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到了前院,小月和彩兒已經快要應付不來了。
因為朱淺淺已經把自己的衣裳都扯開了,面色潮紅,看着她們的眼神都帶着讓人害怕的光芒。
要不是實在羞人,小月都想問朴御醫,中了這種藥的,會不會生冷不忌,把她和彩兒都啃了?
女子,沒有用的吧?
「姑娘,求你了,快清醒清醒吧!」彩兒看着朱淺淺這個樣子也很是崩潰。
她們是把門給關上還上了栓,要不然要是有個男子突然闖進來,看到了朱淺淺的樣子,那朱淺淺就要活不成了。
小月看着也是實在沒辦法,她都想把朱淺淺打暈了。
但朴御醫又說連點穴都沒有用。
「能不能拿冷水潑她?」小月問。
這裏有一壺水,已經涼了。
「那樣我家姑娘會受寒的吧?」彩兒驚恐。
小月把布巾打濕,然後一把捂到了朱淺淺臉上。
「這樣能不能清醒一點?」
朱淺淺撲面一寒,但也只是抖了一下,還是沒有清醒,反而緊緊抓住了小月的手腕。
她眼神都完全迷糊了,喃喃地叫着,「恩公——」
小月臉色又是一變。
該死的。連性別都能看錯,朱淺淺這是要把她當成傅爺了吧?
她用力想扯回自己的手,但朱淺淺卻緊緊地巴着她,還使勁地往她身上湊。
「快拉開她——」小月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彩兒徒勞地扒拉着朱淺淺,根本就扒拉不動她。
「我拉不開啊——」
「那要不然掐她?痛也能讓人清醒點吧!」小月要崩潰。這個招都使出來了。
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會遭遇這樣的情況。
「小月,開門。」
門被拍響了,傅昭寧的聲音對於小月來說簡直就是天籟。
但是她被緊緊扒着,根本就脫不開身去開門,只能叫着彩兒,「你快去開門!我家小姐來了!」
彩兒跌跌撞撞地趕緊去開門,「只能傅大夫進來——」
她只開了一道門縫,看向了門外的傅昭寧,神情緊張。生怕被朴御醫和袁意他們看到了朱淺淺。
但是她又下意識地朝着傅昭寧後面看去,「傅、傅公子沒有來嗎?」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傅晉琛,感覺傅公子確實應該是眼前這位傅大夫的父親。
但如果是父親,年齡就大了,喊傅公子根本不適合,可姑娘一直覺得他們未必真是父女,也可能是兄妹——
彩兒也不知道了。
「我家姑娘一直在找他,能不能請他過來——」
彩兒冀求地看着傅昭寧,如果傅昭寧解不了這種藥,那是不是真的可以請傅晉琛幫忙,雖說這種情況有點兒強人所難,可也不能不救她家姑娘吧?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昭寧就直接打斷了她。
「不能。」
她很冷漠地拒絕了彩兒的話,推開她進門。
「雋王妃,她中的是神夷教的極樂,很難解的——」朴御醫趕緊說了一句,但也不知道傅昭寧知不知道神夷教。
「好,知道了。」傅昭寧在進門那一刻還回了他一句話。
然後門就重新關上了。
袁意收不回目光,「雋王妃好生冷靜,看她的架勢,好像是難不住她?」
如果他知道那個詞,就會知道那是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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