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條明路?!「游醫」週遊望着擔架上的雷富貴,嘴裏說道:要解這咒,非大神通不可。我看他雖面若金紙,但天庭飽滿,福澤厚盈,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你們帶着他去其他地方試試吧!若遇貴人,或可輕鬆迎刃而解。
爸——!那個叫做「曉曉」的女孩子,抓着杜文軍的胳膊搖了起來。
杜文軍皺着眉頭,無奈地看向了傅文正。
傅文正輕輕搖了搖頭,對着杜文軍說道:杜局長,暫時只能這樣了!
說着,他又對「游醫」週遊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周師叔指點迷津!文正告退了!
唔——!「游醫」週遊應了一聲,拿起書低頭又看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他們。
K縣武館那幾個傢伙走進來抬起擔架又朝外走去,自始至終他們沒有抬頭多看我一眼。
那個叫做「曉曉」的女孩子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跟着走了出去,傅文正隨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隱約聽到傅文正站在門外,對着杜文軍說道:杜局長,您別着急,我下來再想想辦法!
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等幾個人一離開,「游醫」週遊突然放下了手裏的書,對着我說道:那個女孩子不停地看你,出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那兒?!
咳!我輕咳一聲,回答道:是的, 師叔祖。那小子還是有一把蠻力的,一把就把那塊「神石」給抱了起來,但是石頭一放下來,他就開始流鼻血了。
「游醫」週遊有些好奇地說道:你這何首烏也是在東來鎮找到的嗎?!
我點了點頭,心裏面頓時想起了馬尾崖那座「土地廟」,「土地廟」里的那座人面龍身的金像,一時間有些出神。
「游醫」週遊見我面色有異,神色怪異地看着我,問道:你見到了?!
見到了?!呃?!我遲疑了一下,他指的是「土地廟」里的那個金像嗎?!
我稍微想了想,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見到了!「散仙」撒以安師叔祖的神像就在馬尾崖的那個「土地廟」里!
那你猜出來了什麼?!「游醫」週遊淡淡地問道。
呃?!我猶豫了一下,試着問道:「長樂宗」是不是就在「仙雲觀」?!
呵呵呵!「游醫」週遊突然輕笑了一下,未置可否,他又把桌上的書拿了起來,嘴裏說道:有意思!怪不得長樂師兄要對你花費如此心機!
我聽得一愣,剛想要問問我的猜測到底對不對,就聽「游醫」週遊又說道:你走吧!記得把東西交給無念!
哦!師叔祖,那我就告辭了!我起身行禮,提着桌下的口袋朝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又聽到「游醫」週遊在背後說道:肆瞳,剛才那人如果求到你,你就幫幫他吧!
我又是一愣,回頭望向「游醫」週遊,心裏想着:他怎麼會求到我呢?!我又不會解咒,我怎麼幫他?!
「游醫」週遊話畢,眼定鼻凝,全神貫注地盯着手中的書,似乎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我輕輕掩上了房門。
出門後,我把手裏的口袋交給了無念道人,她打開口袋一看,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父親需要這個?!
我哪裏會知道他需要這個東西?!我猛然呆住了,喏喏地問道:師叔祖需要何首烏嗎?!
無念道人怔了一下,嘴裏說道:父親他急需百年以上的野生何首烏調理精氣血,遍尋不到,沒想到今日你竟然送上門來了!肆瞳,你有心了!
無念道人說着話,就朝我行了一禮,我木然地回禮後,走出了道一宮。
站在道一宮大門口,東想西想也沒能把事情想明白,我乾脆使勁地甩了甩腦袋,把所有的問題全部甩掉,不再去想,朝着山下跑去,還要趕着下午上課呢!
還沒能下山,半路就追上了傅文正他們,幾個人抬着擔架朝着山下緩緩走着。
我沒有理會他們,打算從他們身旁跑過去。
剛一超過他們,就聽那個叫做「曉曉」的女孩子在身後喊道:嘿!你等一下!
我停下腳步茫然地看向她,問道:幹什麼?!
那個女孩子快步走了過來,問道:我剛才看到你坐在周老先生旁邊,你們認識啊?!
廢話!不認識能坐在一起嗎?!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那是我師叔祖!
師叔祖?!她一臉小心地看着我說道:那你,那你,能不能幫我求求他,出手救救我貴哥!
小兄弟!杜文軍站在一旁說道:如果你能說服周老先生,我們可以給錢,需要多少,你說!保證讓你滿意!
我瞟了一眼傅文正,他正一臉漠然地望着我。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搖了搖頭,說道:讓我師叔祖出手估計夠嗆,他現在的身子骨根本沒有辦法起壇做法,你們還是找找其他人吧!
其他人?!其他還有什麼人能解咒?!杜文軍說着話,就望向了傅文正。
這個時候我卻忽然想起了那個光頭老人,心裏想着:不知道他會不會解咒呢?!
我正準備離開,只看見山下又上來了一路人,大概有七八個人,除了一個人打着空手外,其他人都背着一個大背簍,背簍里滿滿地裝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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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打着空手的傢伙身體似乎不太好,遠遠地落在隊伍的最後,每上幾級台階,就會休息一下。
一路人很快就走到了我跟前,只見走在最前面的人背簍里裝滿了香燭,後面的人背簍里有的是金箔紙,有的是線香,全部都是裝的滿滿的。
我感到十分好奇,這麼多東西,這些人是去道一宮賣的呢?!還是專程去上香的?!
走在前面的人背着背簍閃身讓着傅文正他們,繼續朝道一宮走去,落在最後的那個傢伙,滿頭大汗,晃晃悠悠地終於走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張先雲嗎?!他上來幹什麼?!王思遠讓他到道一宮祈願,不是昨天的事情嗎?!
只見張先雲低着頭,兩隻手叉在後腰上,嘴裏好像在不停地嘀咕着什麼,一步一停地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身後的杜文軍高聲喊道:張總經理?!
杜局長?!正哥?!張先雲似乎一愣,抬起頭來,喘着粗氣望向了前方。
緊跟着,張先雲發現了站在石階上的我,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嘴裏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呢?!杜文軍以為張先雲是在跟他說話,插嘴說道:你也是去道一宮嗎?!
張先雲疲憊地點了點頭,他把頭朝着前面背着背簍的那一路人示意了一下,說道:我買了點兒香燭給道一宮送去!
一點兒?!傅文正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的背影,說道:這怕不止一點兒吧?!
張先雲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日行一善,日行一善,多拿點積積功德!
傅文正古怪地看着他,說道:張總經理,怎麼突然轉性了?!
唉——!張先雲嘆了一口氣說道:正哥,以後就別叫我總經理了,我已經免了,免了!
他把頭一偏,看着擔架上的雷富貴說道:他是怎麼回事?!找老神仙看病來的嗎?!
杜文軍望向雷富貴苦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女兒的同學,前幾天突然流鼻血,根本止不住,聽正哥說道一宮有個高人,我們就來看了看,說是中了咒!
流鼻血?!中咒?!張先雲一怔,嘴裏說道:怎麼?!你們也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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