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風雲動盪根本沒有影響到盤膝坐在林鵬程棺槨前的林宇,此時他的心神已經完全沉浸在了修煉心得中,雖然師尊青蓮乃是先天生靈,本尊更是此方混沌虛空之中誕生的唯一一株混沌青蓮,肉身凡體的林宇根本沒有辦法完全複製師尊的修煉歷程,不過她的修煉心得也讓自己獲益匪淺。
林宇已經完全忘卻了外界的紛紛擾擾,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研讀手上的修煉心得中,還是守護在旁邊的周天不時替主人續上快要燃盡的香火。
天色已經大亮,周天掃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掛鍾,已經快到上午七點半了,可是周秀等人還是沒有到來。
周天不由眉頭微皺,看了一眼還在聚精會神研讀手上的修煉心得的主人,一道神識迅速向着東興街道周秀的住宅方向而去。
神識探查到的一幕令周天心頭火起,他並沒有打擾主人,而是邁步走出了小院。
唐明遠昨晚帶隊把所有的特務和各種物品移交給同事後,就又帶着自己的隊員回到了小胡同口,繼續執行他的安保任務。
看到周天臉色陰沉地從小院走出,唐明遠趕緊推開車門走下了車,微笑着問:「周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昨晚局長特意叮囑過了,以後見了那位周天一定要注意自己的態度,能夠被那幾位稱為先生的人,又豈能是簡單人物?
周天沉聲道:「麻煩唐隊長帶人去一趟東興街道周主任的家,現在有一個潑婦帶人正堵着門口鬧事,顯然她們這是故意想要破壞林鵬程烈士的順利下葬,你們把在場所有鬧事的人全部帶回去進行嚴厲審查,我想知道背後是誰在指使,在場護衛隊的人會配合,記住了,任何一個也不允許放過。」
唐明遠認真地點了點頭,向自己的隊員揮揮手,回身上車發動吉普車疾馳而去。
此時周秀的家門口,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婦女正在破口大罵,一連串污言穢語不停地從她那唾沫橫飛的大嘴裏冒了出來,在中年婦女的身後站着五六個一臉凶相畢露的彪形大漢,只不過這些也只是敢一臉怒容地站在那裏,畢竟現在還捂着肚子靠在牆邊不停呻吟的大哥,在提醒着他們,雖然現在站在院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身材中等、貌不驚人,可是對方下手可是真狠。
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帶頭大哥上前用力砸門,卻被從院裏走出來的一個黑衣人一腳踹了出去,大哥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竟然被人家直接踹出去五六米遠,現在還直不起腰來,有了前車之轍,這些壯漢也只敢站在中年婦女的身後,可是誰也不敢再湊上去。
小院客廳里,黃瑩臉色緊張地看着正神態自若地喝着茶的周秀,遲疑半晌才開口道:「周大姐,現在怎麼辦?眼瞅着時間就要到了。」
周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用着急,等林宇那邊過來處理吧,我們遲遲沒有按時過去,林宇那邊一定會派人過來查看。」
孫勇放下電話,走到岳母的旁邊低聲說:「媽,我給東興派出所的朋友打電話了,他偷偷告訴我,派出所所長和指導員都接到了市里樊副書記家裏打的電話,然後就吩咐如果您這裏打電話報案的話,就儘量拖延,他說了,所長的意思是就算派人過來,也只能維持一下秩序。」
周秀冷笑着說:「咱們只要打電話報過案就行了,你大哥會跟他們算賬。」
林楠氣呼呼地罵道:「還是市里副書記的老婆,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周秀看了一眼手錶,冷笑着說:「現在她越是鬧得狠,最後也會被處理的越嚴厲,你哥可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客廳里的人都沉默下來,誰也沒有再開口,只是那不堪入耳的謾罵聲,清清楚楚地傳入大家的耳中,黃瑩的臉色蒼白無力,只能緊緊抱住一臉茫然無措的小兒子。
當唐明遠駕駛的吉普車停在路口時,他吃驚地看到胡同口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兩個身穿公安制服的人竟然也是雙手抱胸,站在那裏一臉笑意地看着熱鬧。
唐明遠一臉怒容走下了吉普車,沖緊隨身後的隊員們揮揮手,然後掏出手槍怒喝道:「閃開!」
正在饒有興趣看熱鬧的人群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喝嚇了一跳,眾人不由回頭看向後面,只不過看到六七個握着手槍的灰衣人正眼神冷冽地注視着這裏,嚇得眾人趕緊向旁邊散去,很快讓出了一條通道。
剛才還在看熱鬧的兩個公安,此時趕緊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大聲喊道:「你們都是什麼人?怎麼敢公然亮出武器?」
唐明遠冷笑着掏出證件在對方眼前晃了晃:「你們真對得起身上穿的制服,簡直就是公安隊伍里的恥辱,來人,把這兩個傢伙扒了制服拷起來。」
馬上就有四名隊員上去二話不說,手裏的槍口對準了兩人的腦門,三兩下扒了對方身上的公安制服,掏出手銬直接把兩人拷了起來,一個公安大聲喊道:「你們相關部門有什麼權利抓我們?」
唐明遠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龐,冷笑着說:「你們縱容歹徒公然鬧事,這身制服以後再也沒有資格穿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們。」說完邁步走進了胡同。
此時原本罵得正歡的中年婦女也被這裏的動靜驚動,她扭着肥胖的身軀走了過來,一臉的桀驁不馴,大聲質問道:「我是市里樊副書記的愛人,你們憑什麼抓人?我要告你們。」
唐明遠不屑地冷笑一聲,手裏的槍口對準了中年婦女的腦袋:「你再敢胡言亂語,當心老子的槍走火,一槍斃了你,別說你只是姓樊的愛人,今天姓樊的傢伙在這裏,老子也照抓不誤,拷起來,有人膽敢反抗、直接擊斃!」
中年婦女被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的腦門,頓時嚇得雙腿顫抖,再也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她已經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氣,顯然對方真敢開槍。
剛才還一臉兇相的幾個壯漢,此時在黑洞洞的槍口下,頓時老實的像一隻只鵪鶉,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連樊副書記的老婆都被人家戴上了手銬,他們頓時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老老實實地被戴上了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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