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沒配合她一次。
難搞到這種程度,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住。
其實,那地方夏妗也不是非去不可,本來也就是隨手一指,但司厭拒絕的速度,還真讓她較起勁來了。
乾脆直接朝着小路去,司厭攔了兩次,也沒攔住,還被她冷不丁瞪上一眼。
「你以為你誰,我就這麼稀罕你,你說不去就不去?」
賭氣的結果,夏妗也很快體會到了。
她自小沒走過這樣的路,看別人如履平地,以為自己也一樣,誰知才走了沒幾步,腳底踩到石子,腳一扭,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朝旁邊摔去。
「救命。」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搖搖欲墜之際,強有力的手臂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便被拉進他懷裏。
夏妗緊緊抱着司厭,臉上還有剛才驚嚇中還未全部消散的慌亂。
剛才摔倒時,她可是眼睜睜看着倒下方向的大石頭就在那兒安安靜靜的等着她。
如果不是司厭及時,她這一摔恐怕是要頭破血流了。
夏妗心有餘悸的呼出一口氣。
頭頂司厭微涼的嗓音跟着響起,「還去嗎?」聲聲都是在責怪她的意思。
夏妗抿了下唇,理不直氣也壯,「我又不知道這路這麼難走。」
沒見司厭回應,氣弱幾分,「算了,不去了。」
話音剛落,司厭就鬆開她轉了身,他折返,她自然得跟上,只是剛抬腳,一陣劇痛襲來。
夏妗倒嘶了口涼氣蹲下身。
同一時間,司厭也蹲在了她面前,速度快的她都沒看清他怎麼出現在她眼前的。
「哪裏疼?」
有些急促。
夏妗,「腳踝。」
聲音剛落下,溫熱的手掌就圈住了她的腿,司厭一手護住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腿微微抬起,看了一眼後他放下。
「崴到了。」
因為疼,夏妗皺着眉,「那怎麼辦?」
下一秒,腳下突然騰空,司厭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條件反射的圈住他的脖頸,眼睛睜大。
有點不可置信,他竟然主動抱她,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是因為,善良?
「喂,司厭,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才不管他是什麼原因,夏妗說完,勾唇將司厭摟的更緊了。
一副抱緊了就絕不撒手的樣子。
是錯覺。
司厭低眸,視線從夏妗身上一掃而過,落在前路。
夏妗不胖,甚至可以說很輕。
司厭抱着她毫不費力,以至於這條路很莫名的走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也聽夏妗在他耳邊嘰嘰喳喳了很久。
她總問一些讓他不想理她的話。
比如,「司厭,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不然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你都是這麼對待喜歡自己的女人的嗎?」
「司厭,我多喜歡你一點,你也喜歡我一點唄?」
「司厭,你身材很好,晚上我抱你睡好不好?」
「司厭,你想親我嗎?」
她致力於調戲他,似乎這是她的樂趣。
也沒錯。
她本來就樂於玩弄男人。
理她都怕她爽,一路上,司厭將夏妗無視個徹底。
他也的確對夏妗有點了解,唱了一段獨角戲,夏妗就沒了興致。
將頭搭在司厭的肩膀上,無聊的看沿路的車輛。
也看人。
喜歡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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