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群英傳:最全隋唐演義 第525章 莊金錠無意逢有意

    第五二五回 莊金錠無意逢有意

    竇線娘見姐姐莊金錠說了姨夫一句:「如果咱們還覺得那奸道淫尼給咱們臉,那咱們可就不光彩了。」

    莊正庭一聽,把臉一沉:「哎!女孩家家,休得多言!你懂什麼呀?像這樣的話,不許你再說了!」

    「遵命,爹爹,我都聽你的,你喝酒吧……」

    莊金錠這孩子非常聽話,非常懂事兒,爹爹不讓再說了,她也就不再說了,給爹爹、給姨夫斟完酒之後,莊正庭把手一擺:「行了行了行了……我們倆人說話,你們倆女孩家家的就別在這兒聽了,沒事的話,回你們的屋,你們小姐妹倆自己嘮去吧,多少日子不見了,也得說說話不是啊。」

    「是是是……我說妹妹,這話聽夠了吧?聽夠了,跟姐姐回屋吧。」拉着竇線娘拽回自己的閨閣之後,莊金錠把妹妹按住:「你坐下,給你嘗一嘗姐姐我自己今年炮製的百花茶,對女孩子容顏好啊。」就給竇線娘斟了一碗百花茶。

    竇線娘、莊金錠小姐倆就坐在這裏一邊喝茶一邊敘舊:最近幹嘛了?發生什麼奇特事情了……姐倆從小一起長大,你別看差距五歲,但是親密無間,跟親姐倆一樣,好親閨蜜嘛,無話不談。談來談去、談去談來,最後又落到莊寨和這西留山上。

    這時,竇線娘就問了:「姐姐,剛才姨夫提到那個鐵板道,什麼金針尼。你為何說他倆是奸盜淫尼呀?這裏頭有什麼事兒嗎?這你可得告訴妹妹我呀,姨夫不告訴我,你可不能向我瞞着這事兒……」

    莊金錠一聽,「你還小,這些事兒不能告訴你。」

    「喲,你比我大多少啊?再說了,我的年歲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四了,明年都十五了。別人家十四、十五的都已經嫁人了。我在貝州,我那些小姐妹什麼事兒沒告訴過我呀。」

    「哎,你這個死妮子,我撕破你的嘴……」

    小姐倆互相逗趣,樂得嘎嘎的。

    後來,竇線娘說:「姐姐,你得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莊金錠說:「好吧,這事兒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哎呀,咱倆的話哪能告訴別人呢。」

    「是這麼回事兒……」

    小姐倆就在這裏說起私密的話了。女性和男性就是差別很大。女性的一對好閨蜜或者幾個好閨蜜、幾個好姐妹在一起,其實有的時候,談論的話題的尺度特別大。這一點放在男性身上則不然。您別看有些男性生活習慣不好,愛說一些葷段子,說一些花邊新聞。但是,幾個男性在一起,對私密上的事兒還真少談。即便這幾個哥們兒特別好,也很少談一些男女私情、床笫之事。但是對於一些女孩子來說,好閨蜜們在一起,什麼都講啊。在古時候更是如此。有很多人批評說中國古代沒有性教育,其實不然!沒性教育,孩子哪兒來的呀?結完婚為什麼大部分夫妻能夠正常生活呀?就是因為他們結婚前或多或少地都接觸到了一些性教育。尤其女孩子的性教育哪兒來呀?就是閨蜜之間傳來傳去,互相說那些事兒。包括長輩,有的是在姑娘出嫁的時候,專門告訴姑娘,那媒婆子專門地教給姑娘。三姑六婆是幹嘛的?不是沒用的。所以,小姐妹在一起,無話不談,又已經都在青春期了,這事兒又牽扯到男女之情,自然就說到這一點上了。

    莊金錠就告訴竇線娘:「就這鐵板道啊,不是個好玩意兒,是個好色之徒!整日採花盜柳,名曰捉龍虎、配雌雄啊。其實,就是干一些齷齪之事。這鐵板道跟世上的一些男子沒啥兩樣。最可恨的是他姐姐那個金針尼呀。身為一個尼姑,你知道嗎?領着一幫淫尼呀。她本身是倒採花的女淫尼,他那手底下的尼姑也都不乾不淨。就咱們周邊原來那些村莊,有多少少男就被她們糟蹋了。」

    「啊?他們還糟蹋少男?」

    「可不是嗎?」

    「哎呦,都怎麼糟蹋?」

    您看,這人都好奇呀。

    莊金錠就給竇線娘講了幾樁慘案:「人家不從。不從,殺了你!甚至有的,都給人剖腹了;有的,都給人家截肢了……哎呀,做下了無數慘案呢。可惜呀,可惜我這武藝不行啊。這個金針尼武藝超群,特別厲害,我父親都未必是她的對手啊。我這武藝,妹妹你是知道的,你姐姐我兩個加在一起也敵不過妹妹你一個呀。但是,妹妹你五個綁在一塊兒也未必是這金針尼的對手啊。哎呀,我就盼望着呀,什麼時候能來個大俠、能來個武藝高強之人替天行道,把這個西留庵一鍋端!這是個淫窩呀,我們住在山腳之下,都覺得臉上害臊,你說辦的這是人事兒嗎……」

    小姐妹就在這嘀嘀咕、嘀嘀咕。說其他的,竇線娘沒往心裏去。但莊金錠一說「你五個綁在一塊也比不過一個金針尼。」竇線娘不愛聽了。竇線娘對自己的功夫非常自信,尤其對自己這一手的暗器、就是金彈子那特別自負——這是師父傳給我的。師父打金彈子都打不過我,我是指哪打哪、百發百中啊。師父告訴過我,像我這準頭、像我這快勁兒,可能目前在江湖之上獨步武林了,基本上能夠達到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了,基本上沒人能比得上我了。這金針尼真有這麼厲害?我不相信!為什麼要等其他大俠呢?我就是女俠呀,我就可以替天行道啊。乾脆,等今天晚上我姐姐睡着了,我要探探西留庵!如果說,遇到那個金針尼,我就跟她伸伸手。她不是也會暗器嗎?我看看是她的暗器強,還是我的金彈子強!就這主意!你們不敢去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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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麼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少女那也有一顆好奇的心呢。

    那時人吃飯都早,晚上沒有事兒,吃完飯就倒唄。姐妹倆談了一天的話了,也累了。吃完飯姐姐莊金錠早早地就休息了。當然,竇線娘挨着莊金錠也假裝睡着了,其實沒睡着,偷偷在這裏數數呢。一邊數數,一邊聽着莊金錠的呼吸聲。後來發現莊金錠呼吸均勻了、睡熟了。竇線娘小女孩啊,偷偷地由打床上爬起來,她睡在外面呢——她說她愛起夜,所以讓姐姐睡在裏頭,她睡在外面。偷偷下了床,摸到自己衣服,穿好了,裏面穿着緊身靠襖,外面披着斗篷,絹帕罩頭,百寶囊中裝滿了金彈子,背起自己的金背彈弓,悄悄地打開門,誰也沒告訴,她就溜了,是直奔西留庵。她知道西留庵在哪兒呢?問了,白天談話的時候都套明白了,姐姐給自己已然指出來了——「離咱們這兒不遠,怎麼走怎麼走……」她就順着這條路奔山上去了。

    今天月亮好,借着月色找來找去就找到西留庵。到這裏,飛身上房,尋找那金針尼的禪房。找來找去,聽到禪房當中有動靜。她趕緊下了房,然後來到窗根兒這裏,捅破窗欞紙,往裏一看。正趕上金針尼讓那一幫子小尼姑給羅成卸甲呢。通過她們一交談,喲!竇線娘知道了,哦,敢情這個小伙子就是羅成啊?因為白天父親跟姨夫倆人喝酒的時候也談論到羅成了。

    莊正庭就告訴竇建德說:「現在,我們這西留山要打仗了。西留山鬧騰得這麼厲害,官兵能不來嗎?附近的官兵剿滅不了西留山,就驚動了燕王了。燕王羅藝親派大軍兩萬讓他兒子燕山公羅成統兵帶隊來戰西留山,今天可能就打起來了,現在不知戰況如何呢。哎呀……上午還能聽到一點兒鼓聲,可是現在,連鼓聲也聽不到嘍,不知雙方勝敗如何呀?」


    竇建德就問了:「我說姐夫,那您希望誰勝啊?」

    「唉!我當然希望燕山公勝了。就這伙子賊呀,把這四周郡縣折騰成這樣啊,你剛才說了,千里無雞鳴,白骨見於野呀!他們不是義賊呀,不是那些替天行道的山林草莽英雄,跟瓦崗寨那英雄不能比。這就是一夥子赤裸裸的賊呀!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呀。我哪能希望他們贏啊?他們贏了以後更甚!我希望燕山公能夠一舉剿滅他們,估計我們這地方才會恢復生機呀。」

    竇建德問:「那你以為燕山公能不能剿滅他們呢?」

    「嗯……如果說單對單、個對個,或者說攻山斗陣,我覺得燕山公能有勝算。你別忘了,當年我和燕王同殿稱臣吶,我們都是北齊的官員。燕王羅藝的五虎斷門槍,我是見過的,神出鬼沒,蓋世一絕呀。我聽說這燕王世子燕山公,繼承了他爹的五虎斷門槍。不但如此,比他爹更上一籌,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大多人都說羅成勇、武藝蓋世。而且,據說羅成長得還不錯,叫俏羅成。那真可謂才貌雙絕呀。所以,打心眼裏我盼着他贏。不過,話又說回來,那畢竟是燕王世子啊,跟突厥兵打過,跟一些地方叛軍打過。但是,跟着山賊估計還是頭一次吧。他可不知道山賊的厲害,山賊多狡猾呀。如果說這山賊設下圈套挖下陷坑要是等着羅成。羅成也不是不可能不會中他們的圈套啊。到那時,也不是不可能不會敗呀。哎,總之,我想什麼也改變不了戰局。我是個隱士,他們愛怎麼打怎麼打吧。」

    兩人談論這些事情,竇線娘一一都聽到耳朵眼裏,尤其是對羅成的印象特別深。一聽說羅成武藝高超,什麼槍法蓋天第一。竇線娘就有點不服氣——有機會,我找羅成比劃比劃,我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要不小孩兒嘛,好勝。另外,又聽說羅成漂亮英俊。哼!竇線娘心說話:英俊?那都是小白臉子!我見過的所謂英俊小生也不少。但是一看,唉!那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這個羅成八成也是如此。就因為他是燕山公、燕王世子,可能大家把他歸成這麼漂亮。我回頭給他相一相,看看他符不符合我心中美男的標準。小女孩不都有這麼一個標準嗎?見到美男子都「哇塞!哇塞」地喊,古今一理,異性相吸呀。所以,羅成就深深地刻在竇線娘心裏了。

    沒想到今天來得那麼巧、來得那麼寸,在窗台底下這麼一聽,哦,敢情這個將軍就是羅成。竇線娘一看,哎,這羅成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啊!竇線娘就覺得臉上微微發熱,心臟怦怦亂跳。「哇塞!」心裏對羅成這個異性天然地產生一種好感。

    後來一看金針尼把這一夥子尼姑全攆出去了。竇線娘心說話:看來我姐姐所言不虛呀。看見沒?這就要動手!這淫尼肯定對羅成沒安好心!我在這裏觀察着。

    當她發現這金針尼把羅成的上衣脫了,羅成上身一裸露出來。哎呦……竇線娘第一次對異性產生一種興奮感,「怦怦怦怦……」這心跳得更厲害了,這臉火辣辣的,有時都不敢去看了。但不敢看,還想看。哎呀……這男人怎麼會長得這麼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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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其實,就是一種少女懷春的懵懂地對異性產生的本能的親近之感,這是一種本能行為,瞅見電波對路的異性就會產生這種感覺呀,要麼叫少女懷春嘛。

    後來,又發現金針尼要對羅成動手動腳。那羅成也醒了,羅成掙扎。金針尼還要撲羅成。可把竇線娘氣壞了——真是個淫尼呀!也可見羅成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屈從於她。如果羅成與她苟且,那就證明羅成是個紈絝子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就不管了。但羅成那是個正人君子,寧死也不屈從這個淫尼的淫威。那我就得助羅成一臂之力!乾脆,我一彈丸打死這淫尼得了!這才往自己金彈弓上扣了一枚金彈丸,望着金針尼的後腦勺打過去了。雖然沒打中,把金針尼嚇一跳啊。

    後來與金針尼伸手。這一伸手,竇線娘發現自己的功夫確實不如人家呀。又見這小尼姑也殺上來了,竇線娘一心慌就要跑,金針尼緊追不捨,眼瞅着就要把竇線娘小姑娘抓住了。幸虧莊正庭和竇建德趕到了,這才救下了竇線娘。

    說:「莊正庭和竇建德怎麼來的?那麼及時啊?」這還多虧了莊金錠。

    莊金錠一覺醒來,一看身邊沒了妹妹。「哎?線娘?線娘——」娘線娘這麼一呼喊,沒人應答。又下床找了一找,也沒見。難道是上廁所了?莊金錠又出來到廁所看了看,也沒有。莊金錠又回來看了看線娘的那包裹,一看是打開着的。小女孩嘛,也沒那麼認真,打開了包裹,取了衣服穿身上,這包裹就沒系。再找竇線娘的兵器——那把金彈弓也沒有了,百寶囊也沒有了。哎呀!莊金錠多了解自己的表妹呀,當時腦袋「嗡」的一聲:壞了!我表妹弄不巧是聽了我跟她講的西留庵的事兒,她、她可能夜探西留庵去了吧?哎呀!這個死妮子呀!你可算把我坑了呀!這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怎能對得起你呀,也對不起你爹爹呀!哎呀……怎麼辦呢?莊金錠在屋裏轉了幾圈。最後,小姐一咬牙,這事太大了,瞞,瞞不住啊,萬一出了事,後悔莫及。她當即立斷,趕緊地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爹爹、告訴竇建德。

    她「咣!咣!咣!」把自己爹爹莊正庭的門敲得山響,雖然,莊正庭今天喝酒喝得不少。但是,敲門敲的聲音更響。莊正庭給驚醒了:「誰呀?」

    「是我,爹爹,我是金錠。」

    「哦,金錠啊,這麼晚了,為什麼敲門呢?」

    「您趕緊開門!線娘可能出事了!」

    「啊?!」莊正庭嚇一跳啊,趕緊由打床上下來,披上衣服,把門打開。

    莊金錠急急忙忙把事情經過跟她爹一說。

    「哎呀!」莊正庭一跺腳,「你們吶,淨給我惹事兒!快!快去把你姨父叫醒!」

    兩個人又過去把竇建德叫醒。

    莊正庭把這事給竇建德說了一遍:「這丫頭可能去西留庵了。西留庵那是龍潭虎穴,金針尼翻臉不認人呀。線娘從來沒見過她,又是一個好玩兒、愛闖禍的脾氣。到那裏,萬一激怒了金針尼,必會惹禍上身吶。咱得趕緊去找!」

    「好!趕緊去找!」

    竇建德也害怕了,趕緊穿上衣服,拿了自己大刀。莊正庭拿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手杖。兩個人就出了門了。別人都沒帶——「別那麼多人,萬一沒出事兒呢。我們得悄悄地去。」讓莊金錠在家看着,哪裏也不許走。「萬一線娘她沒去西留庵呢,她跑外頭玩去了,這也有可能啊。你在家裏守家。線娘一回來,你拉着她,哪兒也別讓她去,我們趕緊去找!」

    就這麼着,莊正庭、竇建德慌慌忙忙就往西留庵這邊走。走到半路之上,遇到了竇線娘。一看竇線娘好不狼狽呀。莊正庭這才高喊了一聲:「住手!」把竇線娘給救下了。

    跟莊正庭一見面,金針尼一說經過。哎呦!莊正庭腦袋「嗡嗡」作響啊。確實,這孩子把人家的人給傷了,這事兒怎麼解決呀?

    竇建德一看自己姑娘闖禍了,雖然傷了人了,但是自己姑娘做的對!行俠仗義呀,把人給救了。為了救人而傷人,傷的還是惡人。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姑娘做的不錯。當然了,現在能夠息事寧人是最好的。既然莊正庭難以講話,那我作為我女兒的父親不能不說話呀。所以,竇建德這才過來見金針尼。

    兩個人這才要金刀對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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