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贏——
呃,就連周定貞的副將都沒有信心。將軍到底能不能打得過雋王?
他們沒有打過,但是都在傳雋王武功高強——
就剛剛雋王露的那一手,他們也都看在眼裏了。
從城樓上躍下來不算什麼,但是躍下來之後還能立於馬鞍之上,令那匹馬動都不敢動,他們自問自己是辦不到。
而且,他在半空中就把那個小將踢飛得這麼遠,內力得多深?
「本將軍會怕他不成?」
周定貞是真的很容易被激將,他一直都想和蕭瀾淵好好地比一場,可一直都沒有機會。
「將軍自然是不用怕他,但是他畢竟是雋王,將軍沒有理由能夠和他動手啊。」
副將緊緊地攔着周定貞。
要是現在他過去跟雋王打起來,到時候就說不過去了。
皇上哪怕是想要對付雋王,但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啊。
要是這麼對雋王動手,到時候皇上為了給老皇親們和雋王交代,就得處罰將軍了。
這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
「將軍,我們再想想辦法,反正現在是我們佔上風,雋王他也沒有別的什麼計謀了,就只想引將軍入城。咱們不能上他的當,現在柘城哪裏是能夠踏足的?」
城裏可都是染了病的災民和百姓啊。
「現在進城,他們真的很有可能會直接讓一群病人過來,到時候將軍哪怕是把那些病人都殺了,也有可能會被染上惡疾。聽說那種惡疾當真死了不少人,將軍何必進去冒險呢?」
副將勸阻的話,周定貞倒是聽進去了。
其實他也是怕死的,尤其是真的染了病死在柘城這裏,那就真的死得輕於港鴻毛,那真的是死得太過冤枉了。
周定貞哼了一聲,「本將軍不會上他的當的。」
他忍着便是!
但是本來是想着把傅昭寧先給帶出來的,現在她不出來的話,要怎麼引雋王跟他們到山谷那裏去?
「雋王!」
周定貞大聲吼了出來。
蕭瀾淵朝他看來。周定貞又大聲說,「傅大夫在柘城這裏負責醫治病人,她是最了解病情的人,卑職請她出來說明情況,雋王怎能阻攔?傅大夫把病人的情況說清楚了,卑職才能夠決定怎麼安排那些病人,才能夠向皇上請示,柘城要怎麼處理!」
「希望雋王以大局為重,請傅大夫出來!卑職奉旨前來,是為了妥善安置好柘城的災民和病人的,不會對傅大夫做什麼事,雋王放心!實在不行,雋王可以親自送傅大夫過來!」
蕭瀾淵聽着周定貞的喊話,也沒有說什麼,從馬背上一點足尖,身形直接就飛竄而上,在城牆上再輕點幾下,借力重新躍上了城樓。
他就這麼輕鬆上來了!
傅晉琛和安年倒是鬆了口氣。
以他們看來,這麼高就這麼輕鬆上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但蕭瀾淵就這麼做到了。
他要是想進城,有誰攔得住他啊?
那邊,周定貞見自己說了那麼多,雋王卻跟沒有聽到似的完全忽略了他,甚至連回他一句話都沒有,又氣得鼻子都歪了。
雋王這是當真把他輕視到底!
「簡直是豈有此理!」
「將軍,雋王應該也是畏懼了將軍的勇猛。」副將說。
「放屁!」周定貞一腳朝他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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