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易中海連忙大聲喊道:「何大清你別胡說八道給我扣帽子,我絕對沒有想要挑撥離間,只是聽別人說了食堂每天都有剩菜剩飯,所以才想着讓傻柱帶回來點幫助一下賈家,至於賈家只有賈東旭一個人有供應糧,其他四個人都得吃溢價糧,就算賈東旭每個月有三十八塊六的工資,光是給一家老小買高價糧就是一筆很大的支出,所以我說賈家生活困難這也是事實。」
何大清冷笑道:「易中海你還真會狡辯,我想問問你,賈家除了賈東旭是城鎮戶口,其他家庭成員都是農村戶口,到底怎麼回事,別人不清楚,難道你作為當時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也不知道?」
何大清看向四合院的住戶大聲說:「當時街道辦事處多次派人上門動員賈張氏和秦淮如,把農村戶口轉成城鎮戶口,賈家卻堅決不同意,而且賈張氏還在四合院裏顯擺過,她和兒媳婦秦淮如、孫子棒埂在鄉下分的有土地,她把土地都租給親戚種,每年都能白得一半的糧食。這件事恐怕咱四合院裏不少人都知道吧?」
房大虎在一旁大聲說:「賈張氏可是不止一次在四合院裏說過,而且每年春秋兩季鄉下來給賈家送兩次糧食,都是易中海打着鄰里之間互幫互助的名義,讓院子裏的小伙子幫忙卸的糧食,每次都是好幾百斤呢。」
「對,我就被易中海拽着搬過兩三次。」在場一個小伙子大聲喊道,隨即又有好幾個人隨聲附和。
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站起身,大聲說:「像賈家這種居住生活在城裏,卻跑回農村老家分地的人不是少數。咱們國家政府為了讓老百姓能吃飽飯,進行分田地土地改革,可是像賈家這種思想存在嚴重問題的落後分子,明明已經在城裏安家落戶,偏偏還佔國家和集體的便宜,分到土地後自己又不親自種植,還學着解放前的那些地主老財租給親戚種,這是什麼行為?是在搞復辟,是不勞而獲、貪圖享受,咱們國家是廣大勞動人民的國家,怎麼可能允許這種醜惡現象繼續生存?國家在執行新的戶籍政策前,還是給了這些人最後一次機會,允許她們退回在農村的土地,轉為城鎮戶口,可是像賈家這種冥頑不靈的家庭,捨不得農村的土地,堅持不轉城鎮戶口,現在卻又拿着沒有商品糧說事?誰給你們的臉了?按照國家規定,沒有城鎮戶口的人原則上不允許繼續在城裏生活,既然你們賈家說在城裏生活困難,那就老老實實回農村種地去。」
聽到王主任的話,賈張氏的三角眼惡狠狠地瞪着易中海,如果不是這個死絕戶今天在大會上一再強調說賈家生活困難,也不會招來王主任的訓斥,她已經在城裏享了這麼多年的福了,怎麼可能願意回農村過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秦淮如也是恨得胸口疼,這個易中海真是沒事找事,自己想盡辦法才好不容易嫁進城,絕對不會再回農村過那種苦日子。她眼珠一轉,馬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衝着王主任說:「王主任,以前我們家都是我婆婆當家做主,她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婦女,根本也不懂這些大道理,您看我們家現在只有我丈夫賈東旭一個人有供應糧,您能不能幫我們家把戶口都轉成城鎮戶口?」
王主任原本還覺得賈家這個兒媳婦兒還算不錯,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後,也算是徹底認清了這個女人的嘴臉,因此冷淡地說道:「你們賈家的臉真大,國家政策還得圍着你們賈家轉?當初街道辦事處多次上門做工作,你們堅決不轉,現在又想轉城鎮戶口了?可惜晚了,從政策正式頒佈那一刻起,就已經停止了辦理農轉非工作。」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國家也不是一刀切,只要能夠在城裏找到一個正式工作,就可以辦理農轉非。」說完不再搭理對方,直接坐了下來。
秦明處長鄭重開口道:「關於易中海慫恿鼓動何雨柱同志偷盜國家財產一事,等會再一起處理,現在既然你秦淮如自己站出來,那我就問你幾個問題。」
秦淮如可憐兮兮地看向對面的保衛處處長,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緊緊盯着對方,試圖能夠讓對方看在自己的美貌上,對自己能夠關照一二,最好能夠吸引到對方,這可是保衛處的處長,絕對要比易中海更值得自己付出。
秦淮如此時的眼裏只有秦明這位保衛處的處長,卻沒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街道辦事處王主任的臉上已經冷若寒霜,旁邊的派出所常所長以前就認識王主任,也算是老熟人了,因此彼此之間說話就隨便了一些,他壓低了聲音:「王主任,你看眼前這個叫秦淮如的女人的言談舉止是不是有點眼熟?像不像咱們當初打擊的那些八大胡同里的妓女?」
王主任重重吐了一口粗氣,冷笑着說:「煙視媚行、言語輕佻、舉止輕浮,怎麼看也不像個好人,簡直就是給我們新時代女性丟臉。」
常所長擺弄着手裏的香煙,低聲說:「從目前了解的情況分析,易中海因為被何大清揭開了虛偽面具,街道辦事處免去他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職務,這個傢伙顯然是心有不甘,從昨晚到今天這接連兩次的事,就可以肯定易中海是想毀了何雨柱這個孩子,先是慫恿何雨柱偷竊食堂飯菜,這樣不僅讓賈家獲得了好處,還拿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一旦時間長了就能把何雨柱舉報給上級,到那個時候何雨柱不僅要丟了工作,還有可能被判刑進監獄;今天秦淮如故意鬧的這一出,可能是易中海見昨晚的算計失敗,又讓秦淮如故意在人前裝出一副跟何雨柱關係曖昧的樣子,打算藉機毀了何雨柱的名聲。易中海的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這些已經可以確定了,但是這個秦淮如竟然會對易中海言聽計從,這裏面肯定有問題,絕對不正常。」
喜歡四合院,我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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