾大叔。」
路遠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直接叫她名字。
但你昨天才剛剛訓斥了我,今天你又想讓我改口,你讓我改口我就改口?我路遠不要面子嘛?
好吧!以上都是玩笑話,最主要的是,路遠想要看到她那糾結的神色。
她這時既然光說讓自己喊她阿貝爾,就說明她沒想過讓自己喊大叔,但她又說不出口,畢竟昨天才剛因為稱呼問題,將自己訓了一頓,這會兒拉不下臉主動讓自己改口。
她既然拉不下臉,那自己就要裝作聽不出來,不然要如何欣賞她那有趣的神情呢!
不出路遠所料,阿貝爾在聽到他的稱呼後,心中的情緒涌動,臉上的神色異常精彩。
「阿貝爾大叔,來吃飯吧!趁熱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欣賞着阿貝爾臉色變化的同時,路遠放慢了從食盒裏取出飯菜的動作,直到心滿意足之後,這才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啊!哦,對了,你要喝茶還是喝咖啡?我去給你拿。」
聽到路遠的招呼聲後,阿貝爾按下心中翻湧的情緒,嘴角扯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微笑。
路遠從食盒裏拿出了一個瓶子,拒絕道:「不用了,我帶了一瓶白酒,阿貝爾大叔要不要嘗嘗。」
路遠每一次的大叔稱呼,都加大了阿貝爾心中情緒翻湧的力度。
「白酒?那是什麼?我看看。」
阿貝爾聽說過紅酒和麥芽酒,還從來沒聽說過白酒,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引上來了。
路遠打開酒瓶,從食盒裏取出小酒杯,給阿貝爾倒了一杯。
「阿貝爾大叔你嘗一下,不過味道可能有點辣,要是接受不了的話,我們再換成茶。」
「讓我嘗嘗,看看你口中的白酒有多大的威力。」
阿貝爾有些不以為然,她不認為酒能有多大的威力,她曾經又不是沒有喝過麥芽酒,當水喝都沒問題。
要不是現在食物緊缺,她哪還用得着喝茶和咖啡。
路遠笑眯眯的看着阿貝爾將白酒一口悶了下去,不出他所料,阿貝爾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感受,反正眼睛是瞪得溜圓。
路遠趕在她開口之前,搶先說道:「阿貝爾大叔,是不是太辣了?要不我們換成茶水?」
本來阿貝爾心中的情緒就在不停的翻湧,一杯白酒下肚之後,更是加速了這一過程,哪能受得了盧予安的激將。
「哈........不用,換什麼茶,這個叫白酒的東西,挺好喝的,今天就喝這個了。」
對阿貝爾來說,剛才那只是猝不及防,她實在沒想到這東西會這麼辣,她好歹也是踏入超凡良久的人物,豈會承受不了這點白酒。
當然,另一方面也確實是不想在路遠面前丟臉,畢竟他剛拿出來的時候,自己將話放出去了,現在轉頭說受不了,太丟人了,無非就是辣點而已,可以承受得了。
「哦!既然阿貝爾大叔那麼喜歡喝這個,那這一瓶就歸你了,我喝這一瓶就行了。」
路遠趁機將白酒放在了阿貝爾面前,又從食盒裏拿出一瓶低度數的果酒。
果酒被路遠打開後,阿貝爾從中聞到了一股果香氣,和自己眼前的這一瓶白酒有着明顯的區別。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小紅帽,你剛拿出來的這一瓶,怎麼和這個白酒不一樣啊?」
路遠早就料到了阿貝爾會問這個,他從來沒有小看過阿貝爾的能耐,開口解釋道:「這個是果酒,沒什麼度數,實際上,家裏人不讓我喝白酒,說是喝白酒傷身,一直都是讓我喝這個。」
喜歡盧予安的師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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