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三姐妹居住的地方嗎?住哪不好,非得住在大路上,這群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路遠躲在樹後,看着前方路中間的木屋,感覺膈應的很,住哪不好,非得住在路中間,太礙事了。
三姐妹就像是白雪公主所說的那樣,小妹很好確定,雖然三人長得都差不多,但是小妹的氣質卻是獨樹一幟,讓人第一眼便能將其認出來。
反而是另外兩位,標準的貴族大小姐做派,驕橫的不可一世,指揮着妹妹做這做那。
最小的那個,與其說是小妹,倒不如說是女僕來的恰當,不停的根據着姐姐們的吩咐做這做那,跑來跑去的忙個不停。
但她的臉上卻一直掛着滿足的笑臉,顯然是樂在其中,並且,好像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疲憊。
觀察了好一會兒,路遠並沒有發現白雪公主口中的魔女。
但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法,路遠並沒有直接闖過去,反而是繼續在樹後窺視,想要等到三人午睡的時候再偷悄悄的溜過去。
耐心等待時機的路遠並沒有發現,在他身後的樹上,一個身着白裙的女人,正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他。
女人看起來超凡脫俗,給人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但她卻又時不時的,透露出一種奇怪的妖艷感。
她就是白雪公主口中的魔女。
明明魔女所在的地方枝丫離路遠也就十多米遠,但路遠卻並沒有發現她,依舊是死死的盯着三姐妹。
魔女從樹上跳下來,走到路遠跟前,圍着他轉了幾圈:「嘖嘖,不錯,不錯,本身長得就很漂亮,還有這麼一身超凡的魔性魅力,是個好棋子。」
哪怕是魔女在路遠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但路遠始終沒有發現她,依舊是死死的盯着三姐妹的蹤跡。
魔女打量完路遠之後,將目光投向了三姐妹,目光觸及三人的瞬間,魔女的眼神瞬間變陰沉了下來,身上妖艷之感也是愈發明顯。
「要不是因為天地異變,導致我的魔法無法使用,怎麼會讓你們清醒過來。」
「既然現在新的棋子來了,你們三人的親情遊戲也該到頭了,還是乖乖的繼續廝殺吧!」
忽的,魔女身上的氣質一變,妖艷之感盡退,出塵之意盡顯,臉上的表情也變成了慈愛。
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殘忍:「仙蒂,教母給你找了一個如意郎君,你可要親手殺死你的兩個姐姐來報答教母哦!」
說着,輕輕地一推,將路遠從樹後面推了出來,路遠踉蹌的腳步聲,將姐妹三人將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路遠向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將自己推出來的人影,不過他心中對此有些猜測。
『敲,不會就是白雪公主所說的那個魔女吧?她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我推出來?』
但他現在沒時間繼續尋找魔女的蹤影,他剛才被推出來之後,便注意到了三人的目光。
「你們好啊!」
「你好啊!」這是老三仙蒂。
「你誰啊?為什麼會到這裏?」
「那個邪惡的公主幹什麼吃的,為什麼會把你放過來?」
後面的兩人,路遠也不知道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反正兩人看起來長得都差不多。
「那什麼,能讓我過去嗎?我外婆生病了,我要去給她送蛋糕和紅酒。」
說着,路遠將手中的籃子舉了起來,讓她們看清楚了籃子中的蛋糕和紅酒。
「可...................」
「閉嘴,你不要說話,站到我我後面。」
「........哦!」
仙蒂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其中的一個姐姐給打斷了,仙蒂只能委屈巴巴的閉上嘴,站到了兩個姐姐的身後。
「你這傢伙,就是童話鎮裏的小紅帽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森林中還有誰家老人住在裏面?」
「對啊!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我可不能讓你過去哦!」
仙蒂眼睜睜的看着兩個姐姐,調戲着眼前這個戴着一個紅色天鵝絨帽子的男人。
大姐杜蘇拉上前,用手中的羽毛扇挑起男人的下巴,語氣十分的輕佻;二姐安娜達莎緊隨其後,用手中的羽毛扇在男人身上輕掃。
路遠看着眼前調戲自己的兩姐妹,很想將她們兩人揍一頓,但是考慮到剛才將自己推出來的魔女,路遠覺得自己有些理解白雪公主的心情了。
這算什麼?現世報嗎?自己前腳剛調戲完白雪公主,後腳就被人調戲了。
算了,調戲一下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會掉塊肉。
路遠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了地圖,攤開讓兩人看到。
「這股氣息?」
路遠攤開地圖後,杜蘇拉沒有關註上面的路線,反而是地圖上的氣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但她還有些不確定,轉頭看向了二妹。
安娜達莎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切的說道:「沒錯,就是這股氣息,前幾天想要篡改我們的記憶。」
兩人身後的仙蒂,小聲說道:「教母不是將她給攔下來了嗎?」
「你還叫那個女人教母,要不是她,我們會落成現在這個模樣嗎?」
本來在路遠拿出地圖後,杜蘇拉看他的眼神就開始變的險惡了起來,但從仙蒂口中說出來的教母,將杜蘇拉的仇恨吸引了過去。
而安娜達莎也因為仙蒂的話,將目光轉移了過去。
「你怎麼不喊她繼母,要不是因為她,我們三人還是公主,哪會遭受那樣的痛苦,你還差點和親弟弟結婚。」
仙蒂鼓起勇氣反駁道:「但要不是因為她,我們早就在三百年前天地異變的時候,被那些東西給殺死了。」
「屁話,她那是不想讓我們死在別人手中,只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好歹在她手下生活了那麼多年,她的想法我還是能把握得住的!」
「姐姐說的沒錯,當初在她的帶領下,我和姐姐欺負你,後來我和姐姐又因為她的蠱惑,將腳削掉了一部分,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
安娜達莎的話剛說完,杜蘇拉的手便敲到了她的腦袋上。
「說什麼呢?」
安娜達莎瞬間反應了過來,看着仙蒂含眼中的淚水,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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