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激怒不了徐宴之,也壞不了徐婧和夏安安的好事。
怎麼可以。
夏妗捏緊手指,她絕不許自己無功而返。
門是出不去了,她來到窗前,小小的窗戶被幾根木頭橫面攔着,年限久看起來有些朽。
夏妗伸手握住,用力推了推,有晃動但並不能推開,不死心,她上床借着高度爬上窗沿,跪坐在上面,用盡全力向外推。
劇烈晃動好幾次,木頭終於不堪重負發出一聲『咔』,夏妗來不及高興,院子的門同一時間被推開。
走進來的司厭,剛好清晰聽到了這一聲。
他皺眉,目光掃過去,正巧對上握着木頭,有點呆滯看着他的夏妗。
尷尬了不是。
司厭盯着她看了幾秒,視線下移,朝着窗戶看去,夏妗也跟着朝窗戶看過去。
一緊張,人沒坐住,從窗沿摔下去。
「啊。」
尖叫聲伴着一陣噼里啪啦的稀碎聲,夏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腰撞在旁邊的床板上,疼的她齜牙咧嘴。
房門也在這時被大力推開。
司厭衝進來,看着扶着腰面容扭曲的夏妗,臉色陰沉的可怕,蹲身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忍不住怒氣的責問,「你發什麼神經。」
夏妗本來就痛,心情不好,被司厭突然這麼一凶,情緒也上來了,懟回去,「你才發神經。」
她氣的不得了,「誰讓你把我鎖家裏了?你知不知道,我憋死了,水都不敢喝,起開。」
的確有點急,說完就推了司厭一把,扶着腰跳下床往洗手間去。
司厭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兩秒,轉開視線,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
他確實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夏妗解了急,冷靜下來後,覺得自己剛才很不應該,她應該溫柔,比夏安安更溫柔,搶佔先機才對。
在洗手間好好調整了一番心態,對着盥洗池前的鏡子露出個溫柔可人的笑。
把這笑粘在臉上,夏妗才往房間裏去。
司厭沒走,手裏拿着藥膏,看到她回來,像之前無事發生一樣,將藥膏遞給她,說,「腰傷了,擦點藥。」
這態度,夏妗有點小意外。
她以為剛才自己發了脾氣,司厭現在的臉一定很臭。
沒想到,人既沒生氣,還關心她的身體。
唇角弧度不由上揚,夏妗接過藥膏,接着一個含羞的眼神拋過去,柔着語調。
「可是人家擦不到。」
言外之意,你幫我呀。
司厭沒理她,而是說,「我還是喜歡你剛才的樣子。」
剛才?
夏妗回想起剛才自己怒氣沖沖的樣子,捂嘴不好意思的笑,「討厭,那才不是人家。」
「這樣。」
司厭平靜的離譜,「可能剛才撞鬼了。」
夏妗,「....」
算了。
矯揉造作的戲碼演的又爛又累,一點效果還沒有,她乾脆不演了,直接了當道,「我真夠不着,你來給我擦。」
司厭沒拒絕也沒答應,漆黑的眸子從上往下將夏妗掃視了一圈,這一圈下來,夏妗也意識到了問題。
她這吊帶裙穿的根本沒法下手嘛。
「你等等我。」
她從衣櫃裏翻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一條露腰的裙子來,方便司厭操作。
既然要換衣服,夏妗就乾脆想先洗個澡,不然擦好了藥膏再去洗澡,也是白擦。
不過,她有點不放心。
總覺得司厭不可能等她那麼久。
「餵。」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太對,夏妗看着司厭時,突然忍不住湊上前調戲他。
「要不要一起洗澡啊。」
喜歡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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