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就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倆人默默的對視了一會兒,對方來者不善,而且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幸虧陸凡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這才引出了敵人。
試想一下,要是被他跟蹤自己找到山洞處,那自己跟兩個女人豈不是要被他給一網打盡了。
看對方的穿着打扮,應該也是這裏的土着民,難道是黑玫瑰部落里的漏網之魚?
那就先試試對方的深淺吧,陸凡身影一動,消失在了原地,靈活的的幾個閃身,就出現在了神秘男子面前。
拳頭帶着呼呼的拳風直奔神秘男子的面門,男子詭異的笑着,並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就在陸凡的拳頭即將要擊中男人的時候。
陸凡忽然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被巨大的鉗子給夾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陸凡心裏一怔,隨後,抬腳就踢向對方的面門,卻被對方給輕易的躲開了。
陸凡又迅速跟了上去,兩個男人身形交錯,拳風呼嘯,每一招都猶如閃電般迅猛,他們的腳步靈活多變,時而剛猛有力,時而輕盈如燕,仿佛在跳一場生死之舞。
越打陸凡心裏越心驚,自己已出全力,而對方卻並沒有出全力,果然,對方見陸凡的打鬥技巧如此單一後,也不願在浪費時間。
對陸凡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陸凡很快就落於下風,節節敗退,只能狼狽的躲避着對方的攻擊,疲於應付。
黑人男子的拳頭如鐵拳一般不斷的落在陸凡身上,每一拳都讓他劇痛難忍。
很快,陸凡的步伐開始變得踉蹌,身體也不斷開始搖晃。
黑人男子則是越打越兇猛,每一招更加狠辣。
終於在吃了一記重拳後,陸凡徹底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黑人男子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這種看待弱者的視角深深的刺痛着陸凡的神經。
陸凡自從重生後,身體素質的增強,他對自己的身法身手一直都挺自信。
誰曾想,自從黑玫瑰出現後,一切都變了,單挑黑玫瑰,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男人,自己竟然也不是他的對手,究竟是對手太強,還是自己太弱。
黑人男子對着地上的陸凡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對陸凡的身手並不滿意,感覺沒打盡興。
男人沒有繼續為難陸凡,而是直接從他身上跨了過去,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陸凡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凡迷迷糊糊從暈倒中醒來,他的意識仿佛還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他的眼睛慢慢睜開,視線模糊,過了一會兒才逐漸清晰起來。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正坐在他的身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切和溫柔,她的手輕輕撫摸着陸凡的額頭,動作細膩而輕柔。
「陸凡!陸凡!你醒了?你怎麼樣了?」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喊聲,這聲音仿佛是黑夜中的一道光,給予了他力量和希望。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
此刻,思念如潮水般湧來,陸凡被一股無法壓制的力量驅使着,一把將眼前的可人兒拉近自己,深情的激吻起來。
女人在微微錯愕了一下後,回應同樣熱烈,她的手臂慢慢環繞住陸凡的脖子,讓倆人的身體更加貼近,倆人的吻變的越來越激烈。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了,周圍的世界都變的模糊起來,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存在。
「咳!咳!」一陣突兀的咳嗽聲從門口傳來,一道美艷的身影走了過來。笑道:「月兒,不好意思哈,打擾你們倆人的好事了。」
月兒輕輕推開身上的陸凡,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似的,低聲嬌嗔道:「吉娜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吉娜:「我真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好事,只是這地方就這麼大點,我都沒地方迴避。」
陸凡微笑着沖吉娜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活動了一下身體,坐起身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狐疑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裏?」
月兒:「你在外面受傷暈倒了,這邊的士兵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你,以為你是這裏的倖存者,就把你帶回來了。還好是吉娜姐先發現了你,要是被金世昌或者王斌先發現你,就完蛋了。」
陸凡:「這是你的茅屋嗎?」
月兒:「不是,這是吉娜姐的茅屋,應該沒人會來打擾到你,你先在這裏好好養傷,其它的交給我們處理。」
陸凡:「哦,吉娜,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吉娜眉頭輕皺,陸凡既然對她張嘴,那說明這事一定不簡單,狐疑道:「什麼事?」
陸凡:「之前這裏是黑玫瑰的部落,她有一把自己製作的弓箭,就掛在她之前住的茅屋裏,據我這兩天的觀察,那個茅屋應該就是吳司令現在所在茅屋,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把那把弓取過來。」
吉娜看了一眼陸凡,搖頭苦笑道:「你還真是看的起我,讓我去吳司令的住所偷東西,我能問一下,這把弓偷出來,是要送給白舞嗎?」
陸凡:「是的。」
吉娜冷笑道:「這我怕是做不到,而且我也沒必要為了這事去涉險。」
月兒可憐兮兮的看向吉娜,嘟囔道:「吉娜姐,你就幫幫陸凡嘛,算我求你了。」
吉娜:「別!月兒,你是真不了解這個吳司令,他的地方除非是去匯報工作,要不然一定要遠離那裏,他雖然跟我爸是老戰友,但他們的行事作風完全不一樣。吳司令的性格並不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溫和,他長期生活在東南亞一帶,經受戰火的洗禮,所以他的神經是非常敏感的,能遠離他就儘量遠離他,要是被他發現我去他茅屋偷東西,被他抓到,即使我是他戰友的女兒也不行,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陸凡:「那就算了,這事就不麻煩吉娜小姐了,月兒,你不是跟你父親還有你的…在一起嗎?怎麼來這裏了?」
吉娜:「這還用問?月兒差點被那個王八蛋給欺負了,要不是我…」
月兒打斷道:「吉娜姐,別說了,這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在提了。陸凡,這幾天我跟吉娜姐睡,也可以順便照顧你,你先在這裏養倆天傷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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