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來這麼多錢。」
徐婧不願意,「安安以後嫁人,也是給徐家帶來幫助和資源的。」
「幫助?」徐宴之看了徐婧一眼,「現在能看的上她的人家,是能幫助我們徐家的,還是想求徐家幫助的還另說。」
徐婧被懟的啞口無言。
徐宴之改口,「三千萬徐家可以出,但——」
他說,「趁她現在名聲還不夠臭,給她找個最合適的訂親。」
「你說的合適,是誰家?」
徐宴之淡淡開口,「司厭放話沒有聯姻的意思後,的確有人向我表達過聯姻的意願,今早何家聯繫我,說何堯單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
「何家。」
徐婧垂眸,何家在海城不算太差,也算的上中流。
可到底落差太大,司家到何家,這中間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太大了。
不夠徐婧的期許。
可自己這個女兒實在太不爭氣,鬧出的笑話太多。
她其實也明白徐宴之的意思,夏安安太能捅婁子了,小時候被她寵慣的太多,次次惹事都有人給她善後。
便成了現在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
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如今時刻收斂,可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參加綜藝,名氣正盛的時候,能大街上無遮無攔的對夏妗破口大罵。
現在,又敢在工作人員人來人往的後台,對選手大打出手。
蠢的掛相。
她徐婧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越想越氣,可到底自己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徐婧氣成這樣,也沒捨得罵。
就她現在這樣,不早早的嫁出去,別說何家了,以後這海城上流圈還有沒有人肯要她都是一回事。
徐婧閉眼,即使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認了,「你安排時間,讓他們見一...」
「我不見。」
徐婧話沒說完,夏安安就激動的沖了進來。
徐婧立刻起身,「不是讓你出去,不許聽嗎?」
夏安安哪管這些,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生氣,原來家裏所有人都知道夏妗去鹿城勾引司厭哥哥,卻不告訴她。
還不讓她聽。
她才不管後面那個什麼薇,就記着夏妗搶司厭。
也不管自己多麼拉胯。
就覺得司厭看不上她,是被夏妗蠱惑的。
她本來就恨的牙癢,現在又聽到要讓她跟何堯單,直接氣血上涌。
「何堯單是什麼東西,他也配的上我?他以前跟在夏妗身邊,討好諂媚的嘴臉,噁心死了,我才不要見他,我誰都不見,我就要司厭哥哥,我就要司厭哥哥。」
夏安安崩潰的大叫着,轉身跑出去。
她這一跑,許婧和徐夫人都急了。
「快,找人把她攔着。」
她要是跑出去,絕對幹不了好事。
管家跑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小小姐開車走了,院子裏的人沒攔住。」
「你看看你生的女兒,她這是要出去發瘋。」
徐夫人指着徐婧罵。
徐婧被夏安安這一次一次的弄的都要神經衰弱了,立刻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響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就被掛斷。
車上,夏安安咬着牙,腦子裏全是夏妗,全是拜她所賜。
舅舅偏她。
不為自己着想。
媽媽和奶奶不敢惹怒舅舅,忍着她。
為此,還不惜瞞着自己。
不就是怕自己去找夏妗算賬,她偏要找她算賬。
——
夏妗在網上吃夠夏安安的瓜後,找出昨晚荀南風留給自己的電話號碼,加了她的微信。
荀南風很快通過,兩人互相打完招呼後。
夏妗問她,「你找律師了嗎?」
荀南風,「可能很難。」
夏妗,「為什麼?」
荀南風,「我想他們大概是害怕惹事。」
這話一出,夏妗就猜到是什麼意思了。
就和她當年一樣。
也曾找過律師,為當初網上罵她下藥爬床,想要維護的名譽。
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造那麼聲勢浩大的黃瑤,承受不住。
只是去了很多律所都被拒絕,沒人肯接。
她不死心,發了郵件給不可能排的上號面談的江燁。
那時江燁回國創辦律所,打贏了很多大官司,特別是他不畏強權,大概也有家世支撐的緣故,都說沒有他江律不敢打的官司,不敢得罪的人。
名聲正盛。
她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最後石沉大海。
後來認命了,錢權之下哪有什么正義,她受了,漸漸的不在意。
不就是名聲,她不要就不要了。
她們想藉此打擊她,讓她一蹶不振,她偏不如她們願。
她就要讓她們看看,這名聲在她這兒,值幾個錢。
罵她不要臉,罵她下賤,她就不要臉下賤給她們看。
她光着腳,什麼都不怕。
荀南風真的就是曾經的自己,夏妗沒辦法不生出盡力幫她的心。
曾經無助時,她也曾幻想有人伸出援手,拉一把她。
可她沒有這樣麼運氣。
此刻的她願意做這樣的手,去拉一把曾經的那個『她』。
夏妗問荀南風,「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出來聊聊吧,我想我應該能幫你找一位律師。」
荀南風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她困在輪椅上,沒了熱愛的舞蹈。
一天24小時,除了睡覺以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虛度。
喜歡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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