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擊場,一個充滿着汗水、血液與榮耀的地方。
這裏沒有華麗的舞台,沒有璀璨的燈光,只有破舊的擂台,和一群為了生活而奮鬥的拳擊手。
李詠春要不是有唐元銘的短訊作為通行證,縱使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進得去。
而且,這裏面每一道的關口,都有其他逃跑的小路,還都不止一條。
就算這裏來人檢查了,這裏面的老闆和員工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部撤離。
李詠春萬萬沒有想到,唐元銘背地裏居然是做這個的,怪不得陳美芳要跟他離婚。
這裏面到處都是人聲鼎沸,人山人海。
只有一片昏暗的空間,和瀰漫着汗水與血腥味道的空氣。
李詠春壓低嗓音對着何松東問道:
「你說,這個唐老闆的辦公室在哪裏呢?」
何松東搖了搖頭說: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在這裏面,不過我猜想應該是在一些人少的地方。」
李詠春白了他一眼說:
「這個不用你提醒了,那我們還是去其他的地方,再找找看吧。」
擠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李詠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工作人員,問道:
「你們的老闆唐元銘在哪裏啊?」
工作人員見他一張口就要面見老闆,立馬警惕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問道:
「什麼老闆?什麼唐元銘?我不認識,你還是去別處問問吧。」
李詠春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把手機舉到他的眼前,讓他瞪大眼睛看看上面的短訊。
「你看,這是唐元銘叫我們來的。」
說完,他就把唐元銘的名字點開,將電話號碼展示給工作人員看。
工作人員一看果然是老闆的信息,還有老闆的電話號碼,態度很明顯就變得不一樣了。
臉上都露出了討好一般的笑容。
「哦,原來是貴客,那您跟我來吧。」
李詠春和何松東對視了一眼後,跟着工作人員前往唐元銘的辦公室。
一路上,九曲十八彎的在地下拳擊場繞來繞去。
李詠春發現,去往唐元銘辦公室的路,更加蜿蜒曲折。
如果不是熟門熟路的話,那就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而且這中間還有很多的岔路口。
要不是因為李詠春是修仙者,現在肯定都已經被繞暈了。
李詠春忍不住看了何松東一眼,發現他已經有些暈頭轉向的了。
這時候,他們終於脫離了熱鬧的範圍,來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這條小路的前方,就是一扇辦公室的大門。
他們還沒有來及進去,就聽到了大門裏面傳來了唐元銘的咆哮聲。
「草草草!
這個該死的許慶洲,居然給老子摻雜了這麼多的假錢!
他媽的,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也不在道上打聽打聽,老子是做什麼的!
找老子辦事,居然還敢跟我耍起了心眼子!
兄弟們,咱們現在過去會會這個龜孫子,老子非要慢慢的弄死他!」
李詠春一聽到這,立馬站住腳跟,轉臉對工作人員說:
「謝謝你的帶路。
我已經聽到了唐老闆的聲音了,我們自己進去找他就可以了。
你就送到這裏,可以回去接着忙了。」
工作人員面露難色的說:
「這好像不太合規矩吧?」
李詠春直截了當的說:
「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
你不知道,我是唐老闆老婆陳美芳的合作夥伴。
他找我們是有急事的,你要是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耽誤了唐老闆的生意。
你認為就你身上的這三兩骨頭,能承擔的起嗎?」
工作人員見他居然還知道老闆娘的名字,看來確實是熟悉唐老闆的人,連忙恭敬的說:
「是是是,那你們就先忙,我先離開了。」
待工作人員走遠後,李詠春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帶着何松東藏了起來。
他們剛躲起來,辦公室的大門就打開了。
唐元銘怒氣沖沖的帶着兩個又高又壯的保鏢,雷厲風行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對身後的兩個保鏢,喋喋不休的怒罵道:
「草他媽的,這個許慶洲可真是個大聰明啊。
居然把一些真錢摻雜在一堆假錢裏面,這個畜生,活該被劉成劍那個傢伙折磨。
原先我還有些同情他的遭遇,沒想到,日他媽還真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咱們今天也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這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嗎?」
李詠春聽到唐元銘的聲音漸行漸遠,立刻默默的緊跟在他們的後面,來到了一個空無一人、還沒有對外開放的拳館。
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了許慶洲那殺豬般的慘叫聲。
「嗷嗷嗷,劉成劍,有本事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今天你就算是弄死我,我也會拉着你一起下地獄的!」
劉成劍發出了狂笑聲。
「哈哈哈,許慶洲,你這個龜孫子,想不到風水輪流轉,害人終害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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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媽,就你這慫樣,還敢找人殺我?
要不是老子手眼通天,還真遭了你得罪了!
現在這些罪,可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李詠春的視力是普通人的數百倍,即使再遠的距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透過那扇窗戶,看到許慶洲被打得鼻青眼腫的,趴在地上,正在接受眾人的洗禮。
那一泡泡尿,就像是開閘的水龍頭似的,源源不斷的滋在了許慶洲的臉上。
許慶洲被迫喝了好幾口,那又騷又臭的味道,令他頻頻作嘔,差點把胃酸給吐出來了。
「咳咳咳,劉成劍,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你竟敢這樣折磨我?
終有一日,我會親手將你剝皮抽筋,吊打個三天三夜的!」
劉成劍居高臨下的看着許慶洲這個手下敗將,眉頭輕挑了下,不屑的說:
「呵呵,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還是說,你很天真的以為,我還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說着,便猛的伸出手,死死的扼住許慶洲的喉結,虎口處猶如鐵鉗子似的,掐得他喘不過氣來。
許慶洲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感覺自己碩大的喉結都快被捏碎了,就連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呃呃呃……」
劉成劍見他滿臉憋得漲紅,額頭青筋凸起,還翻起了白眼,猖狂至極的笑道:
「許慶洲,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嘛。
那你接着罵啊,你要是再敢罵一句,老子就掐死你。」
許慶洲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切斷了所有的呼吸,喉結都發出了咔咔聲響,被掐得都嘔出了酸水。
「嘔……」
喜歡傻子,你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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